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蔓被肖慎说得脸通红,她冷嗤,“肖慎,你脑子有包吧?我来个大姨妈也值得你兴师动众地和你妈妈汇报研究一下嘛?”
她嗫嚅,“我不要脸面的嘛?”
“这怎么是汇报研究呢?”
肖慎轻笑,“这是我在向我妈寻求让你不那么痛的方法。”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黑糖姜茶,暖暖贴等物,“不然,我一个大男人哪知道买这些?”
时蔓翻了白眼,“我是不想让你妈妈以这样的方式认识我。”
肖慎却稳当地将时蔓抱了起来,“他们早就知道你了,我可是以结婚为目的和你恋爱的。蔓蔓,晚上你先试试我是不是那么暖?”
时蔓瞬间被抱了起来,她吓得搂住了肖慎的脖子,她娇红着一张脸嘟囔,“你现在怎么也这么坏了?说话一套一套的。”
她知道自己被肖慎那句他父母知道她的存在,而且是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击中了。
当下速食爱情太多了,来得快去得也快,肖慎这种婚恋态度无疑是难得可贵的,时蔓心里甜蜜,即便是嘴硬都带着娇嗔。
肖慎听得心里起了涟漪,他狭长的秀眼明亮清澈,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时蔓,“蔓蔓,我不坏一点,你怎么会喜欢我?不都说男不坏,女不爱?”
时蔓看到挑眉轻笑的肖慎,一阵晃神儿,这样的肖慎未免太过迷人了,妥妥的公子哥的气质,又帅又man还带着矜贵。
她羞赧地低下头,肖慎看着时蔓这个样子,心头一喜,他将人将将放在了床上便吻了上去。
肖慎觉得接吻这件事也是可以熟能生巧的,他现在的阶段就是在精进自己的技巧,而且他也能感觉到时蔓渐渐喜欢和他亲近了,至少会主动迎合他了。
肖慎勾着时蔓娇俏的舌尖不断地加深了亲吻,良久他才喘着粗气与时蔓分开,他伸手过去揩了一下她的唇角,“蔓蔓...”
时蔓两手勾着肖慎的脖颈,“不行哦,你不会想浴血奋战吧?”
肖慎,“......”
他笑得爽朗,“我又不是莽夫,再说我也舍不得,我们来日方长。”
时蔓偏过头笑得甜美,肖慎却坏笑着俯身贴在她耳边说,“我都想好了,你以后要不小名就叫‘方长’?”
来日方长?
时蔓气急地过来锤肖慎,“你讨厌,你现在怎么这么坏,你是脑子长坏了。”
肖慎笑着扣住时蔓的胳膊,又说,“不好听?行,咱不叫这个,叫“照香炉”怎么样?你给我生个女儿就叫紫烟。”
时蔓愣了片刻,她起初完全不明白肖慎在说什么。
而后她才反应过来——日照香炉生紫烟。
时蔓气的探头过去一下子就咬住了肖慎的脖颈,肖慎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嗯....”
这一声,听得时蔓耳朵都红了。
肖慎舔了一下嘴唇,“我以为这种欲气横流的高级货,只有盛谨言有,我没有。其实不是,遇到自己爱的人,一切都会有。”
时蔓突然间觉得肖慎又“开挂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肖慎已经又吻了上来,比上次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霸蛮,她整个人都瘫软得像一汪春水。
夜里,肖慎的大掌一直贴在时蔓的小肚子上,确实很暖,时蔓这一夜都睡得很安稳。
第二日,睡得不安稳的容琳早早地起了床,她洗漱后就去楼下吃早餐。
凌茵起得也很早,她乖觉地给容琳拿着托盘,跟在容琳身后为其选早餐。
容琳轻笑,“凌茵,你还没有男朋友吧?”
凌茵不好意思地点头,“嗯,大学期间,我也没恋爱,我长得太丑了,没有男生喜欢我。”
容琳却不赞同,“妄自菲薄可不是一个优点。”
说完这句话,容琳顿住了,她想起这是盛谨言追她的时候,他常说的一句话。
凌茵轻笑,她嘴角上扬,“容经理,我...我不会谈恋爱。”
容琳匆匆回神,她笑着说,“等回去了,我给你介绍一个男朋友,是盛谨言的助理,何森。”
凌茵顿了一下,而后红晕慢慢爬上了脸,“何助理,我见过一次,看上去人很精明而且长得也很帅,估计他不会看中我的。”
容琳皱了皱眉,片刻后才笑着说,“何森没有你想象的精明,他做事很靠谱,工作能力也很强,但他....他和你一样,也没谈过恋爱。”
凌茵,“......”
容琳还是记挂着周姨的好,她总觉得帮何森解决终身大事,周姨一定会很开心。
二人吃过早餐,方莉就走了过来,“容经理,凌助理,咱们出发吧,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咱们先爬山然后就去吃烧烤。”
容琳扫了一眼手机,盛谨言还没给她打电话,要是放在以往,他恨不得时刻都黏着她,怎么会这么冷漠?
想到这,她收起了手机起身同凌茵往外走。
盛谨言已经起了床,但他还是觉得整件事的巧合点太多了,他又开始看那枚玉坠。
他忽而微微一笑,他觉得容砚青在说谎,阮静怡说的也未必是真的。
若是这枚玉坠是容砚青送给盛谨予的,可见他珍视这个女儿,所以才会花大价钱搜罗一块上等的玉石雕刻有寓意的吊坠。
可是若真是这样,为什么十三年来,容砚青没有看过予儿一次?
而且,容砚青明明知道阮静怡和盛必行离婚后没有带走他女儿,他会对阮静怡没有意见?还有以容砚青的实力,他为什么不到盛家要孩子?
再有,若盛谨予是容砚青的女儿,以盛必行的性子,他会以此为要挟达到利益目的,而不是铤而走险地放火杀人。
盛谨言想到这,他又给彭朗打了电话。
彭朗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只扫了一眼就删掉了号码。
一旁缠着他的盛玟,“朗哥,昨天晚上我这房间真的有黄鼠狼。”
彭朗将手机放在了西裤口袋里,他安慰似的说,“四小姐,这样吧,我一会儿通知家里的园艺师傅把外边的竹子和树砍一砍,再找灭鼠公司过来做一遍消杀,这样它们就不会在楼下做窝也不会爬进来了。”
盛玟听到这,气闷地说,“没啦?你就想到这么个主意?”
彭朗邪魅一笑,“不然呢?我还能做点什么?”
盛玟气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彭朗,你到底会不会怜香惜玉啊?我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你都不安慰我吗?”
她紧绷着一张脸,“还有你住的地方附近就没有这么竹子和树,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你那对付两宿?”
话说到这个份上,彭朗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轻笑,“四小姐,要不你去我那住两宿?我出去住一段时间,等这边宅子草木修剪好,灭鼠公司处理好了,我再搬回来?”
盛玟气的嘴唇都在抖,她指着彭朗的鼻子,“我要被你气死了!”
彭朗却不以为然,“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四小姐,你可以随时过去住。”
说完,彭朗拉开门走了出去,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可以和盛谨言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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