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抱着容琳一进门,他就将人抱进了卧室。
容琳被盛谨言放在床上,她躺在那看着盛谨言,调侃道,“盛总,你的前戏呢?丢了?”
盛谨言微微一顿,他见容琳心情好了不少,他也笑得得意又放肆,“宝贝,你想要什么前戏?”
容琳忍着笑,“啧,要不你给我来段脱衣舞?”
盛谨言桃花眼里满是欲色与恣意,他勾了勾薄唇,“脱衣...我现在就能脱,至于舞嘛?容容,允许我到床上舞?”
说完,他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容琳抿着嘴,她支着头问盛谨言,“你这么积极,是想我了?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去找我?”
“我需要一点时间,”盛谨言垂着眉眼,长睫毛微微轻颤,“不过,我从来没想过与你分开。”
说完,他俯身过来想吻容琳。
容琳却绷紧了脚尖踢在了他皮带扣处,“你还没脱呢!”
盛谨言直起身,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他笑容恣意,“呵,敢情你这是在惩罚我昨晚表现不好?”
“不然呢?”
容琳眼中魅色幽深却十分郑重,“你昨晚不回来,让我伤心了。”
盛谨言舔了下嘴唇,伸手捏住了容琳的下巴微微抬起,“容容,对不起,我昨天的表现是很浑蛋,我下不为例。”
容琳拨开盛谨言的手,冷嗤,“是啊,那你还不快脱?”
盛谨言闷笑出声,“我脱,没问题,那你一会儿不能求饶。”
容琳挑着眉眼格外美艳,“谁求饶,谁是狗。”
盛谨言还挺满意这个说法的,大不了他当舔狗呗,但他想看容琳在他身下求饶。
他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开始上手解衬衫纽扣,本来散开的领口瞬间大敞四开,健硕又线条流畅的胸肌露了出来,他两手扯出扎在西裤里的衬衫,将最后面的几颗豆大的纽扣解开了,胸肌随即袒露出来。
容琳脸颊微红,她觑了一眼盛谨言的腰腹。
她想偏头过去就听盛谨言调侃,“想认输求饶?”
容琳听此转过头,佯装淡定地说,“你继续。”
盛谨言笑着说,“容容,你勉为其难的样子好美。”
话音落,他直接解开了皮带扣,咔嗒一声,听得容琳耳朵都红了。
她扫了一眼盛谨言拉裤链的手,不经意地扫一眼那里,她求饶,“算了,我当小狗,你别脱了。”
“那怎么行?”
盛谨言可不想就此放过她,“我这正脱得上瘾呢,不脱光了怎么行?”
容琳却推开了盛谨言,“我去洗个澡,被绑了那么久,我身上都黏了。”
盛谨言看着落荒而逃的容琳,轻声嘟囔,“啧,怎么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做条小母狗呢?”
容琳在水汽下洗着脸,就见盛谨言推门进来,容琳只看了他一眼脸就红到了耳根。
谁说男人不能性感?
盛谨言这种身材比例好,肌肉线条优美的男人就是个性感的妖孽,他挑着桃花眼恣意含情的模样格外的撩人心弦。
他声音低沉暧昧,“容容...”
容琳没回答转过身去,盛谨言却贴了上来,“我新学了一个姿势,咱俩试试?”
容琳转头,“你和谁学的?”
“岛国职业女性,”盛谨言一脸委屈,“怎么办?有些事情不学习就没办法探究新领域。我的容容是学霸,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容琳瞪了盛谨言一眼,“不要脸。”
盛谨言却没给她多说的机会已经过来亲吻她,开始了正式的前戏。
两个人的喘息声暧昧非常,盛谨言大手掐着容琳的腰肢,倾身上前,“容容,太高了,腰再往下塌一点。”
容琳被他掐着腰眼抵在了角落里,她塌着腰找不到支撑点,只得将两只手支在了梳洗台的边缘,盛谨言却挺身上前发出了一声闷哼......
一个小时后,容琳才被盛谨言抱上了床,两人继续刚才的缠绵,他一寸一寸地吻了容琳的皮肉,从下至上,最后一吻封唇。
盛谨言紧绷的小腹紧贴过来烫得容琳的大长腿微微分开,他掐着她的脚踝卡在了自己的腰间,“容容...”
良久,平复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盛谨言宠溺地吻了吻容琳的额头。
容琳闭着眼睛轻声问,“你现在应该和我说说容砚青和你说了什么了吧?所有的来龙去脉。”
盛谨言知道瞒不过容琳,他也没想隐瞒就把所有的事情经过讲给了容琳听。
中途,盛谨言停了话语,他看着容琳一股一股的鼻翼以为她睡熟了,就见容琳翻了个身,“你继续。”
她微微蹙眉,而后有点哀怨地说,“这两次,我的腰怎么这么疼?”
盛谨言不好意思地一顿,随即上手给她按摩腰肢,“那我接着说。”
又过了一会儿,容琳把盛谨言的手放在了小肚子,“暖暖,我小肚子也不舒服。”
盛谨言吻了一下容琳的脊背,“容容,是不是太激烈了?我...我下次再轻点。”
容琳打了哈欠,“不知道,这次的感觉好怪,我不会要来大姨妈了吧?”
盛谨言皱着眉想了想,“啧,你别说好像就是这两天。”
容琳向后拱了拱,对盛谨言说,“嗯,你接着说。”
盛谨言无奈地点头,而后将最后的话都说了,“容容,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盛必行把我当傻子,他以为我猜不出其中因由,你我还不知道容砚青是你亲生父亲的事。”
容琳皱了皱眉,她转头问盛谨言,“只是盛必行也没见过我的那枚玉坠,他是怎么知道按照寓意仿制一块出来?”
“这就要等彭朗来了,问他了。”
盛谨言捋了一下容琳长发,“彭朗每次都是用公共电话或者新买的未实名的电话卡和我联系,有些话,他都是简单地说一下。”
容琳转身看向了盛谨言,“阿言,彭朗帮你拿检材的时候,不会暴露了吧?按理来说,他在盛必行身边这么久,盛必行为什么还怀疑他?”
“有这个可能,”盛谨言眉宇紧皱,“虽然,事后他把一些证据和时间线都引到了盛阔身上,但不代表盛必行就会相信。”
容琳点头,“嗯,所以,与彭朗见面后,你就回去查冯孝石?”
“嗯,事情要弄清楚,”盛谨言眼中窜出狠辣之色,“毕竟,盛必行这么做就已经想好后面的杀招了。”
容琳转身抱住了盛谨言,“你要注意安全,别出事。”
盛谨言的手抚摸容琳胸前的柔软,“这是自然,我还没把你娶回家,我怎么舍得有事?”
容琳低头看了眼盛谨言不老实的手,冷嗤,“你看看你这色狼德行。”
她神情一顿,而后惊惶地抬头,“天啊,我好像来那个了。”
良久,容琳才从洗手间出来。
盛谨言歉意地上前,“肚子疼吗?我去给你买黑糖和生姜?”
容琳摇头,“不用,只有一点点的血...现在又没了,我好像月经不调了...”
盛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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