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砰!”
梁大夫猛地起身,脸色铁青,愤怒离开!
梁大夫是这一带的民间医生,虽然医术不算高明,但无论寒冬烈日,村民有头疼发热的小病痛,他总是第一时间赶来治疗,从不推脱,算得上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医生。
这样一位医德良好的人,脾气本该温文尔雅。
然而,易中海的刻薄言语竟令他面红耳赤,怒气冲冲地走了。
“梁大夫,您等等!”
傻柱慌忙捂住易中海的嘴,喊道。
“我做了大半辈子的医生,从未受过这般侮辱!”
梁大夫毫不迟疑地走远,脸上写满坚决,仿佛无人能阻止他的愤怒,气愤地离去。
旁观者们看不下去了。
“连梁大夫都忍无可忍,易中海这是疯了吧?”
“这话也太难听了,梁大夫脾气那么好,都被气成这样,真让人难以接受!”
“确实过分了,梁大夫很少发这么大火。”
“这位大爷骂人的本事还真不小,平时怎么没发现呢?”
“这简直无法无天,万一惹恼了梁大夫,我们医院都要跟着受牵连。”
众人议论纷纷,对易中海的行为纷纷表示不满。
祁玄也惊愕不已,易中海一口气喷出那么多狠话,句句戳心,尖酸刻薄且花样百出,他竟然有这份骂人的天赋?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
效果出奇好吧?”
祁玄心里想着,继续旁观。
“嘶!”
有人倒抽一口冷气。
“那诊断结果是什么?梁大夫到现在还没说呢?”
“你在说什么呢?他都快气炸了,骂得那么难听,能忍到现在不直接动手已经算是克制了,你还告诉他诊断结果,想什么呢?”
老太太再次开口,她说道:“大家也看到了,易中海连梁大夫都骂,肯定是真的病了,可能是精神错乱或者幻觉之类的。
谁去问问梁大夫,把具体情况告诉他,梁大夫人好,应该会愿意听。
我这老骨头行动不便,院里的年轻人快去跑一趟吧?”
有了聋老太太的支持,大家很快接受了易中海生病的说法。
一个年轻人来到梁大夫家,费了好一番口舌,梁大夫才肯开口。
他表示易中海并没有病,可能是受到了什么 ** ,患上了某种奇怪的心理疾病。
建议让易中海静一静,最好没人打扰,先观察一晚。
如果他情绪稳定下来,可能就好了;如果不佳,就需要去医院进行全面检查。
毕竟易中海除了骂人,其他方面都正常,大家都认同梁大夫的处理方式。
于是,傻柱把易中海送回家,叮嘱大妈别让他出门,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因为有老太太撑腰,加上易中海可能生病,其他人也不再计较他之前的侮辱。
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大家各自回家。
但全院的人还是对易中海的无礼行为感到愤怒。”
想起他之前骗秦淮茹进地窖和今日诬陷祁玄的行为,所有人对易中海都产生了深深的鄙视。
大家没想到,这位大爷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在中院一大爷家里。
人群散去后,傻柱仍然有些不放心,便继续守了一会儿。
“唔唔唔...”
大爷连声喊叫,傻柱心一软,松开了捂住他的手。
“呼~呼~”
大爷喘着粗气,稍作休息后开口说:“傻柱,你这是想闷死我吗?使这么大劲?”
“我这不是担心你会惹事吗?你一开口就骂人,都要把全院人都得罪遍了。”
傻柱瞪大眼睛反驳。
“也对,柱子,你这点做得不错。”
易中海笑道,”
不过说实话,得罪全院的人我不怕,只要不惹你生气就好。
毕竟你是我看好的将来能做我儿子的最佳人选!只要你能陪我安度晚年,其他人死光我都无所谓!”
“啥?啥?让我当你儿子?我又不是没爸爸,你想得美吧?”
傻柱眼睛瞪得像铜铃,显然对此表示惊讶和不满。”
你爸爸何大清,那就是个 ** ,畜生一个,他管过我吗?跟你做儿子哪有跟我做儿子好?”
这句话一出口,柱子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虽然何大清行为不佳,但他毕竟是柱子的亲生父亲,被亲生父亲当面骂作畜生,这谁能受得了?柱子愤怒地反驳:“一大爷,你可以骂我,但你这样骂我爸就太过分了。”
“呵呵,我在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吗?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对你好,是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儿子,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呢……”
说到这里,一大妈匆忙跑过来,迅速用毛巾捂住了一大爷的嘴巴。
“柱子,别听你一大爷的胡言乱语,他确实病了,说的话你别当真,赶紧回家,不然一会儿又惹你生气。”
“哼!”
