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容精致,小高跟鞋,大牌的包包。
看来是个有钱人。
浑身上下充满着金钱的味道。
“藤小姐,我们老大不见客,您请回吧。”很显然这是个不能得罪的女人,业焜的语气十分客气。
所以这是一位不能得罪的有钱的女人。
关她什么事。
“我饿了,我的饭呢?”阮年打着哈欠,懒洋洋的。
这一觉睡得她不太舒服,床太小太硬。
“厨房。”业焜拦着藤小姐,快速说了一句。
“等等,我问你话呢,你谁啊?为什么出现在秦哥这里?”
秦哥,喊的挺亲的。看来自己没找错,他们老大姓秦,那秦霄一定和他有关系。
“藤小姐,这是我们请的医生,她过两天就走了。”
“没有男医生吗?”藤野很有危机感,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其他女人出现在这里。
秦哥一般不会让别的陌生女人来这的。而且看她刚才的样子显然是在这里睡了一夜刚醒来的模样。
业焜只好回答
“因为她的医术最好。”
藤小姐不信,她咋咋呼呼的非要见他们老大。
最后被缠的没办法,阮年端着碗,三两句话把人气走了。
“你找个比我医术好的人来,换掉我不就行了。”
“行,你等着。”藤野踩着恨天高咬牙切齿的走了。
“啧,评价早了,你还是有短板的,应付女人不行。”
“吃你的饭吧。”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上她的嘴。
一天巴拉巴拉的,怎么这么多话。
这天晚上九点了,病床上的人还没有醒过来。
业焜看了眼城堡外围着的欧文手下们。
“今晚老大真能醒吗?”
“能。”
阮年悠闲又淡定,她来这里一两天了,基本情况已经清楚。
九点五十五分,人醒了。
“能看清楚吗?”阮年俯身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人眼里露出你是在说笑的意思,阮年懂了。
他看的清清楚楚。
“醒了,人醒了。”阮年检查完就离开坐到屋里另外的沙发上。
不耽搁他们之间谈话。
“老大,你终于醒了。”业焜有些激动。
秦霄低头看一眼腹部被包扎好的伤口。
“我睡了多久?”
阮年听着他的声音,心想虽然听起来有点沙哑但还挺年轻的声音,估计这人年纪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
“老大,你睡了一天一夜,她是我们请来的医生就是她给你做的手术。”业焜知道老大不喜欢有陌生人尤其是陌生女人出现。赶紧解释清楚。
说情这个词都是虚的,分明是威胁绑架来的。
“查了吗?”很显然这人防备心很重。阮年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查了刚留学回来,可信。”
“还有,老大,欧文被关着一天了。”
他三言两语讲了下昨天发生的事情还顺带提了一嘴,藤小姐今天也来过一次。
“我知道了,给我准备衣服,带他来书房见我。”秦霄打算现在穿戴整齐去见欧文,要给他一个定心丸顺便敲打敲打。
“不行。”阮年直接阻止了。
他这身体要是现在就起来走动,肯定伤口会裂开,只能养着不动。
“卧床静养,四个字明白吗?”她看着他们这些人,用中文一字一句道。
秦霄皱眉扫她一眼,他做事还不需要一个陌生人说教。
“去准备。”
“是。”
阮年气笑了,不听话的病人伤口裂开疼的是他,遭罪的也是他。
“请便。”阮年也不再拦他,随他折腾。
在秦霄看来这点伤不算什么,又死不了。
他以前受过更严重的伤不照样第二天忍着痛,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们这样的人,活着的每一天都是赚来的,只要没死透第二天醒来就又是一条好汉。
阮年默默的站在他们身后冷眼瞧着。
就作吧。
秦霄在业焜的帮助下穿戴好西装,站起身来,刚走一步脸色白了下,闷哼一声。
呵,伤口肯定裂开了。
业焜求助阮年。
她冷冷淡淡
“他不要命,我有什么办法?”
“阮医生,你帮帮忙啊。”
阮年放下杯子,从袖口里拿出一块包裹好的布。
打开里面都是细长的银针。
还好原主还学了中医,针灸。
几根针扎下去,阮年暂时封住他伤口周围的神经,可以让他没有那么痛的痛觉。
“不过该流的血还是会流的。”阮年冷着脸收回针。
他们最好十分钟能把事情办完,否则只会加重病情。
欧文从昨天晚上被关到现在,昏暗的地下室总算不用待了。
他有点狼狈,头发乱了,黑眼圈加重都快要掉到下巴,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完全没了嚣张的气焰,不过他的情绪还是比较激烈。
欧文被拖着来到书房,他一路骂骂咧咧的,脏话骂的很难听。
“业,你们给我等着。老子早晚要杀了你们。”
“哦,你想杀谁?”
欧文看到书房里站在窗口的男人,他缓缓转过身来。
对方看起来,完完整整,能走能动,一点也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
对上老大冰冷的眼眸,欧文他有一瞬间的紧张,下意识抿唇。
“老、老大。你在啊,那小子怎么一直拖着不让我见你,你看这...”
欧文搓了搓手。
“业焜只是传达我的命令,我说了不见任何人。你是听不懂话吗?”最后的语气可是很严厉了。
“我是担心你,他们说你中枪受伤,所以我赶紧过来看看。”
老大又戴着那个面具,遮挡五官,他看不太清楚老大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感到紧绷。
“是吗?”秦霄笑了声,一步一步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甚至拿出一瓶酒。
倒了一杯。
欧文看清楚酒的标识,冷汗直冒,是他昨晚喝的那瓶俄罗斯烈酒。
他咬着牙,十分恭敬
“老大,是我逾越,我错了。”
但他同时还认真瞧着对方,到底会不会把手里酒杯里的酒喝下。
这可是来自俄罗斯的烈酒,要是他真的重伤喝下这酒不可能没有反应。
秦霄冷笑,如他所愿,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