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不在的时候,我还学会了剑法!”
话一说完,乐乐起身,手持竹剑,在程牧夫妻二人跟前操练起来。
见乐乐耍的有模有样的,程牧站在一旁哈哈大笑,不吝赞美。
一旁的苏清却是眉头微皱,询问道:“玉儿,乐乐修行的剑法可是你那本无名剑法?”
玉儿微微点头,微笑道:“正是那套剑法,乐乐天赋异禀,已经练的极其熟练。”
“是你教她的?”苏清语气平淡,看不出喜乐。
玉儿稍作犹豫,轻摇头。
“那是谁教的?”
“撕凶教我们的!”欢欢一脸自豪,抢话道。
苏清顿时脸色一变,传音给程牧:“此剑法分男女两个部分。前半部部分男、女单练即可,后半部分须男女合练方可练成,而且须脱光身上衣物。”
“啊?”程牧嘴巴变成了o型。
就在这时,江杨正好行至程牧二人跟前。
见程牧、苏清二人面色凝重,他心想:难道这两又闹别扭了?
这事他管不着,该告别还得告别,于是,他拱手一礼道:
“师父、师娘,我还有事在身,不能多待。特来告辞。”
听见江杨要走,欢欢、乐乐二人立刻抱住江杨大腿,一人一条大腿。
“牛二,你竟然打起了你两个年幼师妹的主意!”程牧眉头倒挂,呵斥道。
江杨如遭了一记闷棍,有点蒙圈,自言自语道:“不是,师父,我为啥要打师妹的主意啊?”
程牧气上心头,怒斥道:“我哪知道你为啥要打师妹主意,你竟然问起了我!”
听见这话,江杨回过神来,赶忙解释道:“师父,二位师妹还小,都没有长开,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长开了就行了吗?”
程牧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有欢欢乐乐护着,江杨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
“师父,你跟师娘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只有好好疼师妹,从未打过她们主意。”江杨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程牧说的是什么。
苏清见程牧气头太盛,挥了挥手,示意他平静下来,而后转过头,询问道:“牛二,乐乐的剑法可是你教的?”
江杨点头。
苏清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异常,冷声道:“这剑法你可了解?”
听到这,江杨恍然大悟,赶忙解释道:“师父、师娘,这件事是误会。”
他举了举手,示意程牧二人稍作等待,从储物袋内取出两座木雕,木雕上雕刻的正是欢欢、乐乐二人骑在阿毛上的景象。
欢欢、乐乐二人欣喜,接过木雕。
“欢欢、乐乐,你们上一边玩去,撕凶有话跟你爹娘说。”
欢欢、乐乐抬头看了眼程牧、苏清二人,乐乐一脸可怜巴巴,率先开口道:“撕凶这人挺好玩,千万不能揍坏了。”
“什么叫挺好玩,是挺好!”欢欢瞥了乐乐一眼补充道。
“反正差不多!”乐乐并不觉得她的话有什么问题,心思已经在了木雕上。
见程牧、苏清二人点头,欢欢拉着乐乐,到一旁玩木雕去了。
“师父、师娘,这事怪我疏忽了,教师妹剑法的时候,我只看了前半部分,觉得不错,就开始教了。
当我发现后半部剑法需要男女合练的时候,前半部已经教完。后半部分剑法,我一点都没有教。”
听见此话,程牧暗松一口气,“后半部剑法就不要教了。哦,对了!那个后半部剑法你没记住吧?”
无名剑法虽是俗世剑法,但是设计颇为精妙,而且图文并茂,特别是后半部分,江杨没忍住全给看完了。
他这种修为,已经是过目不忘,看完后自然就记在了脑海。
但这种时候,他可不敢说真话,要不然还得挨程牧的削。
于是,他暗自运转着清心诀平复心绪,一脸确信道:“师父,你放心好了!后半部我都没看完。”
紧接着,赶忙将无名剑法从储物袋内取出,交给了苏清。见程牧、苏清二人没有异样,暗自松了口气。
“是老夫心急了,你一向正气凛然,不可能是那种人。”程牧打了个哈哈,算是给江杨道歉了。
“坐下吧,让你师父陪你喝一杯。”苏清轻笑一声,建议道。
“师父、师娘,我有急事,先走了。”
江杨推脱道,不等二人搭话,他转身就走。
......
江杨牵着毛驴,出了院落,行至较远处,戴上面具,摇身一变,变成了‘吴君尧’,修为也压低至筑基初期。
按照约定时间,他提前抵达了七星宗大门处。
抵达时,司禾已经在等候。
司禾能如此守时,江杨有些意外,拱手笑道:“师兄,有劳!”
司禾瞥了眼江杨,一脸不屑道:
“你不过是一个杂役弟子出身,能筑基成功,不过是仰仗师父而已。
别以为你现在筑基了,就可以称呼我为师兄,我出来找你,不过是为了完成师父的交代而已。”
不等江杨回话,司禾又道:“因为你这家伙的突然出现,她对我态度都变了。
你最好给我牢牢记着,师父,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师父!”
说到最后一句时,司禾眼神之中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
江杨暗自摇头,想过司禾会有敌意,却没想到,好些日子没见,司禾敌意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
“你放心好了,筑基期已是我能达到的极限,等此次新秀大会结束,我便离开燕云宗。”
他赔着笑脸说道,内心却是诽谤不已。
司禾撇嘴轻哼,看都不看江杨一眼,甩袖走在了前头。
就在这时,江杨耳朵内响起燕开圆的声音:“这小畜牲,居然妄想着欺师灭祖!”
“应该是骑吧!”
江杨嘴角一扬,传音回道。
“哼,他敢!”
“你现在连个身体都没有,似乎并非他的对手。
依我看,这司禾不仅有那样的心思,而且胆也挺肥的,只是碍于修为不如赵无媚而已,等他什么时候强于赵子媚,嘿嘿,你懂的。”
江杨一边传音呛话,一边骑着阿毛走在司禾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