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落下,宁语便瞬移出现在他身后,没等卫放反应过来,宁语直接拿起不知在哪里捡的木棍,用力敲下去。
“呃~”
倒下那一刻,宁语还伸手接住了在,他肩上的落月见。
带着一脸笑意,得意洋洋的看着落月见。
只见她被定住,两个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到自己出现之后,才松一口气。
“看来,昔日的情郎对你念念不忘!”宁语也忍不住感慨一番。
话才说完,成赤月便追上来。
“落小姐!”成赤月完全没有帮上忙,满脸都是担心。
宁语给落月见解穴之后,站在一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落小姐,没事吧?”成赤月担心询问。
落月见摇摇头道:“无事。”
两个人一同看向宁语。
“多谢蓝语郡主。”成赤月双手偮礼感谢。
落月见看着宁语,一脸看热闹的表情,虽然不悦,“多谢郡主出手相救。”毕竟,也是救了自己一命。
“不客气。”宁语摆摆手,往回走,“该回去了,不然有人该担心。”
落月见看着她远走的背影,她赶来的时候,自己根本察觉不到宁语的气息。
她速度也相当快。
宁语走远,成赤月跟落月见对视,齐齐看向地上昏迷的卫放。
落月见清楚,是南宫灵月派人来阻止自己。
成赤月瞄了一眼落月见,想知道她是什么神情。
他想着将他绑起来,落月见拦住成赤月道:“算了,让他自生自灭吧,这么冷的天,生死有命!”
落月见看着成赤月。
“全凭落小姐处置。”成赤月点点头道。
“今日,还是要谢谢世子。”
落月见还是很感谢成赤月帮忙的,虽然最后,还是宁语出手了。
成赤月有些尴尬的笑道:“没有,都是蓝语郡主做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回去的路上,落月见跟成赤月倒是没有,刚才那般尴尬。
驿站的沥北王,盯着驿站门口许久。
捏着下巴,皱着眉,心中寻思着,暗道:“阿月这小子,跟人家出去这么久,不会是做了什么事情吧?应该不会吧,他们两个,貌似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这天气这么冷,按理说,也该回来了 ?”
沥北王的副将徐左克看着自家王爷的表情,他上前询问:“王爷,这是在想什么?”
徐左克跟沥北王年纪差不多,已经白发鬓边,身体依旧硬朗,他年少时跟沥北王相识,如今,也是西北二十万大军的副帅,可依旧孤身一人。
“王爷!”见没有反应之后,便直接再喊一声。
“哎呀!”被吓到回过神的沥北王忍不住翻不过白眼,“干什么呢?”一脸不耐烦,忍不住埋怨,“这么晚,不睡觉干嘛,小心猝死?”
徐左克无语,反怼道:“死了也要回来带你走,有难同当。”
“说什么呢?”沥北王无又翻了一个白眼,继续看向门口。
徐左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不是门口吗,什么都没有。
“看什么呢?”徐左克又好奇的询问,见他一副沉思的模样 ,想起成赤月出去还没有回来,“是在担心赤月那孩子?”
“担心他干什么?”沥北王看着徐左克询问,有些茫然。
徐左克:“......”
他也是一脸懵,“赤月不是出去了吗,你又一直看着门口,不是担心他,那在做什么?”
明白徐左克问的,沥北王眨了几下眼睛,掩盖自己心中的想法。
“那个,赶了一天的路,回去休息吧 。”
回去之前,再看一眼门口,他们还没有回来。
徐左克一脸疑惑,“到底在看什么?”
