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我听你的。”
秦京茹笑得灿烂。
“恩,真听话~”
祁玄满眼宠爱道:“来,这是奖励你的。”
秦京茹闭上眼睛,一副任凭采摘的模样。
祁玄轻轻吻了一下她。
秦京茹幸福地扑进他的怀里,气息芬芳地说:“等我们结婚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大不了不跟她们往来。”
“好,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你已经从众多仰慕我的女人中脱颖而出。”
祁玄挥挥手:“过段时间我会请媒婆去提亲,虽然我们是自由恋爱认识的,但传统礼数还是要有的,你觉得呢?”
秦京茹简直不敢置信,秋子瞪大眼睛问道:“真……的是吗?!”
“当然。”
祁玄笑道。
“太好了!”
秦京茹开心地跳起来,兴奋地咬着嘴唇,满脸光彩。
她兴奋地跳跃着,仿佛打了胜仗般欢呼。
“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能嫁给你是我秦京茹此生最幸运的事。
你如此优秀,那么好,那么完美。”
“确实,我忽然有些后悔……让我考虑一下。”
“啊????”
秦京茹眼眶瞬间湿润,差点掉下泪来。
“好了好了。”
看着这活泼可爱的京茹,祁玄不忍再逗她:“我只是开玩笑,只要你表现好,我绝不会反悔的。”
“呼~”
秦京茹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真坏。”
说着,秦京茹伸手轻轻拍了一下祁玄,那力度轻柔得如同羽毛,几乎算不上是打。
祁玄微笑着,一把握住她细滑如羊脂白玉的小手。
另一边,秦淮茹家。
秦京茹离开后,秦淮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妈,那笔钱……”
秦淮茹刚开口,贾张氏立刻打断:“什么钱?我不知道,你自己解决,别指望我给你。”
“刚才明明是你把钱藏起来的……”
秦淮茹委屈地说。
“我藏?那可是你在外头偷汉子赚来的脏钱。”
贾张氏撇嘴道:“你以为我会用这种脏钱?我早就扔掉了,你别想拿回来。”
“你……”
秦淮茹刚想反驳。
这时贾东旭醒来了,大声喊道:“什么?你们说什么?偷汉子?这 ** 出去偷汉子了?妈的,我要教训你!”
贾东旭这么一骂,贾张氏置若罔闻。
那八块二毛四已经吞下肚子,还想让她吐出来?休想!
“东旭,你听错了,我们不是在讨论那个事情。”
秦淮茹纠正道。
“别走,过来,给我站住!你这个倒霉鬼,你这个……”
贾东旭继续破口大骂,用尽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花样百出。
“妈,我去外面说清楚,毕竟收了人家的钱。”
秦淮茹毫不理会,找个理由说:“总得有个交代。”
说完,那傻柱在付了八多元之后,
回到屋里便开始大扫除,仿佛要将整个房间刮去一层皮,确保丝毫看不出杂乱。
打扫完毕,傻柱又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接着,他躺在床上,心情激动,颤抖的小脚晃动着,嘴里哼着小调,乐不可支。
“啧啧啧啧……秦京茹,真的好美啊!”
傻柱自言自语道:“能娶到这样的妻子,真是太幸运了,一会儿我要好好表现,展现出最好的一面。”
想到这里,傻柱从床上跃起,开始预演,设想秦京茹进来时,他该怎样开门,怎样微笑,才能显得更真诚。
甚至连两人交谈的话题、闲聊的内容,傻柱都在心里编排了几套方案。
总之,无论秦京茹的性格如何,傻柱决心要赢得她的心。
想到这里,傻柱满意地笑着,心想:
“还是我傻柱有福气啊。”
那些祁玄、贾东旭,虽然与秦淮茹有些交集,但秦京茹可是傻柱专属的。
“咚咚咚!傻柱,开门!”
秦淮茹的声音传来。”
“哎呀!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傻柱兴奋地梳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整理衣装,擦拭干净闪亮的皮鞋,又确认无误后,他满怀期待地跑去开门,脸上绽开了笑容。
“吱呀”
一声,门被打开了。
秦淮茹独自站在门外,……
傻柱环顾四周,踮起脚后跟回头查看,空荡荡的。
“没错,我没眼花,确实没看到秦京茹。”
傻柱睁大眼睛问:“你怎么一个人来?主角呢?秦京茹人呢?”
见到傻柱,秦淮茹的情绪也酝酿好了,终于挤出几滴泪珠...
秦淮茹趁着被贾东旭责骂时的委屈和泪水,迅速跑到傻柱身边寻求安慰。
门一打开,她的泪水恰好涌出,正巧被傻柱看见,时机绝佳。
“哎呀!你怎么哭了?”