柱子猛地站起来,满腔怒火地离开了。
回到家,柱子气得直挺挺的,心中仍然充满了愤慨。
他想起一大爷提到秦淮茹的挑逗,想起他们一起进入菜窖的场景,还有刚才一大爷说对他好只是想让他做儿子……柱子气得满脸通红,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难道这位一大爷真的就是这样的人?
柱子简直难以置信这样的想 ** 如此颠覆他的认知。
难道一大爷是真的病得失去了理智?
……
傻柱离开后,一大妈松开手,不满地质问:“老易,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跟柱子说这些?有些事情应该藏在心里,永远别说出口,你这样做,以后怎么指望柱子照顾我们?你简直是把他往外推!”
一大妈说得有道理,易中海也意识到捂住自己嘴巴的做法是对的,否则他可能会说出更不可挽回的话。
于是他本想夸赞一大妈,但脱口而出却是:“你这个老太婆,没用的东西,还教训我?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什么?”
一大妈惊讶地问,”
你的意思是……我知道我不能生育,你也说过不在意,但这不是因为我不在意吗?”
“不在意?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名誉。
你以为我真因为你才不在意?我早告诉你,我希望你早点去世,那样我还可以另寻他人,可能还有机会再生,可你就是这么不知廉耻地活着,不死不病,弄得我成了无后的人……”
一大妈无言以对,只感到一阵阵恶语如利刃刺痛。
一大妈气得泪水和雪花齐飞,连夜赶回娘家,无论院子的人如何挽留,她都不肯停下脚步。
看到这一幕,整个院子的人都出来劝阻,但一大妈是真的愤怒,扬言如果有人再拦,她就撞死在这里。
见她如此坚决,大家都不敢再阻拦。
人们不禁感慨,究竟一大爷对一大妈做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此怒火中烧?
“我在院子里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大妈这般怒气冲冲的样子。”
“肯定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不然大妈才不会半夜跑回娘家呢。”
“看来大爷的状况确实有些怪怪,会不会是得了某种罕见的疾病呢?”
“确实有此可能,不是狂犬病吧,他连人都要攻击吗?”
“别开玩笑,狂犬病是真的咬人,可不是随意辱骂的!”
“别急着反驳,或许这是狂犬病初期的症状,对人既想责骂又想攻击呢。”
“说起来,这可能性不小,对谁都恶语相向,对谁都想咬一口,差别不大啊。”
“那我们是不是该想想解决办法?”
最终,众人为了保险起见,合力将大爷捆绑起来,并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巴,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经过一番劝说,大家再次请来了梁大夫。
“别让他开口说话。”
梁大夫进门后立刻要求,”
如果他还敢骂我,我绝不再来,易中海昨晚把我气得一夜未眠,他的嘴太刻薄了。”
“放心吧!”
傻柱迅速按住易中海的嘴,确保他说不出半个字:“保证不让大爷吐露半句。”
易中海并未反抗,他自己也困惑不已,为何自己的嘴巴会不由自主地冒出那些本应藏在心底的想法,这还是他的嘴巴吗?
“不可能是狂犬病。”
梁大夫再次对易中海进行全面检查,”
老易身体很健康,没有其他病症,可能是情绪问题。
易中海发脾气前,有没有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
“有!”
傻柱瞪大眼睛,”
昨天大爷和祁玄吵了很久,气得够呛。”
“哎呀呀……”
耳聋的老太太一边嘟囔,一边用力拄着拐杖在地上敲击,发出”
当当当”
的声音,配合她愤怒的表情,”
肯定是祁玄气的,若大爷出了什么事,必须让祁玄负责。”
“没错,他必须负责。”
傻柱大声附和。
聋老太太和傻柱一唱一和,不少人都被带入他们的节奏,开始怀疑是祁玄惹恼了大爷。
当然,支持和反对的意见也都有。
“这……没有确凿证据,不能无缘无故地怪罪祁玄吧?”
三爷阎埠贵提出疑问,”
昨天祁玄是无辜的,不能怪他。”
“没错,和子昨天两次被冤枉,一次是被大爷,一次是被许大茂,不能所有事情都赖在他头上。”
“就是,不能随便扣帽子,即使生气是原因,也不能怪和子,毕竟他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