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婉沁今日是躲不过,别祈求父亲来救你。”
萧雨柔捡起地上的段把匕首,面目变得狰狞,艳丽的红唇上像是沾满血液的猛兽。
“只要你死了,一切都会回到起点。
到时候父亲还是只有我一个女儿,所有的宠爱都会给我。”
婉沁瞧着萧雨柔这副模样,真是觉得她疯了,还不是一般疯难道是因为夜洛雪的死给她打击太大了?
“去死吧!”
萧雨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婉沁方向再次刺去。
哐当-----
还没触及人再就被突如其来的萧策给踹飞了。萧雨柔趴在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神恶狠狠地看向萧策。
“萧策,你敢对本小姐动手!
等父亲回来,本小姐定要让你碎尸万段。”萧雨柔捂着胸口疼痛的说完话。
“二小姐,属下会不会碎不碎尸万段,就不劳你挂心了。
你还真担忧一下自己的处境吧!”
萧策嘴巴还真不是一般毒,现在直接也不给萧雨柔一点面子。能叫她一声二小姐估计是他最大的尊重了。
萧雨柔向着萧策目光出看处,刚刚好见到萧璟瑝急匆匆赶来。
她见到萧璟瑝立马就换上一副被欺负样,委屈巴巴的喊道。
“父亲,你可要替女儿做主啊!姐姐联合外男欺负我。”
萧雨柔脸色惨白至极,身躯摇摇晃晃,软弱到不行看起来怎么都像是被欺负的那方。
再加上刚刚说的话,柔柔弱弱娇滴滴样,要是换作其他男子一定就上到了。
然而萧璟瑝可不就不会,了解夜洛雪母女的品性,他是真的很难再相信萧雨柔说的任何话。
“媆媆。你没事吧!”
萧璟瑝首先来到婉沁身边关心询问。脸上肉眼可见的担心与不安。
“父亲,女儿没事。”婉沁轻声道来。
“媆媆,你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事了,百年后我下去真不知道该如何向璐婉交代。”萧璟瑝抱紧婉沁轻声呢喃。
得到消息说萧雨柔要伤害婉沁时,萧璟瑝连忙赶回城中,生怕回来晚了就发生意外。
当初对萧雨柔持有怜悯之心,只觉得夜洛雪的错与孩子无关。再说夜洛雪害死璐婉时,萧雨柔还没出生。
萧璟瑝总觉得他们那一辈发生的事,不应该牵扯到孩子身上。
不过现在看来他这个想法还是太过于善良了。
有其母就有其女,萧雨柔跟夜洛雪一样的恶毒。
“父亲?是女儿受伤了,是姐姐伤的。”
萧璟瑝从进来为止就未曾看过她一眼,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位,凭什么父亲进来就无视她。
却要去关心婉沁那个什么事都没有的贱人呢?凭什么?
萧雨柔看见前面的那对父女情深,她心中就充满妒忌与不满。
萧璟瑝从来都没有这么对过她,为什么偏爱都给婉沁了,明明同样都是女儿啊!再说她还是小的一个,父亲难道不应该更宠她吗?
“父亲!”
萧雨柔不甘心的继续喊道。
最后萧璟瑝放开婉沁,整理了情绪转身看向萧雨柔。眼中没有丝丝的情意,更多的是冷漠与寒意。
“父亲,姐姐她......”
“萧雨柔!够了!”
萧雨柔还想继续往婉沁与谢司珩身上泼脏水,因为她觉得刚刚发生事情除了他们。没有人知晓。
再加上自己还是受伤的那个,所以无论她怎么说都占据了优势。父亲无论如何都会相信自己。
“父亲------
你.........”
萧雨柔看见萧璟瑝阴鸷的黑脸,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害怕。
“萧雨柔,本王以为你跟你母亲不一样。
夜洛雪是坏心眼本就是坏了,而你,本王一直都认为是受了她影响。本想着她的离世,你只要好好加以管教迟早就会变好。
可是本王错了,错得大离谱!
你是也夜洛雪的女儿,心眼自然也是跟她一样的坏不会变好。”
萧璟瑝隔着距离淡淡地说着这些话。
婉沁总觉的哪里不对劲,父亲为什么会这样说?怎么说萧雨柔也是他的女儿,怎么感觉父亲说的话有些奇奇怪怪。
“父.....”
当她刚想喊出口时,却被谢司珩给拉住了示意她不要动。
“父亲,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萧雨柔感觉到怪异,颤颤巍巍地询问出声。
“没什么意思?你以后就不再是摄政王府之人了。”
萧雨柔脑子猛地一片空白,脸色极其难难看,无比嚣张的大声继续叫嚣道。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是不再是摄政王府之人?
我是你的女儿,你的亲生女儿。父亲当真为了那个贱人将我遗弃!”
萧雨柔说完这些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哼!-----
女儿,亲生女儿?
一个不知道是那个男人的种也敢称是本王的女儿。
还真当摄政王府是避难所了。”
萧璟瑝冰着一张脸,面上覆着一层层凉凉的寒霜。
“男.....男人的种?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其他男人的种?
哈哈哈——--”
萧雨柔眼睛突然瞪大,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觉得萧璟瑝再说谎,一定是在骗她而已。
她就是摄政王府的小姐,身上流着摄政王高贵的血液。
“父亲,父亲------
你是不是故意气女儿,是不是因为姐姐不高兴,所以......所以.....
所以父亲在为姐姐出气,才会故意这么说对不对?”
萧雨柔瞳孔骤缩,浑身都带着点微微的颤抖。
“萧雨柔,本王养了你这么久。是时候该回到你该回的地方。”
“萧策!传本王的命令下去。
日后府中不再有二小姐这个人,只有大小姐一人。
让人将萧雨柔带到她该去的地方。”
“是,王爷。”
萧璟瑝吩咐完这些带着婉沁就去了书房。
很快偌大的院中中只剩下萧雨柔瘫坐在地面,还未从刚刚的消息中回过神来。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是父亲的女儿呢?我怎么会不是摄政王府的人呢?”
萧策见到地上萧雨柔疯疯癫癫模样,只能说她活该,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