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娘,您如今身怀有孕,一个人外出实在是不安全,还是让奴婢等跟着您吧。”
宫女小心翼翼的说着,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怎么,本宫现在说话你们还敢不听了是吧?”
一群下贱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竟敢不听她的命令。
“不是,娘娘息怒。”一行人连忙跪下。
“本宫说了,你们在这儿等着,本宫有多金贵自己知道,还轮不到你们来教训,就在这跪着反省你们的过错吧。”
不给这些下贱的人一些教训,她们就该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了。
“是,奴婢等知错。”
一行人就这么跪着,看着赵安歌离开。
“站住。”
就是这两个女人抢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丞相夫人之位。
就算是她主动嫁给太子的,又怎么样呢?
她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可不代表她同意沈宴书去找别的女人。
“臣妇见过太子妃。”
赵安歌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两人跪着,好一会儿才说,“起来吧。”
玉璃和雨瑶两个人才站了起来。
赵安歌在凉亭内坐下,玉璃和雨瑶两个人则在大太阳底下站着。
赵安歌抚着隆起的腹部,“本宫上次见两位夫人,还是在沈大夫人和沈丞相大婚之日。
没成想,这一晃而过,竟然有六个月未曾相见了。”
大婚之日,新郎却睡了别的女人还能忍下来了,也就只剩去代玉璃了。
果然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即便遇到了这些事情,也没人撑腰。
不像她贵为丞相之女,如果那日是她与沈宴书的大婚之日,出了这种事情,她定要沈宴书此后无法在京城立足。
“大婚之日出了些事情,让太子妃娘娘看了笑话。”
“这也没什么的,谁曾想到大婚的时候会出这种事情。
本宫身为太子妃,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对于沈大夫人的遭遇也表示同情。
但无论怎么样,沈丞相是我国之栋梁,只是犯了些小错,是可以原谅的。
沈大夫人可莫要因为这些小事,让沈丞相心烦不已。”
她可没少听说沈宴书在代玉璃那儿受到冷遇。
一个孤女也敢这样对她的宴书哥哥,如果不是宴书哥哥看重这纸婚约,就凭代玉璃这种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谁家敢娶?
如今攀上高枝,成为了相府夫人,还不全心全意的为宴书哥哥好,真是毫无教养。
“这是自然,无论怎么样,臣妇已经嫁到了沈府,是名正言顺的相府夫人,便当为夫君多着想些。”
“沈大夫人能这样想,自然是极好的,至于雨瑶,她是本宫的族妹,那日也是受害者。
雨瑶呢性子绵软,容易受到欺负,到了相府,沈大夫人可莫要因为那日之事迁怒雨瑶。”
雨瑶好歹也是她娘家人,若是被欺负了,岂不是外面都要传言说她堂堂太子妃竟连自己娘家人都救不了,德不配位。
虽然这雨瑶没能进入东宫,成为太子的妾室,但却嫁给了沈宴书,这就注定了她赵安歌不会对雨瑶有几分好脸色。
“这是自然,事情的真相,臣妇那一日就已经知道了,也自然是拿雨瑶妹妹当做是亲妹妹对待,还请太子妃放心。”
雨瑶明白赵安歌这是在为难玉璃,便上前一步,“多谢太子妃姐姐庇佑,玉璃姐姐对我挺好的。
现在太子妃姐姐身怀皇嗣,是鼎鼎的尊贵。
等再过四月,小皇孙就要面试了。
届时,臣妇和玉璃姐姐定会前往东宫看太子妃姐姐,太子妃姐姐可莫要嫌弃。”
赵安歌此时最在意的就是她腹中那块肉,想要恭维她就要对着那块肉说好话。
赵安歌听着雨瑶的恭维,也是十分舒心,是她的族妹又怎么样?
也只能看着她身居高位,甚至以后可以走上自尊之位,而这贱人只能在沈宴书的后宅之中发霉发臭。
“是呀,本宫怀着皇儿这些日子,皇儿可是闹腾的不得了。
闹得本宫啊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不过两位夫人没有过孕子的经验,想来是体会不到这种乐趣。”
就这两个下贱的人,也配生下宴书哥哥的孩子。
沈宴书对她一心一意,等她将皇儿生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在系统的帮助下为沈晏书生下一儿半女。
别的不说,沈宴书在床上的花样可多了,比她和太子这个榆木疙瘩在一起要舒服的多。
到时候,沈宴书就会全心全意辅佐太子登上皇位,辅佐她的孩儿成为大周的新太子。
“臣妇等没有福气为相爷诞下子嗣,实在是愧疚,这不几月前又为相爷纳了三位妹妹。
三位妹妹又各有所长,深得相爷喜爱,前不久也接连诊出喜脉,想来不久相府也能热闹起来。”
赵安歌听到沈宴书纳了三个妾的时候,一只手紧紧攥紧,然后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能气,平缓心情之后才说。
“既然相爷府上的妾室都已经有孕了,两位夫人就要抓紧,庶子都出来了,嫡出子嗣却没有,如此让相爷怎么面对先父先母。”
“是,是臣妇等无用。”
赵安歌看着两个人不断说自己无用,也是厌烦。
“即知道自己身体不中用,便好生去找大夫看看,实在不行就让沈丞相拿着腰牌进宫,找妇科圣手给两位夫人好生看看。
这身体若是有疾病就得早些治疗,免得影响了子嗣运脉。”
赵安歌说着,又揉了揉自己的头,接着闻到了阵阵莲花清香。
心中便有了一个折磨两人的法子,谁叫她们擅作主张给宴书哥哥选妾室的,现在合该让她们吃些苦头。
“本宫近来睡得不怎么好,这莲花的清香闻起来倒令人神清气爽。
本宫如今月份大了,自然不敢去那池塘边,不知两位夫人能不能为本宫折几枝荷花过来。”
“这是自然。”
玉璃和雨瑶来到荷花池边,伸手去摘荷花。
想起刚才她们说的为宴书哥哥纳了妾室,赵安歌还是忍不下这口气,看着两人努力的身影,也慢着步撑着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