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古谚所说...
系统所出,必属精品!
就在他思考之时,一声尖细太监声音打断了思绪。
\"车骑将军董承抵达...\"
下一刻,董承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微微拱手施礼,向着刘辨跪了下来,高声道:“微臣,车骑将军董承,拜见吾皇陛下!”
刘辨抬眼望向他,发现这个面带笑容的男人,双手却有些微抖,显露出些许紧张。这时,刘辨轻轻眯起眼睛,似乎看见董承怀中的物件。
确实...
=3d见董承行跪拜礼,刘辨嘴角轻扬,“国舅大人,几日不见,朕可真是怀念啊。”
董承声音发颤,“微臣惶恐,不敢当。”
开玩笑,你算哪门子的国舅,想些什么我怎会知晓?而且这暴君素来残暴,又何曾对他人表露出关心?除非...是他需要!
这一瞬间,他的脸有些苍白,低头以避免刘辨直视内心。刘辨只需一瞥,便能察觉董承心里藏着事。“一个叛贼要就不要遮遮掩掩的嘛!”
他摇摇头,推测这是董承首次尝试,经验不足可以理解。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下辈子他或许能得到更多教训。
刘辨重新露出笑容道:“国舅,朕近日心中一直有话想说,但也得有个开始对不对?想了再想,只能让你过来,诉说一下心声。”
听见这番话,董承略感安心,但仍回道:“臣愧不敢当。”
刘辨笑道:“作为汉朝国舅,有什么是不敢说的?来,随朕来吧。”
说完后,他带领董承离开未央宫,身边跟着众多随从,来到了太庙,再到功臣楼一游。接着接过献神的祭香,俯首默念并行拜礼。
走到汉朝各位 肖像陈列之处,刘辨特意停下来,面对汉高祖刘邦,问道:“董国舅,你可了解四百多年前,汉高祖刘邦是如何起家的,又是如何建立如今煌煌大汉帝国?”
这句提问显然有所暗示,董承心中猛地一紧,赶紧再次跪倒:“陛下,这是您和臣玩笑的话吗?当年高祖平定天下的事迹,天下皆知,他原本只是一个秦代亭长,后来白蛇 ,继而统一秦楚,才有了今日的大汉基业。”
刘辨轻笑一声,伸手托起董承的双臂,并解释道:“朕又怎会不知这些呢?”
“当年的汉高祖这般英勇绝伦,即使是六国遗裔与西楚霸王亦无法奈何,想不到他的后裔子孙却如此软弱无力!”
“从董卓的 ,再到十八路诸侯讨伐,甚至边陲羌人亦敢于 扰我汉疆,想起来真令人扼腕叹息!”
沉思片刻,他又出声问道:
“朕记起先前高祖在世之时,有两大谋士辅佐,乃是张良和萧何,无此二人,高祖未必能一统江山!”
董承膝行在地,频频叩首,不敢出言辩解。
刘辨目光扫向身后的宦官与宫女,微微蹙眉说道:
“汝等站立在此,有何用意?朕私下与外戚对话,岂能让你们在此窥视!”
看着群臣侍从依次退下,刘辨方起身,亲自扶起董承,低声语重心长道:
“舅舅董大人,如今你在朕心目中如同张良、萧何般不可或缺。未来但愿你能始终伴随在我左右。”
董承内心五味杂陈,既是担忧,又充满感激。他再次深深鞠躬:
“臣不敢妄自菲薄,无显赫之功绩,非深谋远虑的文臣,何以得到陛下如此青睐?”
刘辨哈哈笑道:“有何不敢,又有何惧?”
随后视线不经意投向董承腰间的玉带,轻声道:“舅舅这锦袍实是华贵,能否脱下来,朕想瞧瞧?”
董承心头咯噔一声。他的锦袍的确无奇,但玉带上密藏的密旨实乃关键。若是暴露,性命堪忧。
他战战兢兢,不愿轻易解除玉带,沉默不语。刘辨的脸色也随之渐趋严厉:
“速速摘下!难不成国舅连这件衣袍都不愿意予朕欣赏?”
董承心知恐惧之下,勉强回应:“前几日府邸遭到锦衣卫查封搜查,财物皆荡然无存,连身锦袍也已身无分文,还请陛下宽恕。”
连忙颤抖着将衣袍脱下,恭敬捧上。刘辨面露满意的微笑,凝视片刻,抚摸衣料,偶然间触及玉带。他知道,里面一定有所隐瞒。
暗自想到:“必然是那份衣带诏书……”
随即他伸出手想要将玉带接过去。董承正欲接过,刘辨却又把手抽回,戏谑地道:“这锦袍的确美如珍宝,不如舅舅赠于朕罢?”
董承连忙摆手:“臣万万不敢,此乃……昔日故人所赠,怎敢擅自呈送给陛下呢。”
他还补充道:“这不过是一件旧衣服。陛下如有需要,臣便是倾尽家产,也会另制龙袍黄裳供陛下随时着用!”
刘辨脸色陡然阴沉,厉声质问:“怎不敢献予朕,难道其间有何难以言喻之秘密?”
看着天子的威仪,董承心下一惊,险些吓出尿来。
急忙喊道:“不敢,小臣不敢!”
“皇上若是要用,尽管拿去便是,小臣绝无私心!”听闻他的这一系列解释,刘辨呵呵一笑,把手中之袍衣交还给董承,亲自帮他穿上,接着笑道:“朕只是跟皇舅开了个玩笑,既是赐予,你就妥善保管吧。”
“遵命!”
