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王座厅内议论纷纷,直至秦始皇轻咳两声,众人方才安静。
\"各位,你们的福音已降临。\"秦始皇手持《太上养元咒》,兴奋难掩。
他深知,有了这神奇的咒法,每位年长的大臣至少还能效力十年!
\"陛下,不知您所说的福音,是指何事呢?\"一位官员好奇询问。
秦始皇随后简述了《太上养元咒》的奥秘,并微笑看向文武百官。
\"片刻后,朕会命人抄录这咒法的上篇,送到各位府邸,还望诸位勤加修炼。\"
\"对了,为了不负天子对你们的厚望。\"
\"现在朕宣布,所有官员的任期都将延长三年!\"
此言一出,朝堂上有人欢喜有人忧,更有甚者,含泪而笑。
\"呜呜呜,哈哈哈,老朽还有一年就要解甲归田了。\"
\"啊这...老朽还有半年...\"
\"哈哈哈,各位大人,恐怕不能再涉足幻境乐馆了吧!\"
\"啧啧啧,小辈竟敢戏谑老夫,愿你早生华发,愿你妻儿不育!\"
\"嘶,这话怎这般狠毒!\"
\"延年益寿,这简直是神赐的法术,真是感激天子陛下!\"
\"大秦雄壮,陛下威武,天子英明!\"
正当黑龙殿喧嚣时,咸阳城外,几个身披黑袍的神秘访客悄然而至。
\"给我找,务必仔细搜寻,三日内必须找到那位受伤的女皇陛下!\"
\"否则,你们就等着受罚吧!\"
\"这个世界是几位创世大能的根源,绝不容许他界之力侵犯!\"
\"遵命!!!\"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始在于晨,多美妙的清晨。\"
嬴子青慵懒地倚在椅子里,看着初升的太阳,嘴角轻扬低语。
大司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陛下宝贝,您的早餐我给您带来了。\"
嬴子青回首望去,见大司命身后跟着少司命。
二人性格迥异,却又相得益彰,相处得颇为融洽。
\"陛下早安。\"少司命向嬴子青问候。
\"早安。\"嬴子青点头回应。
切换至智者模式,他随意瞥了二人一眼,眼中无世俗的贪婪。
\"陛下,您还真把自己当孩子了?居然还养起兔子来。\"
大司命注意到嬴子青头上的小白兔,一如既往地开启了嘲讽模式。
而少司命则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兔子真是奇妙生物,我觉得它与洛云公主的气质相得益彰呢。\"
\"嘿,你这话说得,未免太孩子气了。\"大司命嘲讽道。
\"是否幼稚,你心里没数吗?\"
嬴子青朝大司命调皮地眨了眨眼。
闻言,大司命想起昨日之事,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登徒子!\"
\"妹妹,我们走吧!\"
\"呵呵,确实有趣。\"嬴子青笑着回应。
砰!!!
话音刚落,他便被头上的兔子蹬了一脚。
\"好好的,你为何踹我呀?\"
嬴子青揉揉被踹的地方,将头上的兔子取下。
\"莫非是在吃醋?\"嬴子青暗自揣测。
然而,他很快打消了这个荒诞的念头。
毕竟,那只是意外导致的意外交集。
洛云染的身份摆在那儿,他怎敢妄想她会有特殊的情感。
然而,女子之心,深如海底针。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哎呀,初次就这样没了,真对不住未来的伴侣啊。\"
\"罢了,男人至死是少年,只要我认定自己仍是初识,那么它就永存。\"
嬴子青心中戏谑,满心欢喜地抚摸着手中的兔子。
啪!
结果,这次他又被兔子踹中了脸颊。
嬴子青: \"...\"
\"哈哈哈,堂堂秦国太子竟被兔子修理,实在让我笑岔气了。\"
准备离开的大司命瞧见这一幕,立刻捧腹大笑。
就连一贯温婉的少司命也掩嘴偷笑。
\"殿下,我能抱抱它吗?\"
少司命走近,望着嬴子青手中的兔子轻声询问。
\"应该...可以吧?\"嬴子青略带试探地说。
根据洛小兔刚才的反常举动,他也不能确定洛云染的意识是否还在。
\"小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到底是允许,还是不允许呢?\"大司命疑惑道。
不明原因,为何嬴子青突然变得犹豫不决。
\"要不,你直接问它吧?\"嬴子青无奈一笑。
将洛小兔放在面前的石桌上。
\"好的。\"少司命点点头。
她欣喜地对小兔子说:\"小白兔,让姐姐抱抱你,好不好?\"
\"如果洛云染的意识尚在,她应该不会答应这样的请求吧?\"嬴子青思忖。
果真如此。
少司命话音刚落,洛小兔便跃回了嬴子青的头上。
\"还真是这样呢。\"嬴子青心底轻笑。
他无奈地看着一脸失落的少司命,提议道:\"不然,你抱抱我怎么样?\"
\"不...\"大司命连忙拒绝。
然而话音未落。
嬴子青头上的兔子已跳入了少司命的怀中。
\"谢谢殿下,你看呢,姐姐。\"
少司命喜笑颜开,轻轻抚弄着洛小兔的绒毛...
然而,嬴子青却怔住了。
故而,言下之意是——
此刻的洛云染,灵魂飘离了尘世?
事实上,洛云染此刻的灵魂确实不在躯壳之内。
即便如此,化为兔子的她,仍会遵循刻入骨髓的本能行动。
此情此景,智者皆心知肚明。
见妹妹如此欢愉,大司命也暂时忘却了刚才的话题。
她转眼望向嬴子青,问:“那位昨夜在你怀中晕倒的女子,她还在安睡吗?”
“需不需要我为她备些餐食?”
“不必了,她昨日已悄然离去。”嬴子青编了个借口回应。
“醒来便离开了?”大司命略感诧异。
“正是如此。”嬴子青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大司命莫名地笑了,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戏谑:“好吧,那随你吧。”
尽管昨晚她在太子行宫的空地上彻夜练剑,未曾见过任何人离开,只听见了一阵持久的神秘呼喊。
但毕竟,嬴子青是太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这是何意?”嬴子青看着大司命问道,全然没想起昨晚之事。
“没什么。”大司命轻轻摇头,回望嬴子青,笑道:“太子殿下,可有心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