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黎沫和苏荷站在一起,而赵希正在和工作人员交涉。
远处的工作人员看了黎沫和苏荷一眼就同意了,每次这个时候都有内部的人想要塞点人进来。
这个时候塞人进来目的就是让人可以进入赵家,成为赵家利益集团的一员。
没有哪份工作可以和做这个事更有可信度了,毕竟只要做了这件勾当,那么就会和赵家捆绑在一起。
而赵家也不反感有人进入赵家,原因也是很简单的,毕竟替罪羊可不是哪里都能找到的,尤其是还戴着面具的黎沫和苏荷。估计是犯了案。赵家尤其喜欢这样的员工。
黎沫看着自己这么轻松就进来了,问苏荷:“他们不会怀疑我是来自天明部的间谍吗?”
苏荷说:“哪有这么简单,天明部内部也是有很多财阀的人,他们只是因为天明道的存在才会做一下自己的日常工作,但是一旦轮到财阀的利益之后,对于天明部来说就是一场复杂而多变的局了。”
黎沫有些困惑:“那我们收集证据还有效果吗?”
苏荷点头:“当然,以往没有成功只是因为握着证据的人不够强势,但是如果是您的话,就没有人可以忽视。”
黎沫挠了挠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他说:“那如果我们最后要和赵家结盟之类的那不是没什么用了。”
苏荷看着黎沫说:“首先,我们不会和赵家结盟,我们要做的是控制他们。
其次这次也可以让我们试探真解教的目的,对于一个在暗处的敌人,这是一个试探的很好的时机。
不过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估计如果其余财阀耐不住性子,这几天就会出手了。”
黎沫无语,结果变得这么复杂。
原本计划可没有这么复杂,结果由于情势的变化导致这件事也复杂起来。
这次运输活动会持续四天,其中第一天是赶到货源并且验货。
第二天如果顺利的话就会付款,当然付款也不一定是钱,毕竟黎沫看着面前的火车里装卸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物品。
心里嘀咕,没想到是以物易物。
如果没有出幺蛾子就会在第三天或是第四天到站。
看着附近的人多了,两人也没有再说了。旁边的一个类似接待的过来说:“两位,我们到另外一个车厢,这个是给赵家人员和贵宾准备的。”
走在前面的赵希和苏荷对视一眼,这一步也是知道的,于是苏荷和黎沫就跟着那个人到了另外一个车厢,黎沫没有座椅什么的,只有一堆杂货。
里面还有男声在那里骂骂咧咧。
看到有两个戴面具的人进来了就寂静无声了。
他看着两个虽然戴了面具,但是流露出一种贵气,这在平时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在这个环境下就比较明显。
里面坐的位置最好也是众人位置最高的一个男人看到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两人默不作声。
旁边一个长的就像是狗腿子的一个瘦子喊到:“你们两个新人见到大哥不送点礼物就算了,怎么还不问好。”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男人摆摆手:“不必如此,两个还是高中生吧?或许还是大学生。
我们怎么可以去摧残祖国的花朵。
对了两位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黎沫和苏荷对视一眼,黎沫直接说:“杀了人。”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苏荷都惊讶一下,这个理由没有什么,而是他的声音好像真的很憔悴的样子。关键是不是很虚,但是一说话就让人联想到不眠逃亡的日日夜夜。
一句话,不想演的。
黎沫也觉得自己其实有演戏的天赋。
大哥吸了一口烟,乐呵的笑了笑,他把两人的气质归于学生的幼稚。
大哥说道:“我虎哥罩着你们了。来来我们一起聊聊天。”
说是聊聊天,结果他们自己在那里聊天根本没有带上黎沫。
众人对于虎哥善待他们没有什么疑虑和嫉妒的心情,上一次这么被对待的人估计已经不知道身体还完不完整。
黎沫无语了,感觉自己是被当傻子了,这个估计不安好心,黎沫猜测估计是准备拿自己当替罪羊之类的。
而赵家也是拿这群人当替罪羊。所以这是一个套娃?
