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说话呀,你告诉妾身,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
玉璃悲痛的看着沈晏书,希望他能回答一句,’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他们编造的。’
可沈宴书只在玉璃一声声的质问中低下了头。
太子适时开口说道,“代姑娘不必如此激动。
当年,孤向父皇请旨,允许你与沈宴书和离。
如今,沈宴书犯罪也不该牵连到你身上,从即日起,你便和他和离吧!
当然,雨瑶姑娘也是一样的。”
原谅他暂时并不想提起赵这个姓氏,提起来让他觉着恶心。
沈宴书也似乎良心发现了,不想牵连到这两个全心全意对自己的夫人,于是开口说道。
“的确是臣做错了事,臣与太子妃娘娘年少时相识。
臣喜欢娘娘,只是娘娘的心中只有殿下您一人。
那日是臣喝酒喝昏了头,才不顾太子妃娘娘的意愿,强迫了娘娘。
再加上当时娘娘因外面议论,说她不能为殿下生下子嗣,所以才想着留下的这个孩子。
一切都是臣的错,与太子妃娘娘,皇长孙,臣的两位夫人并没有关系,臣愿意承担所有罪责。”
玉璃心中不由得冷笑,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护着赵安歌和他们的儿子。
不过也是,人家是真爱,孩子是他们爱的结晶,不护着他们,算什么男人。
也没关系,她倒要看看这三个人凑在一起,这段缘分又能走到什么地步。
箫政嵘也好奇的看向沈宴书,他实在不能理解。
一个男人竟然到了这个时候,不想着自救,而是想着救一个贪名图利的女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沈宴书到现在都没有选择放弃赵安歌,也算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只是可惜这份担当不是对着他的夫人,而是对着别人的妻子。
“沈宴书,赵安歌是不是告诉你,她进东宫是因为父皇对赵家不满了?”
“的确是这样。
难道陛下不是想要削赵家的权吗?”
歌儿当时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呀。
“蠢货!
赵安歌说什么你就信了,你平时那么聪明的脑子,这会儿是被驴踢了吗?
这么轻易就能够拆穿的谎言,你居然信了。
父皇若是想要削弱赵家,有的是各种手段。
难道就让赵安歌一个女子,入东宫就行了?
更何况,还是以孤太子妃的名声。
你莫不是忘了,孤的父皇当初是如何清理朝中那些无用之臣的手段了。
若是孤的父皇真的想削弱赵家,会用这一种最蠢笨的手段?”
他父皇英明神武,即便是要对付赵家,大可以扶持赵家的对家,让他们打擂台。
才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手段,甚至把他这个儿子给搭进去。
难道是歌儿骗了自己吗?
不,不可能啊,歌儿那么善良,对外面的事情又不清楚,怎么会骗他呢?
更何况骗他能有什么好处?
“不会的,不会的,歌儿肯定不会骗我的。”沈宴书口中不停的念叨着。
“行了,既然沈宴书你已经认罪了,那么就先去刑部的大牢待些日子吧。
孤已经向父皇请示了,赵家,沈家诛九族。
当然,孤宅心仁厚,不忍你们这一对野鸳鸯,再次失去彼此。
所以给你们求了一个恩惠,从即日起,沈宴书,赵安歌,沈知熠圈禁在地牢。
沈知熠之前还说,不喜欢有孤这样一位严厉的父亲,喜欢你。
如今孤实现了他的愿望,他该感谢孤才是。”
沈宴书终于从疯魔中缓过神来,他一人之错,为什么要连累在他的家族身上。
“殿下,这一切都是臣的错,求您放过臣的族人。”
“你和赵安歌私通,生下孽种,混乱皇室血脉,桩桩件件皆是诛九族的大罪。
现在你倒是想起那些族人是无辜的,要孤放过他们。
那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们,你可曾对得起你那些族人,对得起他们对你的信任。
你做错了事,要为此而付出代价,你的族人也要一起落马。
现在处理的差不多,孤就先回去了。
两位夫人,你们的和离书,孤会派人送过来。
你们的嫁妆也带回去吧。”
玉璃和雨瑶对着太子殿下一拜。
“多谢殿下。”
沈宴书被禁卫军带走,他的那些妾室和孩子。被皇家赐了毒酒,毒死了。
两氏族人也死的死,发卖的发卖。
后来在另外的地方,这些妾室们和孩子们分别在自己的家中醒来。
女子们脑中的记忆就是自己嫁了人,夫君早逝,留下了自己和孩子以及家产。
孩子们没了在相府的记忆,有的只是父亲早亡,自己被母亲拉扯长大。
那些女子想着自己之前的记忆,觉得肯定是上天保佑。
再加上有这些钱财可以过好晚年,就将相府的一切当做是一场梦,精心培养孩子。
刑部大牢之内,沈宴书到的时候,沈宴书正在和赵安歌吵架。
“所以,我真的不是父君的儿子,而是你私通沈宴书生下来的吗?”
他刚才还在逛着街,下一刻就被禁卫军押到刑部大牢。
告诉他,他根本不是父君的儿子,只是母亲和外男生下来的孽种。
“熠儿,你听母妃说,母妃只是想要稳固地位而已,再说当时做好了万全准备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暴露了。”
她以为系统走了,至少会扫好尾,没成想到这一切真的会被查出来。
都怪系统,既然已经选择自己了,为什么还要去挑选别人。
她难道对系统不好吗?系统让她做的哪一件事,她没有做到。
为什么要在关键的时刻抛下她?
“所以都是因为你,如果你当时把一切被发现的可能都抹杀掉,我就依然会是父君的儿子,是大周朝尊贵的皇长孙。
都是因为你,你个贱人,不守妇道,你就该被去浸猪笼,都是因为你,我的生活才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不去死啊,不知廉耻的贱人。”
沈宴书还觉着不解气又接着说道。
“还自称我的母妃,你算哪门子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