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阳蓝心中得意,果不其然,自己的表现老爷很满意。
樊兵兵还冲她善意地笑呢,但那种居高临下的意味让阳蓝很不喜欢。
不过,还能怎么办呢。
就像他微博上写给王靖芠叹相遇太迟,她又何尝不是。
在回星河湾的路上,樊兵兵说:“亲爱的,集团不都有轮值董事长了嘛,怎么还要你出席这种场合,我露个面上个央视新闻就得了,你又不需要。看着你交际,我都替你感觉到累。”
“怎么会,别瞎想。”
“爷~”
“好了,集团的事务不是你能置喙的。”
听到他的语气有些重,樊兵兵没有像以前一样幽怨,而是不满。
“我哪里掺和了,杨灵越,你别说你不知道我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杨灵越不想搭理这话茬:“往那边一点。”
“就不,要睡回家睡,一会儿就到了。”
“20公里叫一会儿就到?赶紧的,累。”
樊兵兵哼哼一声,按着通话按钮说了句:“老齐,开慢一点,你老板要睡觉。”
这才挪到车窗边,拍了拍自个儿白嫩的大腿。
待杨灵越躺下后,又小声逼逼道:“赶紧睡,等回家就要亲热一回,完了你再和我妈聊去。”
回到星河湾后,杨灵越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客厅倒是有切好的水果和沏好的茶。
瞧瞧樊兵兵的神情,很显然,在路上的时候她就和她妈联系了。
也是够够的了。
“你等会儿行不行,我刚睡醒,喝点水。”
樊兵兵嘻嘻哈哈地推着他坐到沙发上:“你喝你的呗,我不堵你嘴。”
杨灵越瞄了一眼,确实,人家堵自己的嘴。
恍惚了一下,差点蹦起来,想到今儿个从阳蓝家出来前洗过澡,这才又踏实起来。
不过身体一瞬间的反应,还是被樊兵兵捕捉到了。
“呸,不对劲儿啊,有这么刺激嘛?”
杨灵越吸溜着茶水:“那可不。”
樊兵兵脸、手、嘴并用地感受了一番,狐疑地说:“昨儿尽义务了?你看着我说。”
杨灵越实话实说:“对。”
樊兵兵撇撇嘴:“真是的,老打这种折扣,又让你尽不了兴,老折腾你干什么。”
“你真特么倒反天罡。”
樊兵兵揽着他的脖子坐了下来,这次还算满意,长出一口气后仍嘴硬道:“就是嘛。”
“呵呵,那等你怀上的。”
“那能一样嘛,我需求本来就比她们仨强一些。”
别说,小胖子说的还真对。
“好了,回卧室,咱又不可能收拾。”
“嗯...抱着我回。”
随后两人一起哼哼唧唧、慢慢吞吞地回了卧室。
主要小胖子非得让他帮忙刷牙,不帮不行,硬怼的那种,磕的牙疼。
过了一阵子,张美蹑手蹑脚地提前回了家,比女儿要求的早了20分钟。
看着茶几上拆开的包装,拿起扔在了垃圾桶里,叹息一声:“说了也白说,这个傻丫头,就不能让我早点当个姥姥嘛。”
不过也就是嘀咕一声,走到走廊听到女儿房里隐约传来的声音,不由笑了笑。
有久别胜新婚的那个味儿了。
想了想,又蹑手蹑脚地出门去了。
姑爷今天肯定操劳,得做顿好的,好好补补。
...........
就这般杨灵越在星河湾住了三天,期间两人白天各自去各自的公司,晚上要么我接你,要么你接我,一起回家吃晚饭,哪怕是《夜·店》首映那天也是如此。
当然,杨灵越也如约给阳蓝发了奖金。
九尾狐表示她接下来会更努力的工作,以报答老爷的恩德。
樊父樊母这几天心情也很不错,明显就感觉姑爷和他们亲近了许多,倒不是之前不够亲近,就是之前的嘘寒问暖太多,这次见面,明显就是家人的感觉。
特别可怕的是一向喜欢清静的姑爷竟然陪着他们去了趟KtV。
张美私下里问女儿什么情况。
樊兵兵一脸自得:“不是很正常嘛,他说我是她老婆。”
张美激动坏了,不过还没确定的问题开口。
樊兵兵补了两字儿:“之一。”
张美又瞬间塌了回去。
樊兵兵却是痴痴地笑着说:“妈,你女儿终于熬出头了,你也别不知足。”
“你还是赶紧要个孩子吧。”
“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俩说好了,等我的园子建好,我就要。”
于是乎张美的工作又多了一个,当顺义园子的监工.....
杨灵越这几天参与的重点工作就是大海捞针,看电影扶持计划的剧本,当然大多是看一眼名字,觉得熟悉就仔细看看划对勾,或是故事名字,或是人的名字。
比如筷子兄弟与《老男孩》,李洪绸与《毛骗》,朱文的《小东西》、罗启锐的《岁月神偷》、还有部九把刀的《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孩》等等这些....
大多都是文艺类型的电影,或者搞笑短剧。
也发现了一些真的不错的,前世从未听说过的本子,这让杨灵越感觉自己真的做了些东西,这个世界每天会有多少人能创作出好的故事。
最让他惊艳的也是讲‘老男孩’,不过却是四个人到中年的高中同学的生活,围绕其中一个胖子遇见自己校花下海,最后四个人各自悲惨收场的故事。
最唏嘘的是竟然碰到了杜晓雨的《双喜》,翻了翻,剧情已不大一样,虽然讲述的依旧是暗恋,但双喜的暗恋对象从老师变成了同学。
其中有这么一句旁白:
双喜每次决定离开前,都会挣扎很久。怀抱着那一丁点的希望为对方找尽各种借口,想着也许时候未到吧,也许他忽然就改变了。也许是自己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了......
后来双喜才知道,真正放下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突然某天,有那么一瞬间,双喜清楚地感知到心里某根弦“咔嚓”一下断开了。即使曾经有千万个不愿意不舍得,内心却有个声音清晰地告诉她“只能到此为止了”。
杨灵越知道那种感觉,或者说每个有过暗恋或者失恋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