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家也知道顾媛有了孩子,他们心里着急,想要赶紧把自家孩子嫁过去。
不过也知道他们还在守孝,根本做不了什么,也只好让韩七郎隔段时间给顾媛写一封信,送一些东西,这样才能保证她们的感情。
他是二夫郎,要是和顾媛没有感情,以后怎么办?
他们还想让韩七郎多生几个女儿呢,到时候还可以让他们韩家和顾家源源不断的联姻。
韩七郎自然想要和他未来的妻主打好关系,这代表以后他在顾家的地位,也代表以后他和妻主的感情。
顾媛还是挺想要韩玉清早点入府的,毕竟他的嫁妆可是很丰厚,更何况她的三爹爹也是韩家的,要是韩七郎嫁过来,那么他在韩三爹爹那里也有几分颜面。
韩玉清看着顾媛总是给韩七郎写信,心里很欣慰,还对顾瑶说道:“没想到阿媛对七郎这么关注,隔三差五的写信还送东西。”
顾瑶笑道:”感情都是相互的,他们两个互相写信,所以感情很深,也希望早点出孝,这样他们两个就能够成亲了。”
顾瑶发现她的后院没什么斗争,但是她孩子的后院斗争可是很多的,甚至顾阳的小侍都不敢在吴五郎身旁摆铺,但是他们各自的小侍都在争斗。
李三郎生了孩子过后又继续争宠,有时候让顾瑶看着很是无语。
”你们这些做夫郎的,还是要多多关注咱们小辈的后代,别让他们太过分,咱们顾家可不允许闹出人命,要不然岂不是太过失德?
韩玉清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顾阳那一方,连忙说道:”妻主你放心吧,到时候让大哥他们管管肯定不会让他们太过分的,有我们看着。”
”阿现在不怎么关注后院,这样也不好,毕竟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们候和他说说说说吧。”
顾瑶现在对吴五郎也有点意见,他作为大夫郎,难道不该管吗?非要让家里闹出丑闻才可以吗?
她觉得林五郎他们管家还挺好的,还有王七郎,至少有他们管家的时候府上没有出过太过离谱的事。
想到陈妍她也也沉默了,毕竟陈妍当初可是差点让唐二郎一尸两命啊,
“对了陈氏在庄子上安分忙,应该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吧?”
韩玉清很少去庄子上,大部分都在家里,听着顾瑶的问话,说道”应该没有吧,我过平时我哥会去看他,还有阿阳也会,他现在应该安分的,要是不安分,岂不是给阿阳没什么脸面?”
顾瑶一听她自然也放心,就怕陈氏又闹出什么?到时候顾家会丢脸。
过了几天过后,顾瑶又沉浸在工作当中,她现在的事业越干越好,她现在是从二品,所以对于这个官位,她还是挺高兴的,至少她的官位越高越好。
只是她刚回到家,就看到林五郎生气的样子,连忙问道:”阿鹭,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林五郎看着顾瑶,心里有点慌乱,他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着她样子,顾瑶就知道肯定出事了:”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吧,难道是家里出了事,还是说阿平在外面出事?”
应该不可能,毕竟她和顾平也会联系,要是出事她早就接到消息了。
她清楚很多,只要不是顾平出事,应该没什么大事。
林五郎知道这件事情,他必须要说,要不然他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更何况陈妍是顾瑶的小侍,要是不说,到时候顾瑶肯定会心里不舒服。
“妻主,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但是还请你不要太过生气,免得伤了身体。”
顾瑶忍不住皱眉:”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要吞吞吐吐了,快说吧,说出来过后咱们早点解决。”
林五郎听后深吸一口气,说道:”陈氏在庄子上和其他的女子搅在一起了,这件事情也是终身的人发现的,所以赶紧告诉了我,妻主,估计这陈氏是受人蛊惑,要不然他也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顾瑶听到这个消息,目瞪口呆,没想到她居然被人戴了绿帽子。
想到了顾阳,想到了这个绿帽子,立马把茶杯摔倒在地:、他这是放肆,他难道不想想阿阳吗?还有他的孙子孙女,他到底在做什么?在庄子上也不消停,居然做出这样的丑事。”
顾瑶虽说是现代人,但是她知道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
陈妍这件事情简直是没把她放在眼里,要是传出去了,他们一家都会被戳脊梁骨,而且顾阳也会被人笑话,以后她的女儿儿子也会被人笑话。
“把房子围起来,不要让人进出,再把陈氏送去做和尚吧,顾家容不得他了,把这件事情告诉阿阳,免得到时候她反对。”
换别人家早就已经把陈氏猝死了,但是她做不到,下这样的手,再怎么说也陪了她十几年。
虽说不知道他到底是愿意做这样的事还是逼迫,但是就凭林五郎有时候会去看他,顾阳也是,那么就不是被人逼迫,毕竟陈妍也不是被人逼迫就不说的性子。
可能是逼迫,那不就是愿意的了,反正他坚决不能和别人走,必须要去做和尚,毕竟他不是一个人。
林五郎说到:“要不让他病逝吧,再怎么说他要是做了和尚跑了出去,还做这样的事情,咱们顾家的脸岂不是要丢干净了?“
“找家严厉的寺庙,再怎么说也是顾阿阳的爹爹,要是把他病逝,阿阳岂不是受不了?“
林五郎知道顾瑶心软,听着他这话也只好同意了就下去处理。
而顾阳听到这个消息,直接晕了过去,她真的没想到,她的爹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让她如何见人,以后所有人都知道她有一个水性杨花的爹爹。
等她醒来过后,就看着吴五郎在旁边守着她,抓着他的手说道:“五郎,你说爹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到底有没有想想我?“
她心里真的想要吐血,恨不得昏死过去,不想要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