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雕一直驮着韩墨和叶小月飞到了京郊的某处林子里,这才停了下来。
很快,扮作刺客的韩落等人也赶了过来,但是除了韩落韩风等几个功夫很高的几个人回来了,其余的侍卫都没回来,全部被射杀了……就算回来的几个人也都多多少少的受了伤,韩平的胳膊上甚至还中了一支箭……
叶小月顿时满心的愧疚,就因为她的固执和自私,就让那么多人失去了生命,这是她的罪过啊……
“这是他们的职责。”韩墨握住了叶小月的手,“别自责了,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他一定会派人过来追杀咱们的……”
叶小月点头。
宣化元年五月,南宫云烈以追查刺客为名,出兵清州府,要求南宫云逸配合,交出叶小月。
韩墨在接应叶小月的时候是蒙着面的,所以,南宫云烈没有提他。
南宫云逸却言明叶小月并不在清州府,并且上次受伤之后就被她师父带走了,至今也没有消息……
南宫云烈自是不信,要求全府城的搜查,南宫云逸自然是不会同意的,于是,朝廷军和平王军首次在清州府外对峙了起来。
叶小月的确是不在清州,从京城回来之后她就去了南安城,当得知朝廷军跟平王军要打起来的时候,执意要回去,但是却被南王给劝住了。
叶小月也担心自己出面会进一步刺激那个男人,会激化矛盾,所以也就只能忍下了。
只是,朝廷军和平王军原本就是一支队伍的士兵,此时却要相互厮杀,士兵们的心里自然是不愿意的,情绪更加是抵制的。
“皇上,既然你现在坐了那个位子,就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而不顾百姓们的死活,如果这样,那你就不该坐那个位子……”南宫云逸痛斥南宫云烈,“此时更是为了莫须有的罪名,挑起内战,这跟叛国谋逆有什么区别?”
南宫云烈却根本就不听这个,告诉南宫云逸,他是皇上,那么就要听他的,如果不将叶小月交出来,那么他就将踏平清州府……
南宫云逸也不甘示弱,告诉南宫云烈,就算他是皇上也不能污蔑别人,否则就是官逼民反……
宣化元年五月底,朝廷军和平王军开战,六月,南王也起兵,打的旗号是维护皇室正统,保护太子的旗号,也跟政府军对上了……
朝廷军虽然人多,但是这样的起兵却并不得民心,老百姓也很反感,甚至清州府周边的百姓都自发的组织起来抵制朝廷军,所以,可想而知,最后朝廷军惨败。
南宫云逸就接受了众人的建议,将清州府和南安城之间的绥阳城给收服了,因为绥阳城是绥阳侯严家的封地,这个绥阳侯就是太后严碧如的堂哥严一堂,所以,归顺到南宫云逸的手下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这样以来,清州绥阳南安城整个就连成了一片,跟朝廷形成了南北对峙的局面,中间隔着一条湟水河……
六月底,南宫云逸对外宣布这边区域脱离朝廷自治,自己自立为王。
南宫云烈得知之后更是气疯了,多次派兵过去围剿,但是却都是无功而返,七月,原本交好的北辽鞑靼还有北燕等国竟然纷纷起兵攻打大魏,大魏的边关形势顿时严峻了起来……
更重要的是,之前大魏很多能领兵打仗的高手,像玄家展家付家等随便揪出一个来都能领兵,但是现在,这三家的人基本都是闭门不出,当南宫云烈派人直接找人的时候,却发现这三家人竟然已经人去楼空了,至于去了哪里都不言而喻了,甚至连京城的店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闭了……
南宫云烈气得砸了御书房里的不少摆件。
“皇上。”左长治再次觐见,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不能再跟平王起内战了,否则,大魏危险啊……”
南宫云烈皱眉。
“皇上,自古就有妲己褒姒之流的祸国殃民啊,如今的皓月就是那样的……”左长治也算是豁出去了,“皇上为了他夺了皇位,如今更是为了她不惜冒天下之大不讳,如果继续下去,皇上早晚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南宫云烈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属下是提着脑袋过来进谏的。”左长治匍匐在地上,“皇上,醒醒吧……”
南宫云烈眉头皱的老高。
左长治走出皇宫的时候,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还好,这个脑袋还在。
“太师,如何啊?”杜一鸣急忙迎了上来。
左长治摇摇头叹口气:“皇上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要怎么做……”
杜一鸣也叹口气,他其实还是宁愿跟着德化帝做个户部尚书,也不愿意跟着这个皇上做相爷的,但是这个话他怎么说啊?
不过当天,原本在京郊修养的太上皇南宫霄给南宫云烈写了一封信过来,内容是什么没人知道,但是第二天的时候,京郊的守卫就发现太上皇和太妃娘娘等人却不见了,而南宫云烈将自己关在乾坤宫里三天,听说宫里所有的女人都陆续的被叫进去宠幸了一遍之后,终于出来了,而出来之后就下了一道旨意,承认平王自立,撤回对平王作战的军队,开始全力对抗外敌入侵……
不过奇怪的是,在朝廷承认平王自治之后,鞑靼北辽等国陆续的撤兵了……
南宫云烈自然知道原因,但是却也无可奈何,不过却也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开始励精图治,实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并且还开始给百姓减免赋税,倒是让国家空前的繁荣了起来……
不过国力强盛了,后宫却依然空虚,这个空虚不是说没有女人,而是没有有封号的女人,起码之前还有一个皇贵妃,但是后来荣喜宫走水,皇贵妃虽然没有殒命,但是却也受了伤毁了容,封号虽然没有被撤掉,但是却也形同废人了,之后,整个后宫就没有一个有封号的女人了,左长治再次进谏,毕竟子嗣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