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泽虽然不疼,但却装着很疼的样子,对战骁说道:“你鼻子应该也很灵敏,怎么闻不到言惜身上全是夜丞的味道吗?特别是她下身,味道最浓郁。”
战骁一愣,他还真闻到了,只是当时是炎季,太热,言惜为了凉快,不管休息还是赶路,都是抱着夜丞的,哪怕闻到她身上有夜丞的味道,他也只以为两人凑太近,或者他们又背着他跟猼訑去黑土空间亲热了。
只要不在野外,他倒是也无所谓,就是有些难过,言惜时常跟夜丞亲热,不跟他亲热。
今晚好不容易有这两人独处的机会,他都想劝服自己,跟夜丞一样,带着言惜去黑土空间亲热一次,一次就够了,结果又被丘泽给打断了。
此刻丘泽这么问,他仔细闻了闻。
的确,言惜身上除了跟她此刻刚接近过的自己跟丘泽的气味,夜丞的气味反而更大。
他问言惜:“你跟夜丞最近一次交配是什么时候?”
言惜大写的尴尬。
这个事情,她怎么好说。
丘泽见她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严肃的说道:“这个事情很重要,惜惜,你一定要实话实说,因为我们怀疑你怀上幼崽了,只有怀了幼崽的雌性身上才会有幼崽父亲这么大的气味。”
言惜自己都惊了一下,她忙起身,给自己把脉。
脑海里还在想着:‘不可能的,她跟夜丞有生殖隔离,她跟兽世大陆的所有雄性兽人都有生殖隔离,不可能怀孕的。’
只是当那如滑珠一般的脉象传入她的手感,她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她真的......怀孕了。
她诧异看看丘泽,又看看战骁。
嘴里讷讷的说道:“我跟夜丞最后一次是......那天要离开小屋,去平原上找植物的前一天晚上,大半个月前的样子。”
“那就是了,应该就是那一次怀上的。”丘泽说道。
战骁却疑惑的问道:“之前不是说言惜怀不上幼崽吗?这话是谁说的?”
战骁一问,看向丘泽。
他所知道言惜怀不上幼崽的事,就是丘泽说的。
丘泽无语,他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啊!是夜丞跟我说的。”
战骁问道:“所以夜丞是怎么知道言惜怀不上幼崽的?”
言惜不好意思的举手道:“好像是我告诉他的。”
两个雄性兽人都看向她。
言惜更加无地自容了。
她强行找补道:“那你们不是说没有天赋的雌性兽人没生育能力吗?你们也说了,怎么能把事都怪在我身上?”
丘泽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有异能?”
言惜点点头道:“跟你......第一次后,夜丞发现我有异能了。”
丘泽跟战骁对视一眼道:“她可能不需要天赋,有异能就有生育能力。”
战骁有些激动的说道:“那意思是说,以后言惜是可以给我们生幼崽的,是不是?”
丘泽也是眼睛一亮,看着言惜的眼睛更亮了。
言惜有些害怕他们这样的眼神。
她还在诧异自己怀上夜丞的蛇宝宝的这事,是不是真的。
一个劲的反复给自己确认是不是滑脉,但几次下来,都是滑脉,她死心了。
事实表明,她真的怀孕了,怀上了夜丞的蛇宝宝。
她脑子里思绪翻飞,第一时间是惊诧,而不是害怕。
此前担心自己跟夜丞交配后会生出个什么怪物的想法,都没了。
如今她只想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夜丞。
她看着丘泽说道:“我们回去好吗?我想跟夜丞说。”
她想跟夜丞说,她可以给他生蛇宝宝了,她已经给他怀上蛇宝宝了,她是一个正常的雌性,啊呸,正常的女人。
啊呸!
她本来就是正常的女人好吗?
兽世大陆待久了,她都要把自己定义成雌性了。
虽然她的确性别雌,但她性别也是女。
且她身体正常,只是跟兽世大陆的这些雄性兽人,身体染色组织不一样,才会有生殖隔离。
只是......现在这个生殖隔离的借口,还说的过去吗?
她都有滑脉了。
战骁道:“现在是晚上,如果是我们雄性兽人的话,可能没问题,但我们不敢让你设身险地,特别是你现在怀着幼崽。”
丘泽也哀怨的搂着言惜说道:“对,你不能因为有了夜丞的幼崽,就不管我们了,我离开了整整一个月,异能暴动的想杀兽,你都不心疼心疼我的吗?我也是你的雄性,你带我去空间,我们继续刚刚的事。”
言惜确定自己怀上了夜丞的蛇宝宝,孕初期,她自己还各种担心,毕竟这怀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定时炸弹。
她现在都不敢乱动,怎么敢让丘泽这异能暴动的人动她呢!
要是伤到肚子里的宝宝怎么办?
而且之前她还觉得肚子疼来着。
之前以为是这几天颠簸才会颠的肋骨疼。
现在想想,其实是她有孕,不能颠簸才会导致肚子疼。
又细细的给自己探了脉,没发觉身上有什么不适。
但刚刚的确是有不适的,所以言惜从空间拿了些井水,多喝了些。
也给丘泽跟战骁拿了些井水喝,道:“今天先不要了好吗?我之前还有些肚子疼的。”
战骁一怔,看向丘泽道:“言惜刚刚的确说肚子疼,今晚别闹她了,等明天回去小屋,等她休息好了再说。”
丘泽撇嘴,到底是言惜的身体跟幼崽更重要。
不过晚上让战骁守夜,自己抱着言惜睡觉。
言惜心里激动,睡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觉丘泽抓住了她的手在忙活。
她也没心思管他。
她现在要休息好,明天赶回去还要颠簸,她不能太累着自己。
战骁见丘泽这般,心里也在懊恼,他怎么就没想到还能这样呢!
之后言惜怀着幼崽,就她那般娇小的身体,他们肯定是不敢动她。
那就只有这个浅尝辄止的程度可以操作了。
第二天起来,森林中的风更大了。
这里风更大了,那平原上的风,可能就是这里的好几倍。
丘泽扶着言惜上了战骁兽身后背,又用兽皮包裹她全身,对战骁说道:“战骁,你奔跑起来,四肢落地轻点。”
战骁点头,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言惜有孕,他肯定落脚轻些,尽量不要颠簸到言惜。
昨天只是大半天的路程,今天他们行走了足足一天,还是天色快暗下来的时候才到的小屋。
此刻只有猼訑在家,夜丞还没回来。
猼訑回来就把家里打扫了一遍,他那个竹屋之前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么大的大风季,所以屋顶都被掀翻了。
而小屋这边的二楼屋顶也被风摧残的不能住人。
倒是一楼的土屋还没多大的损害,就是之前做的透亮美观的窗户,不能用了,得另外做窗。
之后的大风季,大雪季一来,这房子还要往外加固才行。
猼訑是直接给大门还有窗户安上了金属门跟金属窗,这样房间里的光线就没那么足了,但绝对的耐用。
他还在加固窗户,就见夜色中,有兽人跑近他们这小屋。
远远就看到是一头狮子跟一头白虎。
猼訑知道是战骁跟丘泽回来了,他们回来,那言惜肯定也回来了。
他放下手里的工具,打开堂屋的大门,让几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