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又是阳光明媚时候。
谢司珩早早就收拾好要去京的东西,只等婉沁跟萧璟瑝道个别就可以走了。
婉沁一大清早就去摄政王府。
本想与萧璟瑝好好告个别,奈何听府中的人道:萧璟瑝一早便入宫去,像是有什么重大决定似的。
没办法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机会,也不知次离开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婉沁说什么也要等到人回来。
所以,派人去告知谢司珩,她或许要晚些回来。
金陵国的宫殿里。
“皇叔可是想好了?确实要辞去摄政王一职。”
萧煜坐在上方看着下面的萧璟瑝淡淡问道。
“君主,没什么好犹豫。
这件事情臣早就已经想好了。”
对于这件事离开这件事,萧璟瑝想的很清楚根本不用再考虑了。
“皇叔,你知道。你的离开对于我对于整个金陵国都是存在不好。”
萧煜还在解释试图希望他能够留下来。
“君主,金陵国虽然不大。
可这里的东西都是祖先留下来,百姓希望君主能够独当一面保护好他们。
而不是一味的听取其他人,没有一点自己思考。”
萧璟瑝之所以说出这句话来,大致应该能够猜到萧煜很听太后的话。只是想提醒他一点,莫要过分听信于太后。
在太后还没回来时,萧煜很是不错。对于萧璟瑝也是很尊敬,做事方面都很独立。
可自从太后回来之后,先是联姻大皇子.........
这些件件事情,萧璟瑝真的看不懂他要做些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要如此做?
“皇叔,我.......”萧煜欲言又止道。
“君主,臣这次的离开刚好是对你的磨练。
若是有其他不明白还是可以写信告诉臣,臣定当全力以赴解答。”
萧煜本想解释根本不是萧璟瑝说的那样,是因为母后......母后告诉他做这些事情能够对金陵国好。所以他才会如此做这些事情。
奈何他越是想解释,萧璟瑝就越不想听。
“算了!皇叔如此那就走吧!
不过皇叔要是想回来,摄政王的位置一直都是为皇叔留着。”
“臣谢君主成全。”
萧煜还是很舍不得萧璟瑝,从小都是被他带大,教他为人处事,教他学习。
可是他不能违背母后的旨意,那是生她的母后。也是为他吃了很多苦。
到最后萧煜发现了,他的母后让他做的事情越来越怪,好像跟金陵国完全扯不上关系。几次想问清楚都被母后草草盖过。
启祥殿。
“太后,听说萧璟瑝要离开,不再担任摄政王一职了。”
“那又如何?哀家的目标是谢司珩,萧璟瑝如何与我无关。”
赵美芝一脸无所谓道。她只要谢司珩死了就可以,其他人与事都与她无关可言。
“是是是,太后定能杀了谢司珩给少爷报仇。”
“除了这个就没其他有用的消息吗?”很显然赵美芝不满意此次的消息。
“有,就是谢司珩要跟摄政王的女儿回京了。”
“摄政王的女儿?萧雨柔?”
赵美芝很是疑惑不解,好端端谢司珩怎么会跟萧雨柔扯上关系?
“不是。太后莫忘记了——婉沁?”
嬷嬷替她倒了一杯茶,随即轻声说出声来。
“婉沁那个小贱人是萧璟瑝的女儿?”
赵美芝扔下手中的步摇,难以置信的询问。脸上写满了不能相信。
“没事,老奴也是后面知道。”
“哈哈哈-------
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本以为是个卖技的歌姬,没想到还是个王爷的女儿。
嬷嬷,你说是不是越来越有趣了。”
赵美芝再次拿起步摇在镜前比划道。
“确实有趣。”嬷嬷不知有趣点在何处,可主子问了她就要回应。
“嬷嬷,告诉大皇子。
这人在路上莫名其妙的离开才有趣。刚好离开能给他解决问题。”
“是,老奴这就去。”
嬷嬷刚准备出门就见到一个婢女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像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要禀报。
“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嬷嬷逮着婢女就是一顿呵斥。也不先问问事情的原因才说。
“嬷.......嬷嬷,那位.....那位要见太后娘娘。”婢女磕磕绊绊的说出来。
嬷嬷听完脸色骤变,将人支开自己再次走进屋中去。
“这么快就送完消息了。”赵美芝躺在贵妃椅上摆弄自己的手指询问。
“太后,水牢中的那位要见你。”
赵美芝倏然睁开双眼,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脸上皆是喜悦之色。
“是吗?姐姐要见哀家。
哀家也好久都没与姐姐叙旧了,时候该去见见她。”
水牢里。
一个穿着浅蓝色旧衣,披头散发的老妇人被锁在水中浸泡着。
看样子可以得出她已经在这待了很久。
嘎吱——--
随着声音响起,老妇人抬眼望向门前走进来的人。眼中充满了恨意与杀意。
“呀!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哀家让你们好好照顾姐姐,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的吗?
将人放在水中做什么?还不快点将人弄上来。”
赵美芝见到女人如此模样,脸上笑容也是止不住得笑出声来。
噗呲——--
“姐姐还真是辛苦了,姐姐这身份我很喜欢,用的很顺心。”
“呸-----”
在赵美芝靠近女人时,她一大口的唾沫直接吐了过去。
“赵美芝,哀家没有妹妹。你算是哪门子的妹妹。
当初要不是哀家救你一命,估计早就去见阎王爷了。还有命在这里跟哀家说话。”
“是吗?可姐姐不是承认了妹妹我吗?”
赵美芝无所谓,只要能够靠着这个身份将谢司珩给杀死,其他发生的事情都不是问题包括眼前之人。
“呵呵呵------
当初要是知道你是个恩将仇报的人,你以为哀家会救你。”
女人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的心坏成赵美芝这样,恩将仇报不说还冒领她的身份,将她关在1这永不见天日的地方。
常年饱受寒冷之苦,让她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