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离开，但是这里发生的事情，要对外保密。”李青牛看着姚雅，“你会晕倒，出去后，我会把你抢来，据为己有。”
姚雅眨了下眼，小声道：“雅儿不太懂。”
“意思就是，在我确定你绝对忠诚之前，你要生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李青牛说道。
“这样啊。”姚雅懂了，脸颊泛红，“雅儿愿意一直陪着主人。”
“既然愿意…”李青牛直接伸手，击晕姚雅，随后解除第九层禁制，姚雅的身体化作一道流光，消失无踪。
“我也该走了。”
看了眼第四层里的周沅芷，李青牛闪身出了浮屠塔。
浮屠塔快速变小。
李青牛伸出手，手心触及浮屠塔，心念一动，浮屠塔直接融入进手心当中。
“这种感觉，还真奇妙啊。”
李青牛嘀咕，而后不再抵抗源自浮屠圣碑空间的吸力，身影化作流光，消失在原地。
浮屠圣碑外。
清婠、凤菲、钟魅儿、月姬、田蜜五女涌出圣碑。
阴后沐红棉精神一震，依次扫过这五女的面庞，发现五女都还是处子之身，心下微奇，目光落在田蜜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田蜜…变化最大。”
沐红棉不动声色，看向再次泛起涟漪的圣碑，一道身影横飞涌出。
“姚雅。”
沐红棉伸手一招，接住姚雅，仅一眼，就看出，姚雅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我就知道，那混蛋肯定会乱来。”沐红棉暗骂，目光再次望向圣碑。
李青牛从幽黑的圣碑涌出。
“主人~。”一直守在附近的秦婉清、楚婉君眼睛亮了。
李青牛落在两女身前，面露微笑，伸手揉了揉两女的脑袋。
“主人~。”这时，钟魅儿也轻轻喊了声。
李青牛眉梢轻挑，也伸手揉了下钟魅儿的脑袋。
钟魅儿脸颊上顿时绽放羞涩的红晕。
圣女桥正在消失。
转瞬间。
浮屠圣碑散发的氤氲尽皆消失，恢复了磐石般的平静。
“周沅芷没从本宫这边出来。”沐红棉给阳帝传音。
“也没从本座这边出来。”阳帝道。
“难不成她还能直接离开圣地？”沐红棉蹙眉。
阳帝盯着浮屠圣碑，“也可能并未离开圣碑。”
沐红棉想了想，忽然心中一动，看向李青牛，问道：“你可曾遇到周沅芷？”
“周沅芷…”李青牛轻语，抬眸看着沐红棉，“我见到过她，她直接原地消失了。”
这算是一句实话。
他亲眼看到周沅芷从圣女试炼之地，穿到神子试炼之地。
正常来说，他是不该看到神子试炼之地的。
因而，周沅芷算是原地消失。
“原地消失…”沐红棉若有所悟。
“左护法。”阳帝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青牛转身，看向浮屠圣碑。
“他是阳帝向天行。”沐红棉低声介绍道。
“牛真君，见过阳帝陛下。”李青牛开口称呼。
“以左护法的实力，应该能够轻而易举地进入到那座浮屠塔吧？”阳帝问道。
清婠、月姬、凤菲、田蜜、钟非烟都稍稍屏住了呼吸。
李青牛道：“是的，我和清婠前后进入浮屠塔。”
“你能否得到传承？”阳帝问道。
李青牛道：“清婠获得了传承，我在她之后，也得到了阴阳浮屠诀的阴卷。”
“能修炼吗？”阳帝继续问道。
“我还没开始尝试。”李青牛摇了摇头，“我在大殿里转了一圈，没找到通往第二层的路，在宝塔外面，也无法进入第二层，亦或是其它层，我便将注意力放在雪鹿身上了。
雪鹿，大补。”
“对别人大补，对左护法你还能大补吗？”阳帝笑道。
李青牛也笑道：“我说的大补，不是补身体。”
“哦？”阳帝眉梢轻挑，点头道，“鹿血，确实大补。”
“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阳帝陛下。”李青牛道。
“说说看。”阳帝笑道。
“陛下号为‘阳帝’，不知可摸得到烈阳？”李青牛抬眸。
“摸到烈阳…”阳帝轻语，悠悠道，“通神可遮日，本座尚有一步之遥。”
“通神境。”李青牛轻声道，“那能有多高？”
“既通神，自可为神。”阳帝淡笑道，“神是站在天上的。”
李青牛好奇问道：“那这世间可有站在天上的神？”
“自然有。”阳帝笑道，“不止有，还挺多。”
“挺多？”李青牛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那咱们圣教？”
“圣教自然也有。”阳帝悠悠道，“不过，你既不是圣女，也不是神子，暂时没办法见到。”
“他说的是那些沉睡的历代阳帝和阴后。”阴后沐红棉传音。
“那真是太可惜了。”李青牛说着，心里生出一股急迫感，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解决掉那些阴后。
否则，一旦所有阴后都苏醒，他无法确定，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倒也不必太可惜。”阳帝微笑道，“本座和红棉虽未达到通神之境，但本座和红棉联手一击，决不弱于通神一击。
更不要说，圣教是有传承的，等你为圣教立下功勋，或许有一天，有机会执掌圣教的传承。”
“圣教传承？”李青牛诧异，瞥了眼阴后沐红棉，这女人可没跟他讲过什么圣教传承。
按照阳帝的意思，执掌这种传承，是能够发挥出通神境一击的。
沐红棉俏脸有点发黑，皮笑肉不笑，传音道：“阴阳灵宫的那件传承，在本宫的储物环里，前些日子，被某个无耻小贼给偷走了。”
“储物环里？”李青牛顿了顿，直接掠过这个话题，“阳帝陛下，可还有别的吩咐？”
“左护法对于大乾皇朝的局势，可有了解？”阳帝问道。
“大乾皇朝的局势？”李青牛有点发呆。
“红棉还没告诉你吗？圣教将会扶持一位皇子，参与大乾皇朝的夺嫡之争。”阳帝微笑道。
沐红棉微微眯眼，传音道：“阳帝在试探你，他还没真正相信你。”
“试探我？”李青牛想了想，感觉一头雾水，没听懂阳帝想问什么，也不懂这是要试探什么。
“小子，我感觉……阳帝问的问题，可能就是你师父他们让你来卧底的目的。”白色小蛇白素贞小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