傻柱见状连忙安慰:“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哭了,我只是抱怨两句而已。
秦京茹今天可能不方便来,或者没见到,明天也可以,不急在这一刻,别哭了。”
看到傻柱关切自己的模样,秦淮茹明白她的泪水并非白流。
贾张氏并不打算退还那笔钱。
秦淮茹也不打算退回去,毕竟八块钱多,能维持家里一段时间,就这么轻易退回去,让秦淮茹感到心疼。
“京茹,怕是你再也见不到了。”
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见不到了?今天吗?”
傻柱咧嘴笑道:“今天见不到,还有明天啊,这有什么好哭的?”
“明天,也可能见不到。”
“那就后天,后天见不到还有大后天,我都等了这么久,两天而已,算得了什么?”
秦淮茹又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怕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喂!你别吓我!”
傻柱急了,瞪大眼睛问道:“怎么会再也见不到?难道出事了?”
傻柱误以为秦京茹出了大事,才会如此哭泣。
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傻柱不敢再往下想,这么美丽灵动的女孩怎么可能遭遇意外呢?
如果真有那种事,真是太可惜了!
“是出了意外……”
秦淮茹说道。
“哎呀!真的吗?秦淮茹,你别吓我。”
傻柱咽了口唾沫,紧张地问:“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出意外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快告诉我详情。”
“不是你说的那种意外,而是京茹,她已经找到了对象。”
秦淮茹如实相告。
这句话让傻柱惊愕不已。
他愣在那里半天,无法回过神。
原本因为兴奋而跳动的心,此刻像被人猛地按住,瞬间停止了跳动,整个人也显得萎靡不振。
过了许久,傻柱才反应过来,问道:“真的,找到了?”
“嗯,是真的。”
秦淮茹回答。
“找到的是什么样的人?谁介绍的?做什么工作的?”
傻柱接连追问。
“我没问,她也没说,总之是京茹自己找的。”
秦淮茹解释道。
想到那八块二毛四,她又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嘿!”
傻柱不满地提高了音量:“秦淮茹,这事儿不对啊,京茹找到了对象,你还在这里掉眼泪,应该是我才该伤心吧?”
“我这是……”
秦淮茹又擦了擦眼泪:“我是觉得对你不住啊。”
“别给我来这套。”
傻柱眼神一凝,狠心伸出手:“快把钱给我。”
“你要什么?”
秦淮茹故作不解。
“别装了,退钱!”
傻柱扭过头,不愿再看秦淮茹那哭泣的脸,他怕自己会心软。
“柱子,不对,傻柱...”
秦淮茹拉了拉傻柱的衣角,勉强挤出一丝柔情:“看看我家四个孩子,还有个无法赚钱的婆婆,东旭又卧病在床,还要服药,六口之家全靠我那可怜的二十四块五工资维系,我们家早已是入不敷出。
你就把这个当作是对我们的援助,可以吗?”
“你们家的困难与我何干?”
傻柱不敢直视秦淮茹,他有自己的打算:“我连媳妇都还没娶,正要存钱娶亲呢。”
“那就当这是暂时的借款,这样总可以了吧?”
秦淮茹提议道。
“不行!绝对不行!”
傻柱坚决拒绝。
“好吧,你真是铁石心肠。
既然如此无情,那你也别再帮助我们了。
连借钱都不肯,哼,”
秦淮茹瞬间怒气冲冲,接着说:“反正这钱现在没了,下个月我领工资就还你。
你这么不通人情,以后我们就别来往了。”
听到这话,傻柱不禁胆怯起来。
实际上,傻柱先前已动了恻隐之心,只是想借此机会让秦淮茹在他面前撒娇一番。
尽管渴望却不能触碰,傻柱听着秦淮茹软言细语,心中满是欢喜。
秦淮茹一着急,傻柱顿时紧张起来。
“别生气,别生气,我不收这笔钱还不行吗?”
傻柱不愿破坏这段关系,虽然秦京茹的事泡汤了,但他还是迷恋她的身体,一旦闹僵,这些年来的帮助岂不是白费?
世界上有那么多女子,傻柱偏偏对这个寡妇情有独钟,这或许也是咎由自取。
当然,秦淮茹现在还未真正成为寡妇,贾东旭还能撑些年头。
“这样才对嘛。”
秦淮茹看透了傻柱的性格,心里窃喜。
说完,她转身离去,连声谢谢都没有。
望着秦淮茹的背影,傻柱暗自叹息:贾东旭真是幸运,能得到如此出色的女子。
回到屋里后,傻柱思绪又飘向秦京茹。
他心里纳闷:秦京茹会选择什么样的人做伴侣呢?
