可遇到贾家这么不讲理的,他真没有兴趣。
“我说许大哥,你作为爷们,甭跟她一女流之辈见识。”
刘海中也说话了。
作为大院贰大爷,如果不作为,很有可能被邻居们拉扯下台的。
本来不想管,也得硬着头皮管一下。
“是啊,你们这么闹下去,咱们今年的先进又评不上了。”
“贾婆婆,你真愿意成为大院的一颗耗子屎吗?”
邻居们也纷纷发话。
大院评先进的吸引力是极大的,这牵扯到各家各户过年有没有多余的肉票。
所以,在几位大爷开了头之后,他们也忍不住劝说起来。
就在这时。
秦京茹发现宋国也在人群中。
“爸,宋国回来了,就是他报的警!”
“什么?报警的人回来了?”
许父一听,赶紧松开了贾张氏。
贾张氏也是极有默契的掉转矛头,眼睛血红的看向宋国。
“宋国,我让你报警,害我们许大茂被游街批斗,把许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相比起棒梗的招供,许父更加认为报警人才是罪魁祸首。
而贾张氏几乎也是同时骂道:“宋国,就是你害我们家棒梗二进宫的,他一辈子都毁了!”
二人刚才还是敌对,现在居然暂时化成盟友,向宋国冲来. .....
宋国高喊道:“几位大爷,各位邻居,这种情况下,我正当防卫应该很合理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没有答话。
他们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回答合理,他们相信宋国一定会动手反抗,他可是钳工出身,两膀子的蛮力,别说是贾张氏和许父联合,就是再来两个,也不是宋国的对手。
如果回答不合理,那岂不是又得罪了宋国?
所以,他们索性不开口。
“你们不回答,就等于默认了哈!”
宋国再次高喊。
一些邻居起哄:“我们可以作证,你是正当防卫。”
而这时。
贾张氏和许父已经逼近了宋国。
宋国故意露出破绽,吃了两下不痛不痒的亏。
“哎哟,你们还真打人啊,那我可还手了!”
话音一落。
一拳撂倒正面的许父,横起一脚,又踹飞贾张氏。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原本张牙舞爪的二人,就已经躺在地上,叫苦不迭。
对付俩禽兽,没有什么好理论的,他也更加不会心慈手软。
光是刚才那一拳一腿,就够这俩老不死的休息消停几天了。
“宋国你个挨千刀的,我全身骨头都断了,要死了啊,你快赔我钱!”
贾张氏在地上打滚哀嚎。
许父也是依葫芦画瓢,躺地不起,嚷嚷着要宋国赔偿。
其实,如果宋国使用全力,这俩老家伙估计直接一命呜呼,那还能在这里装死讹诈?
不过,这是法治年代,打死人是要偿命的,宋国没那么傻,只是给俩人适当的教训罢了。
现在反过来讹钱,宋国也是一笑了之。
“大家可都看到了,我是正当防卫,这很合理吧。”
随即没有理会躺在地上装死的俩人,直接推着自行车回后院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
眼里都有复杂的神色。
这宋国,还真不好招惹.
“行了行了,你们都快起来吧,宋国都走了。”
易中海对躺地二人组说道。
“他走了?他怎么能走?”
贾张氏一身功力还没全部发挥出来呢,宋国不按套路出牌啊。
“易中海,刘海中,你们是大院的管事大爷,这事儿,你们要做主,还我公道!”
许父眼睛一瞪易中海、刘海中,态度很坚决。
“我说老许,你也不是我们大院的人,来我们大院闹事,还有理了?”
刘海中淡笑着说道。
“你们不给我个说法,那我就在这里不起来了。”
许父耍无赖,和贾张氏有一拼。
“那你就搁这躺着,天热,地上还凉快。”
易中海也没打算掺和。
“嘿,我说你们俩不管事儿是吧,那我可就去居委、去街道讨说法了。”
许父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尘,言语中的威胁之意很浓。
“我说老许,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一开始你就应该去居委、街道讨说法,说不定人家还让你在那吃几天免费窝头呢。”
刘海中讥嘲道。
许大茂犯事儿,你还去居委、街道找事,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老许,这事儿依我看,就这么算了,你们不占理,说破天也是没用的。”
易中海劝道。
“哼,我还不信了,老伴儿我们走。”
许父背着手,叫了一声一直在旁边手足无措的许母,带头离开。
俩人走后。
大院邻居们都笑了。
大家都看得明白,这老家伙是丢不起这人,落荒而逃了。
要真去居委、街道闹事,人家发个善心,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一块儿游街批斗呗?
