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悟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猛地扭过头去,目光落在了那紧追不舍的雕塑身上。
这雕塑看上去异常坚硬,仿佛是由钢铁铸就而成。
高木悟心中一紧,连忙对身旁的尤梦喊道:“你快到我身后去,帮我盯着它!”
尤梦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的!”
话音未落,高木悟迅速伸出手,一把抓起了旁边的铁棍。
他紧紧握住铁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第一个冲过来的雕塑狠狠地抡了过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铁棍与雕塑狠狠地撞击在一起。
然而,让高木悟惊愕的是,这一棒子下去,铁棍竟然直接被砸弯了!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弯曲的铁棍,心中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雕塑的硬度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普通的攻击根本无法对它造成丝毫伤害。
还有什么东西能够对他造成伤害呢?
高木悟心急如焚,他的目光像闪电一般迅速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急切地寻找着任何可能对敌人构成威胁的物品。
然而,房间里的摆设异常简洁,并没有太多可供利用的东西。
难道真的要赤手空拳地对抗吗?
高木悟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他的视线突然被他手持一把长剑吸引住了,剑身闪烁着寒光。
高木悟的眼睛一亮,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既然其他东西都无法对敌人造成伤害,那么为何不利用这座雕塑手中的剑呢?
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冒险,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说时迟那时快,最前面的那座雕塑突然动了起来,它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猛地朝着高木悟刺去。
高木悟见状,敏捷地侧身一闪,轻松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就在雕塑想要撤回长剑的时候,高木悟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他如同一头猎豹,猛然向前冲去,以惊人的速度握住了剑柄。
雕塑显然对高木悟如此迅猛的动作毫无防备。
尽管它拼尽全力想要紧紧握住剑柄,然而高木悟的力量却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势不可挡。
刹那间,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高木悟如同战胜了强大对手一般,成功地从雕塑手中夺过了那柄长剑。
然而,这一胜利并非毫无代价,高木悟的手臂在夺剑过程中被锋利的剑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如泉涌般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
高木悟紧咬牙关,强忍着伤口带来的剧痛,紧紧握住那柄沉重无比的长剑。
这把剑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座难以搬动的大山,但在高木悟手中却显得轻而易举,仿佛它与高木悟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默契。
没有丝毫犹豫,高木悟手握长剑,猛地向前一刺,准确无误地刺穿了雕塑的身体。
紧接着,他手臂一挥,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如闪电般劈向雕塑。
只听得“咔嚓”一声,雕塑应声而裂,被劈成了两半。
尽管第一个雕塑已经被打得粉碎,但高木悟的心头并未因此轻松多少。
毕竟,还有整整九个同样恐怖的雕塑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尤梦的目光紧紧地落在高木悟那只受伤的胳膊上,那道伤口很深,鲜血不断地从里面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袖,看上去异常的狰狞可怖。
尤梦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了一般,疼痛难忍。
她眼睁睁地看着高木悟在前方与那些恐怖的雕塑激烈地战斗着,而自己却只能站在一旁。
毫无作为,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的懊恼和自责。
然而,高木悟似乎完全没有把自己手臂上的伤势当回事儿,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眼前的第二个雕塑上。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地冲向那雕塑,手中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直地朝着雕塑砍去。
几个回合下来,高木悟的动作越发凌厉,而那雕塑在他的攻击下也渐渐失去了抵抗能力。
终于,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第二个雕塑也被高木悟成功地毁掉了。
高木悟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而锐利。
他随手将那把毁掉雕塑的剑扔给了张本,同时冷冷地说道:“想活命就跟我一起杀出去!”
张本有些犹豫地看着高木悟,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最终还是紧紧地握住了那把剑。
高木悟和张本如离弦之箭一般,径直冲向那剩下的八个雕像。
他们的速度极快,仿佛要将这些雕像一举击溃。
与此同时,尤梦也没有丝毫懈怠。
她在这一层的空间里仔细搜索着通往第三层的通道。
高木悟和张本与那几个雕像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一开始,高木悟和张本与雕像之间的对抗简直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拉锯战,双方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每一次攻击都像是精心编排的一样,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心跳加速。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局势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尽管高木悟和张本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
但他们毕竟只是血肉之躯,面对这些不知疲倦、毫无痛感的机器,他们的劣势开始逐渐显现出来。
这些雕像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它们的攻击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源源不断,不给高木悟和张本丝毫喘息的机会。
每一次攻击都像是雷霆万钧,让人猝不及防..............
而高木悟和张本则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们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原本凌厉的攻击也失去了往日的威力。
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已经无暇顾及这些。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输!
可是,现实却如此残酷。面对这些无情的雕像,他们的努力似乎都只是徒劳。
难道真的要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