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直到气喘吁吁,才放开彼此。
对视的视线都能拉丝,言惜低低的问道:“要吗?”
然后她想到什么,推开夜丞,在夜丞身前转了个圈道:“我身上就只有你一个兽纹,你看,是不是?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
夜丞低笑点头,又拉他入怀,拥着她说道:“等你想要的房子建起来后,你跟他们结侣吧!”
言惜一愣,推开身子诧异的看他。
他之前不是很反感这个事的吗?
为什么要突然提起来?
夜丞额头提着她的,说道:“我是你的第一兽夫,这是第一兽夫该有的大度。”
言惜气鼓鼓的捏他的俊脸说道:“我要你这么大度吗?你的大度就是把我往外推?”
夜丞摇头,又抱她入怀道:“我依然不喜欢你跟其它雄性兽人接触,但我会在雪季沉睡,虽然不会睡死过去,但那个季节,我不能很好的照顾你,那个时候就需要他们有毛兽人保护你,温暖你。”
不管他实力变的多强大,都改变不了他是冷血兽人的事实。
他在雪季的时候,冷的像根冰凌,他给不了她需要的温暖。
“可是,可是......”言惜还想狡辩几句。
夜丞低头又吻住她的嘴,亲吻了一会儿说道:“我很想你,带我进你的黑土空间。”
言惜......
好吧!
这一刻好像说什么,都不能阻挡两个人那迫切想融为一体的想法。
小别胜新婚。
两人在黑土空间里腻歪了很久。
言惜把他两份需求都照顾到了,自己也已经累的够呛。
在恒温的黑土空间中,比起外面热的要死的兽世大陆,不要太舒服。
夜丞给她清洗好后,拿了干净的竹筒,装了一些井水过来,让她喝下。
喝过井水的言惜恢复了精神,身体也没那么疲惫了。
夜丞躺下,搂着她说道:“空间大了,泉眼也变大了,你发现了没?”
言惜一愣,她自夜丞离开后,就少有进空间。
期间拿取东西的时候,也是在外面用陶罐演示一下,今天还是夜丞回来,她才进的空间,根本没来得及看空间里有什么变化。
想到她的空间几次变大,都是因为雄性兽人。
她道:“我没有跟哪个雄性兽人结侣。”
夜丞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说道:“我知道,刚刚我看了,没发现其他的兽纹,惜惜真乖。”
言惜傲娇的贴进他怀里。
夜丞继续说道:“这次你空间变大,应该是我进阶成功,才会让你的空间变大。这个空间是我跟你结侣的时候,兽神大人赐予你的。我进阶后,你的空间也会随着我的强大,而变大。”
“那为什么契约丘泽成奴的时候,他带给我的,也是让空间变大?”
“这个谁知道呢!反正对你有好处的,咱们就收着。”
言惜点点头,在他怀里蹭了蹭,问道:“你进阶成功了吗?有没有受伤?”
夜丞把她搂紧说道:“成功了,我现在是紫色天赋的兽人,除了冰系异能掌握的更得心应手之外,还有有了隐身异能跟飞行的技能。”
“隐身,你兽身那么大的身型,也能隐身吗?”言惜来了兴趣,问道。
夜丞点点头。
“想看。”言惜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夜丞说道。
夜丞笑道:“我隐身,你都看不见我,你要看什么?”
“就是想看,你变给我看一下。”言惜起身想披件兽皮,出去帐篷,看他施展隐身术。
夜丞拉住了她的手,从身后拿出了一套深蓝色的衣服。
他道:“这是我这次退下来的蛇蜕,颜色比之前的红色深很多,我已经处理过了,做成衣服,我想你换上这件蛇蜕。”
言惜拿在手里比划了一下,发现这颜色不要太显白。
她欣喜的说道:“好,你给我换上。”
这是一件蓝色的无袖A字短裙,腰身收紧,裙摆在膝盖上的位置,有两条浅蓝色的渐变色做腰带,穿上这条裙子,会显的她的皮肤更白皙。
夜丞做衣服的手艺是越发精湛了。
一个从没见过A字裙的雄性兽人,他竟然也会做这么高端的裙子。
“喜欢吗?”夜丞问。
言惜一个劲的点头道:“我很喜欢,谢谢。”
夜丞嘴角扬起,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两人出帐篷。
要显现出他的兽身,在帐篷里面施展不开。
两人出了帐篷,站在黑土空间的土地上,夜丞说道:“你不是怕我的兽身吗?待会儿看到,以后要是又不敢让我近身了怎么办?”
“我知道你是夜丞,就不怕。”最开始跟他不熟悉的时候,看到他人身蛇尾,她都吓的脑袋宕机。
现在知道他是夜丞,他永远都不会伤害自己。
那她就不会害怕。
应该吧!
只是当她亲眼看到夜丞在她面前,眨眼之间,变成了庞然大物的红腹香蛇,她还是吓的脸色白了白,后退了好几步。
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拔腿就跑,伤了夜丞的自尊。
夜丞进阶,他的兽身更大了,之前要是有十五六米那么长,那么现在就有二十五六米那么长,之前一米五直径的腹部,现在看都有两三米直径的腹部。
他蛇身盘在一起,足足盘了三四圈,在最上面的大脑袋她竟然一下子看不全,只看到了人家的下巴。
他的蛇皮颜色也变了,不是原来的红色,而是蓝色,在蛇身两侧从头部到尾部的地方,有两条醒目的渐变浅蓝色,看起来很妖异,也更神秘。
头上到脖子那部分,还有透明的,像翅膀的东西。
他如今全身唯一还称得上红的地方,就是腹部有一点红。
还是粉红色的红。
这便是红腹香蛇的红腹吗?
他扭动身体,大脑袋向言惜伸过来。
言惜瞳孔地震的看着那巨大的蛇头靠近自己。
她忍住拔腿要跑的想法,站在那里,一动没动。
夜丞没张口说话,却有他的声音传出。
他腹语道:“怕吗?”
言惜是怕的,她从小就怕蛇,此刻要不是腿软,她可能就要跑走了。
她也一直心里暗示自己,这是夜丞,这是夜丞。
他不会伤害自己的。
她咽了口唾沫,滋润一下干涩的喉咙。
缓慢的抬起手摸了摸那无毛冰冷的皮肤。
手下的触觉是光滑的冰冰凉凉的,在有纹路的地方,她一整个手掌都能放下。
他与她此刻的身体差距,就好像大象跟蚂蚁的区别。
她牙齿打颤,任然倔强的说道:“我,我才不怕,你......你隐身我看看。”
夜丞轻嗯了一声。
然后言惜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像像素变成透明的颜色一般,一格一格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