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伊兴鄂却对自己的胳膊丝毫不以为意,它继续挥舞着左臂向沈铮攻来。
沈铮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后深吸一口气,再次迎着伊兴鄂的拳势一拳打出。
又是“轰”的一声,伊兴鄂的整条左臂顿时被沈铮的纯阳真气碳化,随即在沈铮的劲力之下碎成粉末,瞬间被风吹散。
但是伊兴鄂却仍未停手,他双臂虽残,但是却像一个野兽一般,张开大口,露出尖尖的獠牙向沈铮咽喉咬了过来。
沈铮见状,立即挥拳向伊兴鄂头部打去。
“砰”的一声,沈铮又是一拳把伊兴鄂的脑袋打成碳化的粉末。
此时的伊兴鄂虽然无头无臂,但是却依旧像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在沈铮面前乱跑乱窜。
沈铮随即再次出手,双掌重重的打在伊兴鄂的前胸之上,这一击沈铮运足了纯阳真气,伊兴鄂顿时被炙烤成一截黑炭。
沈铮随即飞起一脚,那截黑炭随即碎成粉末,一代尸王终于灰飞烟灭。
沈铮结果掉伊兴鄂和劳金汉,转头向沧月和龙十三那边的战局看去。
只见沧月和龙十三仰仗着手里的沉重武器,尚能与魏人美和阿星抗衡,只不过已经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沈铮飞身过去,猛出一掌,重重的打在魏人美的身上。
魏人美的肌体不似伊兴鄂那样强悍,中了沈铮这一掌,顿时开始燃烧起来 顷刻之间便化为一堆灰烬。
沧月见魏人美被沈铮干掉,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沈铮帮沧月解了围,又要去帮龙十三。
沧月见状,连忙气喘吁吁向沈铮喊道:“你别,别……”
沈铮当即明白,这个被叫做阿星的尸王,应该就是由沧月的哥哥炼化而成,虽然现在变得如此不人不鬼,但是沧月肯定舍不得让自己把他打的灰飞烟灭。
“知道了!”沈铮边说边闪身挡在龙十三面前,此时阿星正挥舞拳头打来。
沈铮当即挥拳格挡。
“砰”的一声,阿星当即被沈铮强悍的劲力震退了几步。
通过这次交手,沈铮立时感觉到阿星手上的力道,和伊兴鄂、劳金汉这两个僵尸相差不少。
可是这样一来,沈铮却感觉更加难办。
通过刚才的交手,沈铮已经意识到这些所谓的尸王,没有知觉没有痛觉,只知道不知疲倦的发起攻击。
如今面对这个实力最弱的阿星,如果用重手把对方击毁,自己肯定对沧月无法交待。
但是如果不出重手,自己又实在想不出如何才能将他治服。
因此,他只是暂时阻挡住阿星的攻击,让他无法伤害到别人,但是一时之间,却无法真正把他控制住。
此时,隐藏在远处的酉氏、言氏族人见四大尸王已经被干掉了三个,剩下的那个尸王看起来似乎也不足惧,于是纷纷探头探脑的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
“这位大爷,你为何对这个尸王处处留手啊?”言老四壮着胆子走到离沈铮比较近的地方,满脸疑惑的向沈铮问道。
沈铮一边阻挡阿星的进攻,一边回头看了言老四一眼,但是没有理他。
酉铜风也跟着走到言老四的面前,鄙夷的向言老四说道:“言老四,你不是号称赶尸第一人吗?你怎么治不住这个尸王?”
言老四苦笑了一下,然后对酉铜风说道:“我的捆尸绳已经被这个家伙挣断了,那些定尸符估计也没什么用。”
言老四说着,指了指刚才被阿星扯破衣服后散落在地上的黄色符纸。
“你这个蠢材!”酉铜风对他骂道:“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没用啊?”
“试个屁啊!”言老四翻着眼睛白了酉铜风一眼:“我对我自己的功力没有数吗?就算这些定尸符有用,我的功力也达不到啊?”
“你这意思是,如果你的功力足够的话,你这些定尸符就有可能将这个尸王定住?”酉铜风反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言老四又白了酉铜风一眼:“你们酉家的蛊虫,在功力不同的人手里发挥的效力,不也不一样吗?”
沈铮与阿星缠斗之中,听到了言老四与酉铜风的对话,立即转头向言老四喊道:“你快把你那些定尸符捡回来!”
言老四刚才见沈铮一连毙掉了三个尸王,心中对他已经是崇拜至极,眼见他命令自己捡回定尸符,也没有问为什么,便立即按照沈铮的意思把散落在地上的定尸符捡了回来。
沈铮见言老四手里拿着十几张定尸符,有些惶然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当下双臂一振,立即将阿星打出数米。
然后沈铮转身来到言老四身后,对言老四说道:“你的功力不够,我来帮你提升功力!”
还没等言老四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沈铮便来到言老四身后,伸出双掌抵在言老四后心之上。
言老四顿时觉得有一股醇和的内力迅速灌入到自己体内,然后顺着奇经八脉游走到四肢百骸。
自己霎时之间,便感受到全身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
这股力量在自己的体内奔涌不停,似乎要将自己的身体冲破而出。
“这?这是?”言老四又惊又骇的向沈铮问道。
“我把我的一点功力注入到了你的体内。”沈铮对言老四说道:“你去试试能不能用定尸符将这个尸王定住!”
言老四顿时明白了沈铮的用意,原来是沈铮将他的真气注入到自己体内,从而暂时大幅提升了自己的修为。
此时阿星又挥动双臂向这边攻来,沈铮冲上前去,猛的伸出双手抓住阿星双臂,然后对言老四喊道:“快用定尸符!”
言老四见状,连忙快速上前,双手连挥,一口气将手里的十余张定尸符全部贴在了阿星身上。
沈铮见言老四把手里的符纸全部用光,这才小心翼翼的松开了阿星的双臂。
却见此时的阿星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言老四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