交谈片刻后,刘辩找了借口将董承打发出了宫。眼看着他离开,刘辨眼中划过一抹寒意。刚才在他手中丝带里似乎感受到天衣诏的影子,这说明董承谋反之事恐怕已有九成的把握了。
刘辩没有杀他,是有所期待:“如果能让自己的臣子感到畏惧,能巩固我暴君的声名,或许系统会给我不菲的回报...既然已是暴君,那么,就应体现出那种残酷无情的特质。”
你董承不是渴望权柄吗?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背叛的残酷,超出了你的想象和承担!
......
与此同时,董承走出了宫殿,在不知觉间,背上已经满是汗水。原来他太过紧张,紧张的后背冷汗直冒。
“狂妄的小暴君,居然拿话恐吓于我,等有机会,定要彻彻底底地消灭你......”思绪翻滚,他回到宅邸独自待了一阵,确定没有锦衣卫追踪后,才悄然打开了藏在暗处的秘密入口,从中走出,拐进了一个又一个隐蔽的路径,终于找到王子服等人的据点。
“今夜便趁着混乱动手,刺杀君主之事!”他说得很小声。
听完这些,王子服心中一震,不禁问道:“国舅大人,您的决定确定了吗?皇上刚才匆忙召您过来,该不会是已经起了疑心吧,我们需要步步为营才行!”
连珠炮似的问题流露出他的慌张与焦虑,因为他即将面对的人,是被天下人知晓暴虐无度的小暴君刘辨!
刘辩啊!万一有个差错,小暴君绝不会轻饶自己,很可能当场撕碎自己!这不是危言耸听,而实实在在可能发生的事,毕竟那小子真的曾在战场上撕扯活人!
一想起那个惨烈的场景,王子服恐惧到了极点,几乎要作呕。
此时,董承脸色阴沉,显得有些不悦:“怎么,王将军?你在动摇吗?”
王子服匆忙地回应道:“那绝不可能,那绝不可能,只是关于这件事……”
“好了,不必多言。”董承立刻打断他,摇了摇头说,“我已处理好相关事宜。今晚锦衣卫的周瑜已遭调动离开,就连陛下贴身的侍卫也疏散了不少。你们只需抓紧时机悄然入内,我会提前给你们准备后路。切记,只需击杀刘辨,一切难题都将迎刃而解,即便不幸落入大内诏狱,我也必将尽力救你们脱身。”
他又向前靠一步,冷酷地补充:“记住,只要你成功 了刘辨,你就成为了主导者,甚至是凌驾于天子之上的人物!所有人都必须听命于你,包括朝堂中的文武官员!”
看着董承脸上从未有过的狠厉表情,王子服心头发颤,勉强吞了口唾沫,小声答应道:“我明白了……”
董承厉声道:“勿提‘臣’字!勿自称‘臣’!”他的话语中透露着更坚决的命令和期待。
“你若杀了刘辨,无论皇帝或是任何人都要尊你如君主!你可以选择帝位,亦或是成为朝堂重臣。”他低沉咆哮。
王子服一脸懵懂:“我……是‘君’?”
董承冷笑回答:“不错,只要你动手,无论做皇位或 皆在话下!快下定决心吧,犹豫将导致你的失败!”
这话深深打动了王子服,他的内心像着了火般躁动。他并非傻子,深知董承此举旨在激将,推动自己 刘辨。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以顾虑?
“当年秦始皇雄居天下,仍难逃荆轲一剑,身为王子服的我又怎能示弱?”王子服心中暗自发誓。
刘辨,这是你今日的命运终结!”
然而,他在内心的激昂中忽略了历史上,荆轲未能刺秦成功的现实。
很快已是深夜。遵照董承的策划,王子服和种辑两人安静地穿行于皇宫中,一路畅通无阻。他们前往刘辨寝宫的道路几乎空无一人,宫女、太监也非常稀罕,耳畔只有清风拂过草木的声音。
种辑显得有些担忧,悄声问道:“将军,情况有些诡异,怎么会这么平静,一个人也没有?”
王子服头也不抬,径直向前走,冷淡地回应道:“蠢货,这岂非正是大好之事?人少越好,只要杀了刘辨,便无惧一切!”
种辑感慨道:“只是我觉得我们像是被迫上阵,整件事仿佛是个圈套啊!”
王子服侧脸看了种辑一眼,毫不留情地讽刺道:“看来你还没那么愚蠢。”
“事到临头才反应过来,说来不算冤枉。”听见这话,秦辑脸色顿显不悦,忍不住问道:“你此话何意?”
“难道我们的 行动已被陛下察觉?”王子服轻晃脑袋否认道。
“并非如此。”但他紧跟着质疑,“董承如此用心险恶地想要除掉刘备,真的是出于为国为民?你能确保他无一丝私人恩怨掺杂其中吗?”
闻言,秦辑心下一凛:“你指的是……”
未等秦辑说完,王子服打断了他的话:“董承的眼神如鹰般锐利,如狼环顾,十足的奸佞之相!若是真能刺杀刘备,恐怕他会在功成名就后对我们斩草除根!”
这一提醒使秦辑猛然醒悟,神色剧变道:“果真是啊!早就看穿此人品性不端了!将军,我们快撤吧,尽早禀告陛下,说不定还能博得一线生机。”
听到此言,王子服抬眼,带着一丝嘲讽看着他。“你这是开玩笑?”他厉声质问道,“一旦让那位暴君的小子知晓我们的谋划,我们两个都会陷入死地!”
秦辑近乎哀求地喊出自己的困境:“但现在你说这样的话,几乎是必死无疑!呜呜……”
王子服不容置疑地盖住了秦辑的嘴巴:“别再多嘴!你可以相信,我已和马腾将军暗中联系,杀了刘备后,我们将趁乱藏起来。待马腾西凉大军抵达时,呵呵,他将成为下一个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