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来吧!”
杨过见此,内心毫无波澜,当即决定以内力一较高下。他紧紧盯着卢尔臧,用力出掌,试图以此化解对方的攻势。
拳掌相交,一股强大的内力在空中激荡,仿佛两颗星辰发生碰撞,激发出璀璨的光芒。
然而,令杨过始料不及的是,卢尔臧的内力远比想象中的强大。
杨过被打得倒退了十余步,身形犹如一片脆弱的落叶在狂风中摇曳,险些摔倒在地。
卢尔臧见状,放声大笑:“就这点能力,也敢跟我签生死状,简直是自寻死路!”
“没想到你的劲还挺大的,但也就这样而已。”杨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着话语刚落,他迅速调整内息,迎向卢尔臧发起攻击。
拳风呼啸,掌影翻飞,两人身影再次在空中交织。虽然内力不到过去的三成,但杨过的掌力依然刚猛有力。
卢尔臧拳拳用力,意图以最快的速度击倒杨过。
早在来大都的路上,柞木塔便将杨过的剑藏了起来。
此刻的杨过只能赤手空拳应对,他的内力相较卢尔臧略显不足,因此在激战中倍感吃力。
忽必烈见杨过独臂对抗卢尔臧,斗至数十回合依然未败,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此人只有一只手就有这般本领,若他双手健全,恐怕呼延龙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站在不远处的武修文听到忽必烈的一番话,心中醋海翻波。他暗暗咬牙切齿,心中怒骂杨过:“哼,我好不容易才在这站稳脚跟,你竟敢来捣乱,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位勇士,我来助你!”为了影响杨过作战,武修文突然朝卢尔臧冲了过去。
武修文假装要帮助杨过,实则要给他增加负担。
卢尔臧见武修文也加入了对战,觉得自己以一敌二毫无胜算。
他原本打算向忽必烈申诉,对方以多敌少不讲武德,却发现武修文招招忍让,心中若有所悟。
“我今天就以真正的实力,让你们两个宋人屈服!”卢尔臧厉声怒喝,接着便高高跃起,一拳猛攻向武修文。
武修文见此,并未闪躲,反而迎上卢尔臧的攻击,结果被一拳击倒在地。
“好吧!你的命我要了!”卢尔臧得意地瞥了杨过一眼,接着使出全力朝武修文发动进攻。
此时,武修文就像一只折翼的小鸟,无力地躺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卢尔臧如猛虎般攻来。
杨过见武修文有生命之忧,心头猛地一震,急如星火般冲上前去,欲图挡下卢尔臧的进攻。
然而,杨过却上了两人的当!
趁着杨过全力援救武修文之际,卢尔臧突然收住重拳,转而向杨过发起猛攻。
杨过避之不及,身体如断线风筝般,被打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鲜血染红了一片草地。
眼见杨过被卢尔臧打败,武修文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他快步走到杨过身前,声音微弱地说道:“杨过,没想到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杨过脸色一沉,咬牙切齿地回应:“你与这个人联手坑害我!”他痛得睚眦欲裂,却依然挣扎着站了起来。
武修文冷漠地瞥了杨过一眼,接着便转身离去,只留下杨过独自一人面对卢尔臧。
“只要你投降,跪下来认求饶,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卢尔臧昂着头,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过来,眼神里充满了傲慢与挑衅。
他的话语像一把利剑,锋利而又冷漠,直刺杨过的心脏。
“哼!”
杨过的目光犹如寒冰,冷峻而坚定地说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像某些人没尊严地活着。”
说罢,杨过目光如炬,怒瞪了武修文一眼。
听到杨过羞辱自己,武修文握紧着拳头,他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周围的环境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不远处的花草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面对卢尔臧的猛烈进攻,已经身负重伤的杨过疲于应付,被打得节节败退。
武修文见此,内心欣喜不已,暗暗为卢尔臧鼓劲。
虽然杨过坚韧不屈,努力与卢尔臧周旋,但终究还是力不从心,被卢尔臧一拳在胸口上。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杨过的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紧接着轰然倒地。
见此,卢尔臧的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大步走到杨过身前,大声说道:“你若喊我三声“爹爹”,我便饶你一命。”
说罢,他突然抬起脚,狠狠地踩在杨过的身上。
“啊…”
杨过痛苦地咬着牙,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艰难地抬起头,怒视着卢尔臧。尽管身陷困境,但他的眼神中却毫无畏惧。
卢尔臧看着杨过,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语气冰冷地说道:“能败在我的手里,只能算你倒霉,并不丢人!”
杨过被踩得有些喘不过气,艰难地回应道:“大块头,你别太得意了,胜负还未定呢!”
说话间,杨过用力挣扎,试图从卢尔臧的脚下挣脱出来。然而,身负重伤的他,此刻实在难以提起力气。
武修文见此时是除掉杨过的绝佳机会,连忙疾步向前,小声提醒卢尔臧:“我与此人相识,他是个锱眦必报之人。你若不杀他,他回头便会杀了你!”
“是吗?”
卢尔臧一脸轻蔑地看着杨过,心想着,反正生死状已签,不必有所顾虑。
卢尔臧扭了扭生硬的脖子,发出一声脆响。他握紧着拳头,准备一拳击向杨过的头部。
杨过睚眦欲裂,抵抗的力气越来越小。此刻,他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末日的尽头。
就在绝望之际,命运再一次眷顾。不知何时,在杨过伸手可及之处,突然出现了一根长长的木棍。
杨过连忙抓起木棍 ,就在重拳落下的瞬间,用力朝卢尔臧打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过后,卢尔臧的拳头与木棍猛烈相撞,木棍被断成了两半。卢尔臧也疼得缩回了手,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