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将容琳抱上了车,一路高歌凯旋地将人带走了。
不多时,洛简的奔驰大G停在了银行系统的培训中心门口,她下车直奔培训大楼的大门,却被看门大爷拦住了。
大爷有点不耐烦,“培训结束了,锁门了。”
洛简冲里面瞧了瞧,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大爷,里面的人都走了吗?”
大爷点头,“嗯,都走光了,你找人打电话吧,里面没人了。”
洛简最近被她爸搞得有点惨,每天都被押在集团里工作和学习,晚上洛远宏会亲自带着洛简出去应酬,手把手地教她。
洛简不胜其烦,这可气坏了江筱蔚,显然洛繁根本无心插手集团的管理事务,让江筱蔚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洛简今晚不用应酬,虽然电话没打通,她还是赶紧开车来接容琳,结果人家走了。
她悻悻然地上了车,边开车找地方吃饭边继续给容琳打电话。看书溂
另一边,盛谨言将容琳带去了他居住的大平层。
容琳迟疑地盯着正在密码开锁的盛谨言的背影,若是她现在提出离开,他会很扫兴也会生生气。
只是,这道门一进去,她和盛谨言就真的在一起了。
容琳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参加了一次考试,考试合格就可以通向幸福,而每个人都必须参加这个考试,不参加的人就会很扫兴,而容琳不想做那个扫兴的人。
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权利,她也可以有,不是么?
盛谨言回身见容琳呆呆地站在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垂着眼帘的她美得让他格外心动。
他伸手拉住容琳的胳膊将她圈进了怀里,“容容,你在害怕?”
容琳回神,抬眼看向盛谨言,“不是,我在期许幸福,你能给我吗?”
“哪个幸福?”
盛谨言偷笑,“两种幸福我都能给你,舍我其谁?”
容琳被他撩得脸一红,“盛谨言,我觉得你特别不要脸,你跟别的女人也这样?”
盛谨言上手钳住容琳的腰,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脊背,“我和别的女人没有过,我说的不只‘要不要脸’这事。”
说完,他将容琳掐着腰抱了起来,进了房间直奔卧室。
容琳的手提包被他随意地丢在了门口,而包里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
盛谨言欺身上来时,容琳脸色娇红,她切切地看着他,嗫嚅了片刻,只说了声,“轻点。”
血脉喷张的盛谨言像是得到了鼓励,闭着眼睛吻了住了容琳,轻柔吮吸,只为挑起她的热情和欲望。
他粗粝的拇指抚过容琳的寸寸肌肤,片刻便将吻落在了抚过的位置,直至腰腹,十分虔诚。
盛谨言扣住容琳的脚踝,俯身而上,眼中的欲色在紧密相拥那刻变得分外痴狂。
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唯独容琳的声音诱惑又娇媚。
相较于之前两人在陆桥镇酒店亲吻的仓促与不安。
这一夜,容琳与盛谨言才体尝到了男女征途的快慰。
容琳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盛谨言点燃了,燃烧得寸骨不存,两人细密的汗珠汗透脊背,起伏间感受着彼此的灼热。
盛谨言块垒分明的小腹很紧绷,让容琳只得看向他的眼睛,紧紧地圈住他的脖颈。
她羞怯地将脸埋进了盛谨言的胸前,感受身体不曾有过的震颤。
盛谨言却在仓促的第一次后,食髓知味,很快开始第二次,延长的时间里尽是春色旖旎。
容琳没办法衡量什么,只是觉得盛谨言是真狠,折腾到下半夜才准备睡,两人都很累,连洗澡都不愿意了。
但是她知道,盛谨言就是她情感与身体本能的个例,她和别的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和盛谨言却水到渠成。
盛谨言睡下前,小声地问,“容容,你饿不饿?”
腰肢酸软的容琳十分警惕,“你是说肚子,还是哪?”
盛谨言将她拉进怀里,“容容,你真坏,我突然想起咱俩忘了吃晚餐了,你要是饿了我起来给你弄点吃的?”
容琳有气无力地摇头,脸颊娇红,“睡吧,我怕我现在拿筷子手会抖。”
盛谨言将脸埋在容琳的背后,笑得有点抖,却发现容琳没什么反应,他用手撑着头看着怀中的女人。
他说不出来心里的滋味,爱了多年的人现在就躺在他身边,让他怎能不激动,不亢奋?
一瞬间,盛谨言睡意全无,时不时看一下两人身下的红色斑驳,眼中除了惊喜就是笃定。
盛谨言暗想他是见证容琳美好的第一个男人,也只能是最后一个!
他看着熟睡中的容琳,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那时候盛谨言与盛必行关系到达冰点,他转学去了晋城读高中,他住的别墅后面是一排矮平房。
正对着他卧室的那间平房里就住着容琳姐弟。
盛谨言骑着自行车回家时,因带着耳机听着歌车速很快,拐弯时才发现前面有个穿着白棉布裙子的女孩,他一个急刹车倒是没撞上去,自己却摔到了容琳面前。
他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她的面前,她缓缓地蹲下来问,“需要帮忙吗?”
从此,容琳那张娇小却眉清目秀,好看得像娃娃一样的脸烙印在了他的心里,他卧室的窗子成了他朝圣之地。
透过那扇窗,他看到学生时代的容琳,体尝着她的喜怒哀乐。
容琳一觉醒来,发现盛谨言竟然还没睡,
黑暗中他深邃的眼眸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似乎又没有,只是看得容琳格外的不好意思。
她垂下眼帘,“你别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
盛谨言冷哼出声,附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宝贝,我还有你的叫声吓人吗?”
容琳害羞地用被子蒙住了头,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叫得都不像她的声音了。
盛谨言坏笑着在被子里拱她,“以后就这样,我喜欢听。”
容琳听到这‘以后’两个字,羞赧地咬了下嘴唇。
她转头看向他,“盛谨言,你不可以玩弄我。如果,你移情别恋了要告诉我,我这辈子都不想做第三者和情人。”
说到这,她难掩忧伤地闭了闭眼睛,“我对这个身份有阴影。”
盛谨言抱紧了她,“容容,我对你是认真的。”
那夜,容琳觉得自己很幸福,尤其是盛谨言说他是认真的时候。
可是后来她才知道认真的含义,还包括认真的恋爱,认真的做爱,认真的占有,还有最认真的分手。
尤其是最后一项,容琳再也不想爱上谁了。
第二天一早,盛谨言醒来看着睡在一旁,睡颜甜美的容琳,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鼻尖。
盛谨言起身去为容琳准备早餐,牛排煎一半,容琳在门口包里的手机就响个不停,他拿过来一看是洛简。
他坏笑着按成静音回卧室拿着容琳的手解锁了手机,又折返到客厅,他一接通就传来了洛简焦躁的声音。
“你死哪去了?知道我找你一晚上吗?你再不接电话我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