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苑灯火通明,庄园里很是热闹。
云窈是睡了一觉才醒来吃晚饭的,她在看着柏聿的朋友圈。
[柏聿]:我有老婆你没有。
配图是两人新拍的结婚证照片。
宋清焰是最先看到这条朋友圈的,他正在用精贵的手指给鹿妤数钞票。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柏聿给伤害了。
想起上一次的场景,宋清焰都气笑了。
[宋清焰]:聿哥,你变了。
鹿妤洗完澡出来就盘着腿坐在床上,看到满床的钞票她就觉得安心。
“宋清焰,你偷懒呢?”
男人闻言轻笑出声,“鹿妤,你不觉得让我的手做这个有点屈才了?”
“为什么……”鹿妤话说到一半,抬眼看他。
两人对视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宋清焰话里的意思。
“好变态啊!宋火火!”
鹿妤又羞又恼,抓起钱就往他脸上扔。
宋清焰故意装作不明白,他挑眉,“我说什么了?”
“你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嗯?”宋清焰凑近,冷冽的男性气息尽数袭来,让鹿妤退无可退。
“宝贝,心脏的看什么都脏。”
鹿妤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
“柏聿,宋清焰说你变了……”云窈拿的是柏聿的手机,看到了最新评论。
男人笑着,给她又喂了一口鱼汤,“你看看我哪变了?”
一句打趣的话,云窈真的很认真地去看他。
“好像变美了!”
“老公,你真好看……”
云窈的嗓音柔软,她伸出手,莹光在手心聚拢,直到变出一捧嫣红的红玫瑰,“柏聿,送给你。”
好嘛,老婆一高兴就给他变花花。
“谢谢老婆,”男人接过来,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亲,“老婆真好……”
“你别…别离我这样近……”云窈捂住脸,轻抿着唇。
柏聿笑的宠溺,“怎么着啊,仙女不让碰啊?”
云窈支支吾吾的,模样有几分困惑。
“云玫瑰,怎么了?”柏聿担心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语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柏聿,你要靠近我,我会变得很奇怪的。”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有浇水的缘故,云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每次看见柏聿,总想上去扯他衣服。
所以每天晚上,柏聿都是光着身子陪云窈睡的。
“好涩涩????……”
她被自己脑海中的想法给羞到,着急忙慌地去扯过小毯子蒙住自己。
怎么变成这样了。
云窈觉得自己好想色狼,垂涎柏聿的男色。
以前明明不会这样的……
柏聿知道云窈这样是正常反应,他微微勾唇,将人从毯子里曝出来。
“云玫瑰,别怕……”
“你也是这样的吗?”云窈摸着他柔软的黑发,问他。
“嗯。”
在没和云窈结婚之前,柏聿一向清心寡欲,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有了云窈之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他也想,想疯了。
“那我帮帮你……”云窈眨了眨眼睛,小声地说了一句。
柏聿一顿。
她的手在男人的心口画圈圈,“柏聿,那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云玫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柏聿解开她的睡袍带子,细细摩挲着她白嫩的肌肤。
云窈舒服地眯起眼睛,趴在男人肩上。
“老婆,想要我怎么做?”
她直起身,目光从男人俊朗的眉眼滑到高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那性感的薄唇上。
云窈脸色红红,周身的玫瑰香越来越浓郁。
柏聿眼里全是柔情,他熄灭了头顶的水晶灯,只留下床头柜上鹅黄色的小夜灯。
气氛变得暧昧,朦胧的黑暗中,他吻上她的唇,声音很轻,很性感,
“懂了,神主殿下……”
……
深夜,夜色凝重。
郊区的破旧筒子楼里,感应灯忽明忽灭。
皮鞋声踏在水泥楼道里的声音格外明显。
小舒知道来者是谁,但她不敢打开门。
纪伯简拿出手帕,擦干净皮鞋上的泥尘,“舒童,开门。”
舒童落在门把手上的手犹豫不决,透过猫眼能看到纪伯简脸上的表情阴厉。
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索命的恶鬼。
“舒童,想想你的姐姐——舒茗玉。”
‘咔哒’一声,门开了。
“纪伯简!你把我姐姐藏在哪里了!”舒童终究是忍不住了,姐姐一直是她的软肋。
“藏?”纪伯简笑了一下,抬手扼住舒童的脖子,将人往里带。
与此同时,关上了那道门。
“我需要藏她吗?”纪伯简将舒童按在沙发上,眼里全是红血丝。
他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舒茗玉死心塌地跟着我,一心爱慕我,为我作画,我自然不会亏待她!”
舒童并没有反抗男人的粗鲁,反倒是习以为常。
她闭上眼,语气哀求,“纪伯简,放过我姐姐吧,她有渐冻症,不能一直留在你身边。”
纪伯简像是被戳到痛处,动作越来越狠,“闭嘴!不管舒茗玉如何,都必须留在我身边!”
“你到底……还想要我怎样做?”舒童开始哭叫。
“我已经被柏聿从御景庄园赶出来了,我也记不清很多事情……”
“纪伯简,这样的我,你还需要吗?”
“还是说,”舒童苦笑两声,“你把我当作姐姐的替身,你泄愤的工具?!”
“没错!舒童我告诉你,你别想摆脱我!永远都不要想!”纪伯简发了狠,拽住她的头发与她接吻。
可笑,舒茗玉的替代品?
他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艺术品,根本不再需要舒茗玉那个标本。
纪伯简想到云窈的脸,笑声变得诡异。
“云窈……”
他细细亲吻身下的女人,仿佛在亲吻着那个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
沙发旁的桌子被碰倒,玻璃杯碎了一地。
“……纪伯简,你这个疯子……”
舒童的脸上满是泪痕,她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越发恨透了这个男人。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收拾满地狼藉,“太太,我对不起你……”
舒童忘记了很多事,她只知道自己是因为出卖了云窈被柏聿赶了出来。
却怎么也想不起比这更重要的事。
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姐姐在纪伯简手里,她想见一面都难。
舒童不敢相信任何人,她不敢拿姐姐的性命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