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相熟的时间长了,时蔓也开始肆无忌惮,“啧,盛总,你就说别人的能耐,你要不要把结婚证从保险柜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盛谨言一顿,甜笑着摇头,“不给瞧,想要结婚证跟你男人领去。”
一剑封喉,她们觉得盛谨言还是惹不起的存在。
知道他过来与容琳有话说,她们也去了前楼。
盛谨言见人都走了,他才圈着容琳的腰过来邀功,“容容,你猜猜容铭和岳父在干嘛?”
容琳被问得心头一紧,神色都有点慌张,“在干嘛?”
盛谨言亲了亲容琳的鼻尖,“他们俩在搓麻将,岳父他摸牌的手都有点抖。容铭却是赢老子的钱不含糊,这么一会儿,他少说赢三万了。”
容砚青手抖是因为激动,容铭想多赢钱大概率是为了气人,但不重要,怎么也算是父子之间一次难得的互动了。
容琳抱紧了盛谨言,“阿言,谢谢你。”
“嗯?是不是叫错了?”
盛谨言狡黠一笑,“抓紧改,不然晚上我可能收不住的要你。”qqxδnew
容琳看了一眼在一旁玩的以夏,“老公,谢谢你。”
“老婆,你我是夫妻,不说见外的话。”
盛谨言心满意足地将容琳抱紧,他今天真的特别的高兴。
两人正抱着,许畅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见此又慌忙背过身去。
容琳推开盛谨言抱起了以夏去厨房查看周姨准备聚餐菜品的情况。
盛谨言手插着口袋走了过来,“怎么毛手毛脚的?你看给我老婆臊的!”
许畅歉意地点了点头,“刚才何助理和凌秘书过来了,他把我拉到一边说盛必天的车在别墅区的门口,没进来。”
盛谨言皱眉,“何森看清了?”
许畅点头,“嗯,因为肖总拉着他打台球,他又怕肖总他们知道闹大了,影响您的心情,所以让我过来问问怎么处理。”
盛谨言扯了扯嘴角,“能怎么处理,你跟我去会会他。”
说完,他闲庭信步地往出走。
许畅开车载着盛谨言出了门,路上盛谨言交代,“安保再加强,盛必天敢动我,就敢动容琳和伊伊,她们娘俩一定要万无一失。”
许畅点头,“嗯,我已经联系安保工程公司将监控还有院墙的安保再升级一遍。”
到了门口,盛必天坐着轮椅在那看风景。
盛谨言冷嗤,“大伯,这么有闲情逸致到我这来东张西望?”
“阿言,你送我的热搜大礼我已经是收到了,”盛必天语气不善,“我是来送回礼的。”
盛必天转过轮椅看向盛谨言,“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都好奇盛谨予是谁的孩子吗?也好奇那天的大火是怎么起来的?”
盛谨言心头紧绷,显然盛必天是来干扰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希望他心里不好过,甚至是勾起以前的病。
他沉声,“我不想知道了,人都死了,我纠结这个干什么?”
盛必天神色一僵,他没想到盛谨言竟然不想知道。
“我告诉你真相,你给盛延集团注资,我给你35%的股份,”盛必天语气淡然虽然没有恳求,但这事儿一说出口就落了下风,“这也是你爷爷的意思,阿言,说到底盛延也有你的心血。”
盛谨言舌尖抵了下口腔壁,笑容恣意,“大伯,盛延我是要拿回来的,但是收购,不是注资。”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你不会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本和我谈条件?”
盛谨言目光沉沉,“我要是你,就应该想想怎么解决眼下的舆论风波,制止盛延股票下跌,再有就是怎么安抚车祸中丧生者的家属,免得他们对你纠缠不休。”
他转身往回走,忽而又回头,“对了,忘了和您说,我和秦卓今天有事儿,明天我俩会去做笔录。”
“秦卓?”
盛必天惊诧。
盛谨言点头,“嗯,昨晚车上,秦卓也在。您老人家想动我也就罢了,连秦卓都不放过,你说秦伯伯和二叔会饶了你吗?”
说完,他上了车与许畅离开。
后车镜里盛必天的面目狰狞异常,盛谨言眼神阴恻,“盛必行狠毒,盛必天比他还狠毒卑鄙,真是亲兄弟。”
说完,他仰靠在后面闭目养神。
而后,芙蓉景苑院的宴会厅里座无虚席,长长的桌子两端坐满了盛谨言和容琳至亲至爱的人。
一餐饭吃得和谐又欢乐。
临了,盛谨言,肖慎和秦卓还有彭朗还表演了节目。
盛谨言弹钢琴,肖慎演奏大提琴,秦卓和彭朗演奏小提琴,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四个人给大家奉献了几首好听的曲子。
最后以《致爱人》收尾,算是给今晚的宴会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从芙蓉景苑出来,容铭先送洛简回家。
他在路上沉吟了片刻才说,“简简,有件事儿我想先和你谈谈。”
洛简吃了不少,有点犯懒,“嗯,你说。”
容铭沉吟了片刻才说,“我打算放弃京华大学的硕博连读,我想去德国留学。”
洛简半天没反应过来,她咬了下嘴唇看向容铭,“你决定了?还是征求我的意见。”
“我说征求你的意见,你一定会支持我去,我说我决定了,你又会伤心想我没考虑到你,其实,我有这个想法第一个就想告诉你。”
容铭眼神有点晦暗,“我想有所作为,我想以平等的姿态和你并肩。我不想让人家说我是至简医养集团的当家老板娘。”
这句话说得有点萌萌哒,语气软软的,听得洛简又想笑又心酸。
洛简知道德国在心外这方面的医疗技术和医疗学术世界领先,容铭想去留学,她也不意外。
只是人人都知道异地恋辛苦,更何况她和容铭还是异地姐弟恋,那辛苦程度可想而知。
她舔了下嘴唇,“你要是去留学了,我怎么见你?”
“视频,还有我放假回来,中途你也可以去看我,”容铭表情酸涩,“而且,我有空也可以飞回来见你。”
洛简知道容铭是有理想和抱负的人,他追求梦想,她没有理由阻挠。
容铭见她失神,他又说,“额,我还有个大胆的想法,我走之前咱们俩把结婚证领了,你有安全感,我也不担心你跟别人好了。”
听到这,洛简心跳如鼓,“容铭,你套路我?”
容铭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洛简,“看看我的朋友圈,我表哥封子玉此时正在国外拍婚纱照,旅游度假,是他刺激了我,我也想和你拍组这样的婚纱照。”
“而我姐和我姐夫也领证结婚了,你和我姐是闺蜜,难道你不想结婚?”
洛简沉默了,她觉得一切都来得太快了。
忽而,容铭将车停在了路边,他掰正洛简的脸,“别怕,我给你时间考虑要不要和我领证。”
说完,一吻封唇。
洛简赶紧推容铭,她呜呜咽咽地说,“这是你姐夫的车...车里有监控....”
容铭置若罔闻,不断地加深这个注定绵长的吻。
好一会儿,洛简才被放开,她喘着粗气,“你姐和你爸同意你和我结婚?”
“我还没叫他爸呢,”
容铭表情变得有点不自在,“我姐,我还没说。至于容砚青,他是赞成的,这个主意也是他出的,他说相爱的人不应该被世俗和距离牵绊,要义无反顾地在一起。”
洛简十分惊讶,“容总这么开明....吗?”
容铭也觉得意外。
另一边,刚拿到驾照的时蔓慢慢悠悠地开着车。
肖慎看着紧握着握着方向盘的时蔓,“蔓蔓,你是不是和对面的那两人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