疑惑的同时,又往门口看去,发现成赤月跟落月见正在外面回来,落月见还披着成赤月的衣服。
想起这几日来,成赤月一直往马车瞄的动作时,徐左克意识到什么,立马换了一副嘴脸。
高兴的往自己的房间去。
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自小看着成赤月这个孩子长大,自然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而本人,却根本不知道他的小心思被看穿。
落月见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家看上了。
第二天,皇城里,又开始下雪了。
微生辞那日之后,辞去了书院的先生的职位,在白府安心待嫁。
白若风跟玉潇潇格外的恩爱,微生辞平常就是陪爷爷用膳。
玉潇潇平日里,也要在军中忙正事,这两日,被贵妃娘娘召进宫里去,回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南宫灵月跟南宫墨绪在朝堂上,已经开始交手。
皇帝炼化的那些药人,已经达到不死程度,行宫里的那些,算是药人大军中最勇猛的。
皇帝是想在死前,谋划一句。
最近,将十一皇子安排在他身边,亲自照料,在文武百官的眼中,皇帝给人的想法,就是想让十一皇子继位。
那三十万的兵权,至今还在皇帝的手上,还没有一个人接手。
世人皆知,皇帝不喜欢南宫灵月,自然不愿意让他在接管,可朝中,依旧有不少他的人,不停的上书,请陛下将三十万兵权嫁给南宫灵月执掌,才是最为稳妥的。
有的人,觉得这不合适,以南宫灵月双腿刚刚恢复,不宜掌兵。
南宫墨绪倒是一点也怕,自从师傅出现之后,他是离半笙弟子的身份,也暴露了。
开始频繁的往来白府。
他以前,也最喜欢跟微生辞对弈,两个人交流起来,有不少的话。
微生辞弹琴的时候,他就喜欢看书,下棋,喝茶,那样的生活,也相当的舒服。
沈昀禾倒是很忙 ,每日在军营中训练从南州带回来的兵,他们是守备军,边防军,都是守护家国的将士们。
安静的前夕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可今日,一听说南宫墨绪来了白府,微生辞还给他弹琴。
听得他醋意大起,连忙从军营里赶回去。
赶到白府的时候,微生辞正在跟南宫墨绪下棋。
虽然知道他们关系甚好,但还是会生气。
“参见圣安王殿下。”沈昀禾走近,行礼问安。
微生辞与南宫墨绪抬头,看见他出现,倒是一点也不意外。
“师兄,你输了!”微生辞激动的站起来,挽着沈昀禾的胳膊,洋洋得意炫耀着。
南宫墨绪见她这般挽着沈昀禾的胳膊,眼神可以杀人,“尚未成婚,成何体统?”
看着南宫墨绪的眼神警告,微生辞立马放开沈昀禾,给南宫墨绪一个白眼。
“肃北侯,今日不是应该在军中忙于正事,怎么有空来白府?”
“臣也想问殿下,朝中事务繁忙,殿下既然有闲情逸致,在此与人对弈?”沈昀禾也不甘下风,阴阳怪气的反问。
南宫墨绪一边继续下棋,不理会沈昀禾表情,“朝堂有肃北侯这样的忠臣,本王不过一个闲散王爷,有的自然是时间!”
“这倒是臣的不是!”沈昀禾冷笑道。
南宫墨绪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沈昀禾,他们之间,似乎没有好好的交流过。
尤其是,每次见到他,敌意都是非常的大。
“哎~~”
南宫墨绪一脸无奈,手上的棋子放回碗中,摇头道:“看来,不该赌!”
失策了。
沈昀禾一脸懵,南宫墨绪这是什么意思。
微生辞得意道:“师兄,你的九霄圣乐是我的啦!”
激动的不行,微生辞满脸都是开心,激动的有些手舞足蹈。
沈昀禾:“......”
“琴有些旧,我命人去上油,等好送回来,即刻命人将琴给 送过来!”南宫墨绪看着微生辞,肉疼的不行,那可是他最后一把琴。
“这是什么意思?”沈昀禾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微生辞道:“我与师兄打赌,赌你今日会不会来。”
沈昀禾:“......?”
头上冒一个问号,很快便反应过来。
“就知道你会来,师兄说不会来,我们以琴为主,若是我输了,便将我所有的琴都给师兄,若是我赢了,师兄便将他最宝贵的琴,赠予我。”
微生辞激动的向沈昀禾解释。
南宫墨绪站起身 ,道:“我去跟白爷爷喝茶。”
此时,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的,已经赌输,不想在看见他们两个人。
“殿下慢走。”沈昀禾恭送南宫墨绪离开之后。
院子里,四下无人。
沈昀禾看着开心的微生辞,自己有些闷闷不乐。
坐下给自己之后,微生辞连忙给他倒上一杯茶,“累坏了吧,喝点茶,小心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