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时笙带着人来到了包大妈家。
包大妈是和那个鬼修接触过的,而且还被那个鬼修用了术法定住过,所以她身上必定沾染了那家伙的煞气。
只要有一点痕迹,时笙就能找到他,即使确定不了具体的位置,但也能知道个大概。
路上的时候,她再次接到了单永昌的电话,说他们也路过包大妈儿子家的这边,一会儿在那里直接汇合。
包大妈提前接到了时笙的消息,说要过来,她的儿子和儿媳去了警察局做笔录去了还没有回来。
他们做了两手准备,这边包大妈找时笙,那边他们去报警,两样都干了总归是不会错的。
家里就剩包大妈和她老公两人,听到敲门声知道肯定是时笙来了,于是赶忙跑过去开门。
一开门看见外面呼啦啦的站着一群人,他们身上还穿着警察制服,包大妈愣住了,心想,时笙带了这么多警察来,难道那不是脏东西,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包大妈,这都是我的同事们,我需要你配合一下我,我要查看一下你的身上有没有那东西的术法痕迹。”
时笙直奔主题,时间不等人,血型这种东西很容易找的,不像是需要特定的生日时辰,只要是它随便再走几个地方肯定就能找够了的。
更重要的它会分身动作会更快,这一上午的时间,它就已经找了四十一个了,所以要抓紧时间了。
闻言,包大妈已经顾不得奇怪怎么会有警察跟着一起来了,赶忙点头,“我配合,时大师,只要能救我孙子我怎么配合都行!”
“好,那包大妈你站好别动。”时笙嘱咐了一声。
包大妈一动不敢动等着时笙的动作。
时笙拉过包大妈的手腕,三指掐在她的脉上,灵力游走了她的全身。
那个鬼修很谨慎,它用在包大妈身上的术法也都抹去了痕迹,干干净净。
时笙皱眉放下了她的手。
身后的雷霆,看见她放开了包大妈的手面上依旧神色严肃,就知道肯定是没有线索,他问道:“时局,那现在怎么办?”
他这一问包大妈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上应该没有能找到那东西的线索,她顿时有些急了,红着眼眶问时笙,“时大师啊,我们家佳桦是不是没救了啊!”
佳桦。
曲佳桦!
时笙的眉头一松,她有办法了。
“没事包大妈,我们一定会尽力救你孙子的,你就在家等着消息,我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也赶紧跟上。
包大妈哭着目送一群人离开,她相信时笙一定能救回她的孙子的。
她坚信!
刚到楼下,时笙就碰见了单永昌和吴蔚他们。
两人的旁边还有两个面生的人。
她知道他们去接总部的人了,这两个人应该就是。
时笙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收回了视线。
现在她赶时间,不是互相寒暄的时候。
“单局,我有办法能找到那个家伙了,初步估计那个加过至少是有着一千多年道行的鬼修了,它这次很大可能是要血祭七七四十九个和它生前同血型的童男童女,目的是复活!”
众人一听脸上皆是露出了震惊。
千年道行的鬼修要复活。
时笙想到什么后,又补充了一句,“它生前应该是个邪术师。”
这个术法应该是鬼法和邪术融合在了一起。
一边的韩千军和毕善和二人对视了一眼,这个小丫头就到了受害人家里走了一趟就知道了这么多信息?
单永昌:“小笙,你刚刚说你有办法找到它?”
时笙点头,“很凑巧,这家丢的小孩我认识,他的名字是我给取的,所以我们之间有因果关系,即使确定不了准确的位置,但是也还是能确定个大概位置的。”
“因果?”韩千军发出疑问。
时笙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时间紧迫,估计那家伙已经在找剩下的目标了,我们办完案子再说吧,先上车,一会儿我开天眼确定孩子的位置,吴哥,雷哥,你们跟着我们的车。”
开天眼?!!
拎着装有天眼符的箱子的毕善和有点不明白,难道天海市上次申请的天眼符没用?
不对啊,老单上报的报告里不是写了天眼符已经用了吗,那他们哪来的天眼符?
不过现在可不是问的时候,同样疑惑的还有韩千军,他给了毕善和一个眼神,示意先不要问那么多,一切以办案优先。
但是二人同时都去打开了时笙他们要坐的那辆车的车门。
周不凡还因此愣了一下,这两位总部的高层怎么都上了这台车了,不应该坐他们吴队开的那台车吗?
他没敢问,直接坐上了驾驶室。
单永昌见两人坐上了这台车,无奈也只好跟着坐了上去。
他知道他们两个的心思,不就是好奇刚刚时笙说开天眼的事情吗。
时笙则是坐在副驾驶上闭上了眼睛,直接就开了天眼。
孩子的名字是她给取的当初就是为了不让他体质太弱,毕竟当初他叫的是麟德,麟德是个年号,自然是太大,那孩子的命格可压不住。
而时笙让他改了名字,自然他们之间就产生了因果。
即使不用生辰八字,她也能用因果关系把曲佳桦找到。
只要找到曲佳桦剩下的那些孩子们肯定都在一起,而那个东西一定会把他们都放到自己的老巢,等待着凑齐人数开坛血祭。
不过三秒,时笙便睁开了眼睛,“周哥开车,天海市东边边界的千魂山。”
随即她又拿起车中的对讲机,说了一句,“天海市东边千魂山脚下,能瞬移的现在就过去,剩下的开车尽快赶到。”
话音落,对讲机里便回复了一句,“是,时局。”
“收到,时局。”
两句回复对应了后面的那两台车。
时笙终于从副驾驶回过头来看向后面。
她对着一脸懵逼的韩千军和毕善和点头微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单永昌说道:“单局,我们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