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才二十多岁,居然有这么深的心机。要是他这个计划在张彻彻查卫所时就已经开始布局了,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裴岑越想越觉得后怕,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李万年同样也是心头一惊,对秦毅的手段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原来,人家早就暗中布局,早早布下棋子,就等着时机成熟,然后在关键时刻一举成功,轻松得手。
甄太后心里那叫个欣喜,秦毅不动声色地就轻易化解了这道难题,这天下间,试问还有谁能做到?
秦毅越是强大,她就越觉得有安全感,也越发证实了自己当时的选择是多么的明智。
更何况,秦毅还年轻英俊,身体也是棒棒的。
“卫国公现在在哪里?”
赵聪突然又开口问道。
“回陛下,卫国公进城后,直接回府了。”
郑经赶忙答道。
很快,秦毅兵不血刃,平定卫所军之乱的经过,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华夏商会各大世家的耳中。
听到这个消息后,众人皆是惊愕不已,心里暗自惊叹,同时也对秦毅的谋略和智慧佩服得五体投地。
秦毅可真是布下一盘精妙绝伦的大棋局!
他就像个深谙世故的老狐狸,巧妙地在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矛盾与利益纠葛里头穿梭自如。
轻轻松松便化解了重重危机,还顺势把自己的利益给鼓捣得满满当当,这手段,真真是让人忍不住咂舌称奇!
那些世家大族里的人物,哪一个不是眼明心亮、精明强干的主儿?
他们仔仔细细地把这档子事儿来回琢磨了个透,把秦毅那整套计划给瞧了个明明白白。
这一瞧可不得了,他们心里头直犯嘀咕:这秦毅,可真不是个简单人物!他不仅借刀杀人除掉白党,还借平叛和为张彻报仇平息了叛乱,争取了天下读书人的心,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地位。把京城的政局稳稳地攥在自个儿手心里头,这一手玩得可太漂亮啦!
更厉害的是,这是阳谋,大家都知道,但就是没证据。
这时候,在运河画舫之上,裴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叹地咋舌道:“真真是没想到,他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下,藏着这么一颗老奸巨猾的心!”
裴颖对秦毅的智谋和手段十分佩服,甚至想为其鼓掌。
众人不知道的是,这可不是秦毅一个人想出来的,而是李贤、郭仪、苏仁杰、邓秀夫这四位谋士,以及柳媚儿几人共同商议的结果。
当然,秦毅扮演曹操所获得的曹贼属性,也给了他不小的帮助。
随着秦毅强势回归,京城闹哄哄的局势,总算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祥和。
赵聪采纳秦毅的建议,颁布诏书,给张彻等那些冤死的白党成员平反昭雪,还追封了他们相应的官职和荣誉,也算是做了件积德行善的好事儿。
可现如今,白党算是彻底凉凉,骨干力量全没了,就跟断了脊梁骨的狗,再也没法在朝廷上呼风唤雨,指手画脚。
这可遂了赵聪的愿,从今往后谁也管不了他斗蛐蛐,也不会有人逼着他学什么千古名君,终于可以放飞自我。
至于皇甫寿和他那些同党,全都被抄家问斩,梁英一家更是惨不忍睹,直接被满门抄斩。
一时间,菜市口热闹非凡,人头咕噜咕噜地直往下滚,血腥味儿冲天而起,那场面,血腥得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打哆嗦。
而这会儿,距离张彻以及那一帮子白党官员被杀,才过去不到四个月,这世间的事儿,可真是变幻无常,让人捉摸不透。
当然,卫所军抄白党的家,秦毅抄卫所军的家,这钱,自然全都进了秦毅……啊呸,是进了国库,至于具体多少,鬼知道。
秦毅作为这次事件里头最大的赢家,赚得盆满钵满呐。
钱还是小事,重要的是他铲除了白党这个心头大患,还平白无故得了八千新军。张彻死都没想到,自己忙乎半天,还被点了天灯,却为秦毅做了嫁衣。
还有,秦毅在京城百姓中的声望“蹭蹭”往上涨,一下子又拔高了一大截儿。
不过,秦毅可没因为这场大胜就飘飘然、得意忘形。
恰恰相反,他立马就撸起袖子开始忙活那些善后事宜。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虽说白党已经被连根拔掉了,可后面遗留下来的问题多如牛毛,麻烦得很。要是不妥善处理,搞不好前面的努力全都白费。。
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在朝堂上的势力,他在李贤、郭仪、苏仁杰和邓秀夫这几位谋士的建议和大力举荐下,把吏部右侍郎王琼提拔成了吏部尚书,刑部左侍郎严清提拔成了刑部尚书,鸿胪寺卿傅平安提拔成了礼部尚书。
这三人,全都入阁,如此一来,内阁里总共六个人,其中就有四个人是秦毅的亲信。
而剩下的李万年,已是老态龙钟、垂垂老矣,没什么精气神儿;杨惟中则跟个随风倒的墙头草似的,哪边风大往哪边倒,这两人,在这朝堂之上,也就只能当个吉祥物罢了。
除了这三位大臣之外,秦毅还提拔了众多其他的官员,这一番折腾下来,进一步夯实了自己在朝堂的根基,可谓权倾朝野,这下子,赵聪彻底沦为傀儡。
此外,秦毅还推举林恩泰担任总兵一职,让他回来全面接管京城的防御事宜。
至于那些卫所军,秦毅依照柳媚儿提供的名单,先把那些在京城骚扰百姓的兵痞一个个都给斩杀,剩下的那些,全部发配白狼山。
而对于其他卫所,他表示不会对他们进行清查,也好让他们安心。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西征马上就要开始了,秦毅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所以没再扩大清查范围。
张有福杀梁英,俘虏皇甫寿,成功挫败他们想要伏杀秦毅的阴谋,立了大功。
可这也让他成了所有卫所军的众矢之的,那些卫所军一个个都对他恨得牙痒痒。
他被封了伯爵之后,去哪儿任职就成了一个让人头疼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