“狗东西,你别跑啊。”
贾张氏见许父离开,又骂骂咧咧起来。
“妈,你就别丢人现眼了,快起来吧。”
秦淮茹上前劝说。
“你个吃里扒外的贱皮子,还骂我丢人现眼,你倒是冰清玉洁似白莲呐。”
贾张氏这句骂,让秦淮茹羞怒交加,直接进房了。
管她贾张氏装死还是真死呢,爱咋咋的。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等会袖标小将回来看到,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易中海说到重点,大家都噤若寒蝉,陆续回家。
有了许大茂的前车之鉴。
大家对徐秋霞和韩梦二人,都充满了敬畏。
这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
大院邻居们看了个热闹,茶余饭后又有得谈得了。
……
夜里。
聋老太找到了易中海商量事。
易中海又找来傻柱。
“老太太,您精神真好,这么晚了还不睡觉,是馋了吗?”
傻柱笑问道。
“柱子哦,你这是要给我老太太做好吃的?”
聋老太太年龄虽大,可就是一馋猫,兴许支撑她活下去的最大动力,就是吃好吃的。
“改天吧,等我工作落实之后。”
傻柱对聋老太是没有任何戒心的,当初他下乡插队,聋老太都没有送上一程,他心里也没有记恨。
“那我可等着了。”
聋老太很高兴。
傻柱这孩子,傻啦吧唧的真好哄。
易中海道:“老太太,您要商量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中海啊,你们对许大茂被批斗这事儿怎么看?”
聋老太太不答反问。
“那就是他活该,敢陷害我,还是借刀杀人,拉去吃花生米我都觉得不冤。”
傻柱对许大茂恨极了。
要是没有棒梗招供,被游街批斗的很可能就是他傻柱。
想想许大茂在街上带着尖尖帽,被扔烂菜叶的情形,傻柱就是一阵恶寒。
“许大茂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种节骨眼上,耍小聪明,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易中海也发表看法。
非常时期,还敢借袖标小将打压傻柱,这心思也是够大的。
“其实,我觉得许大茂并不糊涂。”
“呃?”
“老太太,这话怎么说?”
傻柱和易中海都盯着老太太。
“你们想想,以前那些赌场的赌徒,为什么会输个倾家荡产?还不就是为了翻盘嘛。”
“许大茂被柱子踢坏了身子,成了绝户,他这是恨柱子啊,但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柱子压着打。这次借刀杀人,你们可别小看了他。”
聋老太太慢条斯理的说道。
易中海点着头:“许大茂这也是想翻盘。”
傻柱眉头深锁。
“许大茂有种啊,明着干不过我,就背地里玩这种阴招,要是着了道,还真是让他翻盘了!”
任凭傻柱是个混不吝,回想起来,也不禁心有余悸。
“对许大茂来说,这就是一次赌博,赌赢了就翻盘,可能,他没想过自己会输吧。我倒是有点欣赏他了,想想我们自己,至今拿最大的死对头宋国没办法,还不如许大茂敢做敢想呢。”
聋老太说此一叹。
和宋国的纠葛,那是太多了。
从起初关系恶化,到中间套近乎未果,再到现在持续恶化。
宋国一直压着他们玩。
从来没有吃过亏。
说到底,他们这大院第一话事人、第一老祖宗、第一战神的组合,就是不如人家宋国。
壹大爷不知什么时候点上了旱烟。
他心情不悦的时候,就喜欢来一口。
聋老太这是说中了他的心事。
傻柱也是别过头,目中无神的不知在想什么。
“要不,我们也来玩一把大的?”
聋老太沉静的话音,顿时让易中海和傻柱都是一惊。
“老太太,您不是想学许大茂吧?”
傻柱疑惑道。
“不行,太过冒险了,一旦掌控不好就会玩火自焚。”
易中海终究只是惦记养老。
不像聋老太这种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膝下又没有子女,无牵无挂。
他易中海还想下半辈子颐养天年呢。
“这事儿,有把握。这段时间我都在暗中窥探,宋国家一直大鱼大肉不断,虽然关着门看不见,但我的鼻子很灵,不会有假。”
“大家日子过得困难,他宋国再厉害,还能每天大鱼大肉?他有那么多肉票吗?”
聋老太眼中逐渐露出得意之色。
“您是说,宋国是黑市的常客?”
“我怎么没想到呢,公家的肉限量供应,我一个月才半斤定量,他宋国也不可能在公家能天天买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