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盯着肖慎屁股看的时蔓发现屁股不见了,转而是黑色的皮带和...
就听肖慎调侃又森冷的声音传来,“好看吗?你要不要近距离看看?”
时蔓脸唰一下就红了,她疾步上车,直到肖慎开车回了盛谨言的帝景豪庭,她都安静如鸡。
肖慎也没再说话。
盛谨言一开门,发现肖慎神色不对。
见时蔓拎着东西进去后,他一把扯住肖慎,“老肖,你怎么了?”
肖慎紧绷下颌,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色女,敢偷窥我!”
盛谨言看向了时蔓笑得格外意味深长,“老肖,时蔓的近视度数那么高,你确定她能准确偷窥你?”
说完,他扫了一下肖慎的腰腹以下,“太小的,她也看不清。”
肖慎脸彻底黑了,上手开捶盛谨言。
秦卓仰躺在沙发上听着最后求饶的是肖慎,就是知道肖慎被盛谨言反客为主了。
不多时,肖慎气呼呼地走过来坐到了秦卓的身边,“你还好意思看笑话?你和我一样。”
秦卓调整了一下姿势,“嗯?怎么说?”
肖慎冷嗤,“都交友不慎。”
秦卓看了一眼将时蔓和肖慎买的东西搬进厨房的盛谨言,他似笑非笑地说,“阿言今天说,你和我才是他的家人。”
肖慎,“......”
肖慎长舒一口气,嗫嚅半天才挤出一句,“怎么还...煽情了?”
他站起身将西服外套脱了扔在了沙发上,将衬衫的袖子挽到了臂弯处。
秦卓见此不解地问,“你要做什么?”
肖慎一本正经地说,“去厨房给他打个下手。”
秦卓哂笑,“你确定不是去添乱?”
肖慎,“......”
他想了一下又坐了回去,“呃,差点被他感动,意气用事了。”
肖慎是典型的少爷型富二代,从小活得金尊玉贵,什么家务都不会做更别提做饭了,虽然,他现在独居在外,但钟点工按时按点的去打扫。
至于饮食,除去在外边吃饭的时间,其他的饭食都是肖家的厨师掐着点去肖慎家里做,等肖慎吃完,收拾好后才离开。
秦卓虽不及肖慎那么折腾,但跟他差不多,他们都是除了自身业务和赚钱,家务事全废的类型。
不多久,秦卓和肖慎开始下国际象棋,两人都十分专注。
容琳和时蔓从书房出来时,就看到盛谨言一个人在厨房忙碌。
时蔓诧异地问容琳,“盛谨言这种大少爷人设的主儿,怎么还会做饭?”
秦卓听到时蔓的问,看着容琳说,“他高中一个人在外地读的,那时候学会的做饭。”
容琳扫了一眼盛谨言宽厚的脊背,他腰间还系着黑色白格纹的围裙,看上去反差感十足,就是那种与身份不相符的违和感。
时蔓扫了一眼不搭理她的肖慎对容琳说,“我不会做饭,但我会洗菜,去帮下盛总。”
容琳点头也进了厨房。
盛谨言见容琳进来了,眼睛含笑,“容容,你去写你的,吃饭我叫你。”
“我帮你做,我也歇歇脑子。”
说话间,容琳已经拿过另一条围裙要系在身上,却被盛谨言拿了过去,他环住容琳的腰肢。
时蔓见此转身走了出去,她要给她的cp留足了空间和时间。
她脸上尽是甜笑,肖慎瞥了时蔓一眼,红着脸将衬衫领子的扣子系上了。
秦卓意味深长地看了肖慎一眼,“你被谁占便宜了?”
肖慎难得没反唇相讥,反而沉默了。
厨房内,盛谨言圈紧了容琳的腰肢,嘴唇浅浅地描摹了一下容琳耳朵的轮廓,“容容,你真好,舍不得我一个人忙碌。”
容琳拿掉盛谨言的胳膊,嗤笑,“不是,是因为我饿了,想早点吃上饭。”
盛谨言勾了勾嘴角,讪讪地说,“你就骗骗我,让我开心下都不行?”
