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腹部很痒,被一个兽人这么蹭,更痒。
挣扎着想推开他,丘泽却收紧了一点手臂的力道,细细的蹭着小雌性的腹部。
这样更痒,言惜忍不住的发笑,推着他说道:“你别这样,我好痒。”
丘泽抬头看着低头对着他笑的小雌性,去掉了那绿油油的颜色。
只觉她好美,美到他忘记了眨眼。
言惜被他看的尴尬,又想推开他。
不知道为什么,结了一个为奴的契约,她好像对这个雄性兽人陌生不起来。
她就觉得他这么亲昵的在自己身上蹭蹭,特别的暖和。
而且他那么大一只白虎,听话的给她撸毛,手感不要太爽。
丘泽身上的毛发保养的很好,摸起来的手感也超级好,一抓一把,特别细腻顺滑。
此刻就算他变成兽人形态,头上的白色发丝手感也是很好的。
丘泽如今对言惜的感觉就是:‘主人好漂亮,主人好香,主人好好闻,好想贴贴主人,亲亲抱抱举高高。’
言惜觉得他们这样太亲昵了。
他要是个大狗狗,她不介意当个铲屎官。
但丘泽是个兽人,还是个成年兽人,她想当铲屎官,人家都不会给她这机会。
言惜推开丘泽,这个角度,刚好看到自己人形的兽纹出现在丘泽的脖颈。
她捏住丘泽的下颚,看着丘泽脖颈上,自己那人形兽纹发愣。
要说他们兽人结侣有兽纹,是正常的。
那自己是个纯人类,跟他们兽世大陆的兽人都不一样,但这兽纹却不分她是纯人类还是兽人。
只要是血契,就算是结契。
她跟夜丞是两人都没准备的情况下结下的血契。
而跟丘泽,是他撞破自己的秘密,夜丞逼他的。
她跟兽世大陆的兽人,不会因为生物体的不同,而不能结契。
反而是一点都没障碍的就结契了。
这每每让她都会感到一丝害怕。
一种跟这里的兽人牵扯太多,她就越难剥离这个世界一样。
而且她没有跟丘泽结侣,自己的人形兽纹就出现在丘泽脖颈?
这种契约很诡异,也很霸道。
他们信仰的那个兽神大人的影响力真的那么大吗?
而且丘泽脖颈上有她的兽纹,这感觉好像她跟他发生了点什么一样。
这要是出去黑土空间,夜丞看到丘泽脖颈出现了她的兽纹,他会不会误会什么?
丘泽被她推开,眼神又可怜巴巴的看向她。
言惜......
这要是个小小的,蠢萌蠢萌的小猫小狗,她都能觉得他很可爱。
但丘泽是个成年雄性兽人,做这表情,就有些辣眼睛。
而且见过他本体是那么大一只大老虎后,她是真没办法把那么大只老虎跟表情这么蠢萌的雄兽联想在一起。
丘泽见小雌性不为所动,换战略。
凑过去,在言惜没反应过来时,亲吻了她一下。
他吻的小心,试探了一下,就退开了。
本想让她做自己的雌性,但阴差阳错的两人签订了主仆契约,这让他想得到她的心更甚了。
言惜本觉得他太主动,想骂他,但见他那小心翼翼试探的样子,到底是没忍心凶他。
丘泽见言惜默认她的举动,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脸颊。
言惜被他舔的满脸都是口水。
倒是不臭,还有股特别的味道。
没有夜丞身上那么香,有些清新,像水。
但又不是。
水是无色无味的。
丘泽身上就是这种淡淡的味道。
说不清,似有似无的,让人想凑近闻闻,确定到底是什么气味。
言惜就这么被他抱着舔了很久。
狗子舔主人嘛!
她理解。
这是狗子对主人喜爱的一种表现。
但一直舔,舔的她表皮都皱了,还要舔,她就有些反感了。
言惜内心一有反感的情绪,丘泽这个跟她有着神秘契约的兽人,立马就感觉到了。
他放开言惜,可怜兮兮的看着言惜。
言惜转开头,不可怜他。
她觉得她该离开一会儿,让他自己消化一下。
起身想走。
就见丘泽转动大虎头看她。
言惜站定,这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内心这么一想,又觉得,她跟个大狗子尴尬什么?
刚想转身离开,大狗子扑了过来,把她再次扑倒在地,伸出大舌头舔舐她的脸。
言惜......
她用力挣扎,丘泽却以为她是在跟自己玩耍。
言惜抿紧双唇,她不要啊!
丘泽感觉到主人内心的情绪,抬头眨巴着眼睛看她。
他这般虔诚的态度,她为什么不喜欢?
丘泽有些急。
言惜此刻才意识到丘泽他是跟夜丞一样的成年雄性兽人。
想起夜丞说过的话,她挣扎起身,内心对夜丞有些愧疚,想推开丘泽。
丘泽低低呜鸣,希望她能帮帮自己。
言惜很无奈,但想着夜丞的交代,看着身边可怜兮兮的大狗狗,最后还是别开头。
很久很久之后。
看着在远处撒欢奔跑,嚎叫的丘泽。
言惜一阵懊恼,她就不该心软可怜他的。
只是这么一打量,言惜才发现,她的黑土空间突然大了很多。
好似比原来的两亩空间大了两倍不止的样子。
就连那口井,也比之前大了一倍,井里的井水,就像盛满汤水的碗装不下了,从井口蔓延出来,渗进黑土空间的地里,让那周围的植物生长迅速,变的更加茂盛,郁郁葱葱的。
言惜沉思,难道这就是阿南说的,跟雄性兽人结侣后,雄性兽人给雌性所能带来的好处?
虽然她没跟丘泽结侣,但她的人形图案出现在了丘泽的脖颈上,兽神大人这是把契约这个雄性兽人的好处给了她。
她一直不能理解这种兽纹是怎么形成的。
好像就是丘泽发下誓言之后,他的脖颈就发出了刺目的光芒。
后来到了黑土空间,他变成兽型,言惜也没太在意。
但他再变成兽人形态的时候,自己的人形印记就已经出现在他脖颈了。
跟夜丞脖颈的那个她的兽纹动作还不一样。
言惜想不通,对着远处的丘泽喊道:“丘泽回来,我们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