黎沫已经开始按计划用《魔术师之眼》审视了每个人。
看着苏荷点头之后就没有再去看了。
那个一开始的为难两人的男人抱怨:“我们已经在这里送了三趟车了,现在都过去一年半了,一点通知我们去赵家的消息都没有!我看这个赵家是不是故意的,还是少东家已经……”
虎哥直接吼道:“老鼠,闭嘴!就你的身份那里可以揣测庄家的想法!”
老鼠看着虎哥噬人的目光,颤颤巍巍的坐在了一旁。他口齿有些不清楚:“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
虎哥看着众人说:“这里的兄弟有我带进来的,也有后来来的。但是不管是谁!
都要知道!四少爷是我的恩人!我不允许有人说他闲话,尤其是你,老鼠,难道他没有救你吗?”
黎沫看出来了,场内的人都低头默不作声,不知道里面有几个人是信了,有几个人怀疑这是他的真心。
但是确实现在他在不少人眼里是是有情有义的,不知道到时候又有多少人会被卖了数钱。
黎沫在没有顾忌的打量虎哥,虎哥注意到后看着黎沫,黎沫就这么和虎哥对视。
其余人也不知道,现在只有黎沫,苏荷和虎哥在抬着头,而苏荷还在看着墙壁发呆。估计又在计划什么事了。
虎哥突然大笑:“你这小子,我喜欢,有胆量。”
众人这才抬头看见虎哥,他们有些搞不清状况。黎沫可是看出他的面容掩饰的很好,但是他由于内心的某些狂躁身体有些不适的变动一下位置。
黎沫附合笑了笑,但是内心却在冷笑。
这个就是夏霖说的,表面是重情重义,但是实际上是唯利是图的隐藏者。
黎沫对于他心里有了很大的忌惮。
黎沫在观察虎哥,而苏荷也不时用余光观察黎沫。
天生的隐藏者,他甚至会不自主的去刻意控制身体的行为,至少到现在为止很难看出来他的真实想法,但是就苏荷对他的了解。
现在他应该很暴怒吧?这是苏荷对于黎沫的评价。越是隐藏的才是最存在的。
他可是很少会生气,一个人如何不生气,是和气吗?但是他对于杀人没有什么反感。可能是他自己对于生气的感受都麻痹了。或者说是自己蒙蔽了自己。
而在黎沫手臂上盘旋的小蛇可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内心的躁动,一种难言的,无由来的怒火。似乎是因为这个家伙似乎在低看黎沫。
很快黎沫就没有这种躁动了,他冷淡的看着虎哥,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又开始和众人交谈的虎哥感受到了一丝冷意。再看向四周的人的时候又没了这个感觉。
苏荷扶着黎沫的背:“你的火气还挺大的。”
黎沫看着苏荷,这件事他自己都意识到了,苏荷自然也是可以看出来的。
黎沫说:“还好吧,只有偶尔有这个心情,平日里我还是很温和的。”
苏荷有些意识到暴君的暴很有可能未必是指他会采取暴政,而是说他的内心的火焰,一旦燃烧就会把世界也磨灭。
苏荷只是说了一句:“过于压抑也不是办法。”
这时有个人在那里聊着自己在北都的经历。
他说:“你们知道我到北都听到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其余没有去过的人问:“什么呀?你要说快说!”
男人也没了讲故事的欲望就说:“十个特昵九个颠,八个君王七个单。”
男人说:“特昵就是特殊昵称,据说特殊昵称心理比较极端的超过大半。
夏国大学还通过研究发现历史上君有过伴侣的只有一位,当然,新的君就不知道了。”
黎沫,啊?
我怎么不知道君还有单身buff。
有个年轻点的人抱怨:“那些什么机构,天天研究没有用的东西,就不研究一下百姓的生活如何变好。”
这句话引起了一部分的认可和一部分的不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