容琳有点受不住盛谨言这张脸,那双眼的撒娇装委屈,她又说,“呃,我舍不得你辛苦,行吗?”
盛谨言没脸没皮地蹭过,吻了一下容琳的唇角,“行,男人最怕的就说不行。”
容琳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走去一旁洗菜了,倒是盛谨言笑看她的耳朵微微胀红。
很快,开饭了。
秦卓看到一桌生猛海鲜,看着买菜的肖慎啧啧,“这一餐下去,以后就不能叫你老肖了,改叫肖胖子?”
盛谨言偷笑,却见肖慎分外坦然,“不对,叫她时胖子。”
时蔓却完全不理会这些,只是‘头不抬,眼不睁’专心致志地做干饭人。
看到化悲愤为食欲的时蔓,容琳很纳闷。
她低声问坐在身边的时蔓,“蔓蔓,你怎么了?”
时蔓嚼着波士顿龙虾的虾肉,很有几分咬牙切齿,低声说,“我要吃回来!”
容琳听此浅笑,她觑了一眼和秦卓聊天的肖慎,不禁低笑,“肖慎让你花钱买的菜?”
时蔓听此才抬起头,重重地点了点,她哭丧着脸,“我想狠狠地宰他一顿,结果被他摆了一道,我付的钱。”
她捞过容琳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小声嘟囔,“我这里在滴血。”
容琳垂眸浅笑,她盛了一碗汤递给了时蔓,很是同情地说,“多吃点。”
盛谨言看着容琳给时蔓添汤,他在桌子下捏了捏容琳的腿,“我也要!”
容琳无语地看向盛谨言,“等下。”
她又添了一碗汤给了盛谨言。看书溂
盛谨言接过去放在一边,却拉住了容琳的手,十指紧扣,“容容,和你一起吃饭的感觉真好。”
容琳羞涩地点了下头,“那你抓紧吃,我吃完还要去写论文。不能毕业,我以后就没饭吃,只能喝西北风了。”
盛谨言却不认同,眉眼含笑,“有我在,你只会丰衣足食,衣食无忧。”
另一边,时蔓端起容琳给她盛的汤,吹了吹,一口干了。
肖慎眼风扫到时蔓的举动,他笑意浓重,“小气鬼,一顿饭够你心疼几天的。”
秦卓听到肖慎嘟囔,笑了笑,“你都学会欲擒故纵了?”
肖慎一脸茫然,“你说谁,阿言?”
秦卓皱了皱眉,“没谁,口误而已,是我高估了你。”
肖慎没懂,继续吃饭。
一餐饭吃得很融洽。
饭后,盛谨言把碗盘收拾到了洗碗机里,他一从厨房出来就给秦卓使了个眼色。
秦卓会意起身,“老肖,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
肖慎看了眼表,“还早啊,我们再坐会儿。”
时蔓见此,翻了个白眼,“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某人没有。”
秦卓剔了一眼肖慎,对盛谨言说,“这货我带不动,怎么办?”
盛谨言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动手把他扔出去?”
时蔓点头,“我看行。”
肖慎喝了一口茶,“你们说什么呢?”
秦卓对时蔓说,“时小姐,你有人送吗?”
时蔓笑着点头,“嗯,我让陈威过来接我了。”
盛谨言和秦卓一脸懵,心中都在暗自揣测肖慎的助理陈威难道先下手为强了?看书喇
这时,传来肖慎喝水喝呛的咳嗽声,时蔓看肖慎正用手帕擦嘴。
她小声嘟囔,“这大脑不好的人,小脑也不行,喝水都能呛。”
就见肖慎起身扣上了西服扣子,“秦卓,我和你一道走。”
秦卓勾了勾嘴角,阔步向外走去。
盛谨言将众人送走,折返书房。
他见容琳坐在笔记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