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很疼吧?”江漓心疼的帮她贴上药布
时笙摇了摇头,正准备收回视线,下一刻,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彼此,
女孩儿脸上的白色纱布却异常刺眼,季宴礼自责低头,不敢靠近。
“过来。”时笙忽然道
江漓收起药箱,随后领几个大男人离开了客厅
“对不起,”男人轻声道歉
时笙无奈:“你先过来,”
季宴礼犹豫片刻,这才慢吞吞走到她面前,那双眼睛全程盯着她脸颊上的伤口,活似一副想要把它给盯没的架势。
时笙见他真的恢复了正常,这才问了句:“刚才跑哪去了?”
“放铁柱的仓库,”季宴礼小声回应,不敢看她一眼
时笙:“..........”怪不得铁柱那货老是损他
没再问什么,她起身,谁知,季宴礼见状慌忙往后退了退
“我还能吃了你?”
“我怕自己再忍不住弄伤你,”
“想多了,你没那本事,我刚才只是一时没注意而已,”
“............”
见男人如同犯了错的小奶狗,水汪汪的望着她,想靠近又不敢靠近,时笙叹了口气,声音也跟着柔了几分
“没生你的气,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别一个人躲了起来了, ”
“知道了,”
时笙任由男人检查了番脸上的伤口,这才带着他上楼休息。
裴逸辰的公寓离这里不算太远,没一会儿白木就带着许雅回来了,正巧,他们的车刚进园中,就碰到了火急火燎跑过来的季闻璟和凑热闹的云苓。
看到来人,江漓点头:“云总,好久不见,”
云苓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算是打了个招呼,
江漓:“阿姨,你怎么不让裴逸辰明天带你来啊?”
“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说着,她直接问:“小宴呢?”
“应该在楼上休息,”裴逸辰特意多看了她一眼,正好捕捉到自家母亲一直摸兜的动作。
人多不适合问什么,他压下疑惑带着许雅上了楼
卧室里,季宴礼正皱眉喝药,就见一群人哗啦啦走了进来。
“许姨?你们怎么都来了?”
许雅并没有应他,而是再次当着几人的面径直走向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开始左晃右晃的检查。
“..........”季宴礼被迫抬头,下意识瞅向旁边的女孩儿。
她的这一举动直接把其他人看的一头雾水
江漓戳了戳男人:“阿姨还会看病啊?”
裴逸辰注视着自家母亲的背影,收敛意味不明的神色摇头,见此,时笙几人再次看向许雅
然而,像是没感觉到他们的注视,许雅盯着季宴礼脸上还未彻底消散的血管,凝重拧眉,嘀咕了句
“竟然这么快。”
“许姨,什么这么快啊?”季宴礼疑问
许雅这才注意到屋内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她低眸手指犹豫一捏,最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木盒递到时笙面前
“这是什么?”
“这是能帮小宴抑制病情的药,”
她这话一出,屋内人都惊讶了。
季闻璟张了张嘴,实在不解道:“许姨,您怎么会有这东西?”
许雅没有回答,尽管如此,裴逸辰依旧猜到了什么,不得不说,季宴礼和他还挺心意相通,
在时笙他们还没惊讶完,这男人眨巴了下眼睛,仰头问了句
“你该不会是我亲妈吧。”
谁知,许雅直接回了一句:“你就不照镜子吗?”
季宴礼:.............
其他人:.............
知道他们会错了意,许雅无奈:“我的意思是说,他那双蓝眼睛跟贝拉长的一模一样。”
“哦,”
一听到贝拉真是自己母亲,季宴礼哦了一声,脑袋失落一低不说话了,
没解释什么,许雅再次看向时笙
“我手里暂时只有这一颗,等他再次发病的时候你可以把这药喂他吃下,至少可以撑上两个月,”
这时,她看向是她脸上的伤:“我当时不是说过吗,有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听她这么提醒,时笙终于想起来当初在电竞赛场外两人的对话,只不过,当时她并没有细想,比赛过后便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阿姨早就知道他的情况了,是吗?”时笙凝视着她
裴逸辰看着自己母亲的眼神好像不认识了一般,
对比他们的反应,当事人季小宠就不一样了,这家伙对待自己的身体跟个没事人似得,固执仰头又来了这么一句
“许姨,你真不是我妈?或者说,我其实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许雅:.............
时笙几人:.............
云苓直接笑出了声:“宴爷这癖好还真是特殊,好好的太子不当,急着当什么私生子啊,”
季宴礼叹气:“你不懂,”
许雅再三保证后,这才打消这货想当私生子的想法。
确定季宴礼没事后,许雅和裴逸辰两人离开了城堡,虽然她到最后也没说出原因,但是时笙他们心里很清楚许雅一直在瞒着什么事。
有了许雅带来的救命药,季闻璟他们总算是把心放下了大半。
几人围在季宴礼的床边有说有笑了大半天,这时,冬青才挠了挠头,发自灵魂的疑问
“你们有没有觉得家里现在很安静啊?”
季闻璟:“嘶~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今天的城堡格外的宁静,可是...我怎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呢?”
季宴礼点头:“嗯,同感,我觉得耳窝子都清净了不少,静的我都有点儿不习惯了。”
听三人这么一讨论,其他人下意识往四周瞅
云苓看了眼跟着乱瞟的甜甜,终于想起来问一嘴:“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有个机器人吧,”
听闻,白木等人猛的抬头互相对视,十分默契地来了一句
“卧槽!铁柱呢!”
“我说怎么这么清净呢。”
时笙:............
“甜甜,那家伙去哪了?”
陵游讪讪摸了摸鼻子:“那个.....好像在后面的仓库,当时我怕那家伙把季宴礼给安慰没了,就关掉了它的开关,”
“.............”
与此同时的后花园
终于被那些不靠谱的家伙给想起来的铁柱,正杵在仓库门口,心里骂骂咧咧地迎风流泪
o(╥﹏╥)o
(老铁们,家里被水淹了,作者本人正在拼命舀水中,有命回来就继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