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谛酒店,桐城一座地标性建筑,屹立在桐城最繁华的中心地带。那是有钱人的天堂,挥金如土,一顿饭动辄几万、十几万甚至百万都有可能。
夜晚,华灯初上,豪谛酒店俨然一座华丽的宫殿,早已是灯光辉煌,奢华璀璨。
在外面看就已经让人遐想万千,叹为观止了,走进去时,更像处于另一个世界。
酒店内一片流光溢彩,摇曳生辉,数不胜数的水晶灯把整个酒店照得如同白昼,上等大理石的奢华光感,同各式珍品古董的陈设,颇具艺术感的隔断门,给人一种尊贵典雅的身心体验。
彭飞宇迈开长腿,推开包间门,唐家人悉数到场。
包间豪华气派,富丽堂皇,浓浓的皇室奢华风,灯光明亮耀眼,餐桌陈设华丽高档,更有精致美味的美酒佳肴。
彭飞宇笑着走了过去,连忙微躬致歉道,“唐叔叔,不好意思,家父身体微恙,未能到来,特让我向您表达歉意。”恭敬地向唐容康说明,一脸诚挚之情溢于言表。
唐容康几日不见,看着消沉了不少,神情疲惫,眼睛深陷,身形佝偻了不少,显得越发老态龙钟。
一见彭飞宇到来,立马殷勤讨好式地拉过身侧的空椅,让彭飞宇坐,并主动给他倒上了一杯红酒,再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飞宇啊,上次那个事情都是老夫管教不严,都是我的错,希望你不要怪玲玲了。……哎,她小的时候就喜欢黏着你,对你的感情就跟一家人一样,所以任性了点,你一定不要怪她!”唐容康一边诚心诚意致歉,一边殷勤举杯敬酒,“来,飞宇,干了它,往事就一笔勾销了,好吗?”仰头一饮而尽,并用手敲了敲桌子,给唐玲玲使了个眼色。
彭飞宇云淡风轻,淡然一笑道,“叔叔,您言重了,旧事就不重提了,咱们关系依旧……”端起酒杯回敬,一口喝下整杯红酒。
唐玲玲扭着腰肢,轻移细步端着高脚杯来到彭飞宇身边,抽动嘴角微笑道,“宇哥哥,上次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这杯酒我给你赔礼道歉。”语落,仰头一饮而光。
唐玲玲憔悴了不少,脸颊瘦削,只是眸光阴冷黯淡,一向任性娇哼的她整个人仿佛被剥去了那一层张扬跋扈的光芒。双眸怯懦地瞟了彭飞宇一眼。
彭飞宇冷峻地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并仰头一口喝,“希望你能吃一堑长一智,不要再任性了。”
坐在唐玲玲一侧的便是唐文吉夫妇,面带谦谦笑意,为了活跃气氛,也加入了敬酒的阵营。
彭飞宇与唐文吉夫妇向来没有过多的接触,瞧不起唐文吉那猴精样的骑墙做派。
而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本来就是品行不相投的人,怎么也是不可能走近的。
唐文吉倒八字眉,绿豆眼,满脸横肉的大脸,把眼睛都挤成一条细缝,可是眼神里总有一股精光在不时得地打量着彭飞宇。
雷云梅脸蛋瘦削的脸,颧骨高耸,一双三角眼锋芒锐利,仔细地近距离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彭飞宇,犹如鉴赏希腊男神。这么一个眸光散发异彩,竟有些犯花痴了。
再抬眼看着自己老公,感觉突然被一盆冰水从头往下倒下。
心里啧啧称道:这样的男人,怪不得唐玲玲想方设法要睡到呢。
哪个女人对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男人能把持得住才怪呢。
雷云梅思绪荡漾,想入非非,不知不觉竟觉得脸蛋发烫,身体涌起里一股难以名状的渴望。
如果能和他一度春风,付出点代价也值得了。
酒过三巡,一杯又一杯酒水落肚,话题也方便展开,求人求情的话说出来也显得没那么尴尬。
“飞宇呀,不知道贵司是否对我们中标的tL计划感兴趣?”
“你看,这是项目的可行性报告,前景不错,利润空间很大,只要你能投资,绝对是稳赚的。”唐文吉弓着腰笑嘻嘻地走到彭飞宇身边,递上了一份文件。
彭飞宇随意翻阅了一下,随后合上,“这样吧,我先拿回去看看,研究研究……”彭飞宇突然觉得有点醉意朦胧,身体发软,使劲摇晃头强打着精神。
站起来突然一个踉跄,双腿像踩在棉花上,猛得又跌回座椅,恹恹欲睡。
“彭总,您喝多了吧?今天难道你开怀,要不然先扶您去休息室休息休息吧……”
“宇哥哥,我先扶你去休息一下吧。”唐玲玲刺鼻的香水味直冲着彭飞宇的大脑,他直觉血直冲大脑,一时竟无力拒绝。
此时的彭飞宇只能任由唐玲玲和唐文吉搀扶着,虽然脑子还有点意识自己在干嘛,手脚却使不上劲,体内也有一股越烧越热的火苗在蹿动。
“玲玲,交给你了,你好好照顾彭总啊。”唐文吉把彭飞宇架到床上后,眉飞色舞地给妹妹使了一个眼色。
唐玲玲抑制不住的激动亢奋,脸蛋通红,眼含春水,给哥哥点了点头,并摆出一副一个ok的手势。
唐文吉识相地退出房间,大圆饼似的脸洋溢着奸计得逞的得意之情。
事情办妥后,唐文吉回到包间,发现雷云梅已经不在了,便不以为意随口一问:“爸,云梅呢?”
“哦,她说这边有个老同学,她过去聊聊,让你陪我先回去了。”唐容康内心的不安越发狂热地作祟,满腹心事都系在唐玲玲身上。
他内心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愧疚感引起的隐隐作痛,总觉得心脏似乎被一双手用力拽紧着,有一种越来越大的紧缩感。
唐文吉并没发现父亲的异样,因为近来这段日子他一直神情沮丧,郁郁寡欢。
“爸,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这次也是棋行险招不得不为呀。玲玲那么爱彭飞宇,这事她也乐意的。您不用难过和自责。”唐文吉絮絮叨叨低声说着,一边搀扶着父亲走出酒店。
“哎,都怪我无能啊……哎……”唐容康突然捂紧胸口,脸色煞白,身体发冷,一直哆嗦,口不能言,整个身体瘫软无力地依靠在唐文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