谁能有这样的福分,迎娶秦京茹,简直是捡了个大便宜。
一想到这水灵灵的女孩已成为别人的人,傻柱就气得眼眶泛红,越想越恼火,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
第二天清晨。
窗外鸟儿的叽叽喳喳声唤醒了祁玄。
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秦京茹已经准备好早餐。
“醒了,起床吃饭吧。”
秦京茹边说边递给他衣服。
接着,她端来一个瓷盆,倒入热水再掺些冷水,试了试温度适中,便对他说:“来,洗脸,水温正好。”
“好。”
祁玄笑开了,这个媳妇真体贴,让他感到十分舒心。
洗漱完毕,秦京茹享用了一顿白面馒头、炒蛋以及昨晚剩的炒肉,再加上一小碗小米粥,这样的早餐在这个时代来说,已经算是相当丰盛的了。
饭后,秦京茹清洗碗筷,祁玄见到她勤俭持家的模样,不禁心生怜惜。
“来,京茹,试试这件情侣装的女士羽绒服。”
祁玄拿出那件轻盈且保暖的外套。
“哇,这么轻啊?”
秦京茹拿在手里,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仅轻,而且很暖和,你穿上试试就知道了。”
祁玄建议道。
“嗯。”
秦京茹擦干手,脱下厚重的棉衣,换上那件深红色的羽绒服,顿时感到仿佛卸下了重担,满脸欣喜:“真的耶,既轻便又暖和,还很好看,太棒了!”
秦京茹兴奋不已,凝视着祁玄说:“和子,你对我真好。”
“你也表现得很好,这是对你努力的赞赏。”
祁玄笑着张开双臂。
秦京茹立刻扑进他的怀抱。
两人又交流了一会儿,祁玄便去上班了。
他心中暗想,这样的生活,真是充满动力。
其实,祁玄身上的羽绒服应该是80年代才有的,但这个时代是60年代,国内尚未普及。
祁玄通过了解得知,国外已经有了这种产品,因为那时国内经济发展还未跟上,许多物品都依赖于进口或学习。
老一辈人将自行车称为”
洋车”
,火柴称为”
洋火”
,铁钉称为”
洋钉”
……这些名称源于很多东西最初是国外发明或改良的,尽管后来国内也能生产,但”
洋”
字号的产品依然保留了下来。
而在几十年后的未来,国货在全球市场占据主导,质量自然出色。
但在60年代,洋货代表着时尚潮流。
比如祁玄穿的羽绒服,不仅轻便且保暖,相对棉袄来说,无疑更为时尚。
“哎呀!”
傻柱眼睛都瞪圆了:“和子这品味不错嘛,穿得挺时髦的。”
“嗯。”
祁玄回应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傻柱看着祁玄背上那几个字:“‘我赚钱养家’,这标语也挺潮的,不过不知道暖不暖和。”
傻柱在食堂工作,没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只要不影响烹饪即可。
所以他通常下班较晚,大约在十一点多才出门。
恰巧,这时他碰到了穿着玫红色羽绒服的秦京茹。”
傻柱一看到她,瞬间愣住。
原本秦京茹就长得水灵漂亮,只是乡村女孩打扮朴素,换上时尚的衣服后,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仙女,光彩照人,令傻柱看得呆住了。
啧!她真是太美了!真想知道她的男友是何方神圣?
傻柱心中酸溜溜的,秦京茹完全没理会他,径直走了出去。
接着,柱子傻眼了,他注意到秦京茹衣服后背上的四个大字——”
我貌美如花”
。
柱子愣住了。
立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祁的衣服上写着的”
我赚钱养家”
这几个字。”
一个是‘我赚钱养家’,另一个是‘我貌美如花’?”
他暗自琢磨。
“这两个句子怎么感觉如此对仗?像是个对联,该不该放在一起?”
柱子陷入深思,心想这巧合也太明显了吧?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柱子当然不明白这其实是情侣间的默契。
但他本能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这两句话搭配得如此完美。
“我赚钱养家,我貌美如花?我赚钱养家,我貌美如花?我赚钱养家,我貌美如花……”
无论柱子如何读,都觉得它们构成了一副对联。
恰好,他走到了前院,碰到了三爷爷阎埠贵。”
嘿,三爷爷,你在嘀咕什么呢?”
阎埠贵看到柱子口中念念有词,好奇地问。
“哎呀,正好遇到您,三爷爷。”
柱子连忙问道,”
您是老师,又喜欢对对子,我这儿有个对联,能请您帮我看看是否工整吗?”
“可以啊,你说说看。”
阎埠贵笑道。
“您听好了。”
柱子整理了下姿势,背后藏着手,摆出一副文人的姿态,”
上联就是——我赚钱养家。”
“就这么点?”
阎埠贵微微惊讶,”
这哪里像是对联,完全是一句俗话。”
“别急,三爷爷。”
柱子继续道,”
下联还没说呢,听完再说,您肯定会觉得它是对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