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同房前多打抑制剂,他就不信自己对一个beta真有这么弱的自制力。
男人看着她娇媚动人的模样默默在心里补了句。
闻言,女孩静静看着他,唯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瞧着有些犹豫不决的样子。
他随手拿过两张薄薄的纸,涂杏目光跟随着他的动作,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的时候瞳孔慢慢放大,深处隐约可见惊喜。
一想到这是他那个不男不女的舅舅的电影,周跃生有种难言的尴尬:“婚礼那天不小心弄丢了你的电影票,我找人重新弄了两张,小杏花,希望你没有错过他首映礼的日期。”
当然不会错过,因为距离弄丢电影票也才过去了十几天,而卡莉娜新电影的首映礼是在这个月的月底,距离现在还有一周时间。
由于时间的紧迫,首映礼的票也一票难求,涂杏这段时间无不遗憾新婚那天的粗心大意,她万万没想到周跃生会帮自己补票。
其实他对自己也是很好的,只是一到床上就不干人事了......
心肠柔软的女孩为他的两面性纠结无比,心中的天平隐隐向他倾斜。
见她心动了,周跃生又说:“我还听黑曜说你想开一家甜品店?”
涉及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问题,女孩不再犹豫,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在他面前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垂落胸前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发尾扫过他胸前,他忍不住握住了她散乱的那头秀发,抓了满手缠绵如云的头发,细腻的发丝宛若一匹上好的绸缎,富有光泽和弹性。
春意盎然的画面在脑海深处中闪现。
周跃生想起这头秀发被汗水沾湿粘在一片雪白中的画面,随着娇躯入水,她被禁锢在自己掌心,满头秀发像海藻一般在水中摇摆出好看的弧度,由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深处的春色也若隐若现......
对上她水意盈盈的模样,他的心躁了一下,面上依旧一派正人君子:“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帮你找合适的地段,之所以不跟你说是因为还没找好,我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起操心。”
他的效率当然不可能这么低,松口让她去开店只是他的一时兴起,他吝啬到不想让任何人享受到小杏花的手艺,小杏花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
涂杏却咬着唇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似乎很期待他说的后续。
他只好继续编造:“现在店面我都给你找好了,我明天就把它过户给你,以后想开什么店就开什么店,想做什么事就做什么事,钱要多少有多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涂杏被他口中描述的世界吸引到,一时向往起甜品店生意爆火的未来。
见她神色轻快起来,周跃生噙着笑张口就来:“开店当然不能让你一个人来,我得给你找几个员工,什么脏活累活去雇别人干,让他们伺候你,你就乖乖当老板收钱就行。”
“伺候”这个词太过严重了,涂杏连忙摇了摇头,她虽然也想过招员工,但可没想当剥削人工的旧时代地主家。
她的五官精致而灵动,眼睛漆黑无害,随着她的摇头,长至腰身的发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碎发凌乱,甩头的动作就好像一只摇头晃脑的可爱小狗。
周跃生被这个比喻幻想到勾了勾唇。
小杏花还是太善良了,周跃生只好换了词汇:“那让他们帮你干活,你给钱他们出力天经地义。”
总之那些人要把甜品店看顾得好好的,不让小杏花操心太多,好让小杏花把心思更多地放在自己身上。
涂杏这才点了点头,虚虚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也缓缓收紧,坐在他腿上抬眸间,那长长的睫毛扑扑朔朔的有些害羞地看着他,不太好意思接受他对自己这么好。
她记吃不记打,被他接二连三的好处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忘记了周跃生对自己做的那些坏事,原本僵直的身体不知不觉就软和下来,磨磨蹭蹭坐到了他的腿根,肢体语言出卖了她,女孩明显已经恢复了对他的一部分信任。
小杏花也太好哄了吧?就没见过这么好哄的人!明明三天前她还不让自己碰她,现在都愿意主动求抱了!
搂着她的周跃生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转变,顿时对哄好她这件事有了更多的信心。
周跃生也乐得她再也想不起来那些糟糕的回忆:“看来我们小杏花以后会是一位很厉害的大老板,我们家就靠你来养了。”
明显就是开玩笑哄人的语气,女孩红了耳朵,比那花瓶里盛开的娇花还要明艳动人。
两人挨在一起嘀嘀咕咕讨论起了开店的具体事项,仿佛马上就要开店了,全都是周跃生在哄着她,涂杏不能说话,只能用唇语或者动作语言表达自己的兴奋。
唇语这玩意盯着看看久了,心思就很容易荡漾,周跃生也不例外。
鲜活的小杏花浑身洋溢着欢乐的气息,那张静态的脸上动起来更是绝美,一张一合的粉唇偶尔露出雪白的贝齿和鲜红的舌尖,似乎在邀请他去品尝,去掠夺。
周跃生时不时被她的唇瓣吸引了注意力,涂杏却以为他在专心听自己关于开店的想法,说得越发起劲了。
殊不知趴在她脚下的大猫早已经摩拳擦掌,粉嫩的肉垫扒拉着她的膝盖,憨厚的虎脸也趴在她的膝盖上吸着气,粗粝的舌头重重舔咬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要是它有实体的话,女孩娇嫩的肌肤恐怕早就被舔破皮,全身都是它留下的痕迹。
周跃生心痒难当,小杏花太乖了,想亲。
直到涂杏突然抱住他的手肘,小心翼翼指指他的手臂,大大的眼睛亮亮的,眼中清楚流露出诧异。
周跃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直到看到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臂时,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顶级alpha的愈合速度极快,就说话的这一会儿功夫,早上刚刚结疤的伤口已经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