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呀,让我好找……”
银森去找人返回没见到苏浅就找了过来,他见二人站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好奇地打量着她们。
“你们躲在这里说什么呢?”
他走上前很自然的把苏浅搂在怀里,还低头吻了吻对方的脸颊。
“别闹!”
苏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躲开他的怀抱。
一旁的叶柔又被喂了一把口粮,她实在看不下去,赶紧告辞。
“哥哥嫂子,你们忙吧,我先走了,嘻嘻……”
她边干笑边闪人。
果然有男女主的地方就有狗粮,还是先溜吧,她跑的那叫一个快。
“哎……”
苏浅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这孩子,还害羞呢,下次要问问她到底几岁了,自己好撮合撮合他们,好像有好几个雄兽喜欢她呢!
想到这里,她的目光黯淡了下去,话说,多木也喜欢她呢,那个邪魅的男人。
“浅浅他们都来了,我们快回去吧?”
银森往木屋的方向看了看,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浅回神,沉着脸点了点头:“走吧。”
她突然的不高兴,让不明所以的银森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转眼的功夫,自家雌性就不高兴了,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吧?
他疑惑的抓了抓头,耷拉着脑袋,也跟着苏浅走回了会议木屋。
接下来,苏浅板着一张脸跟几大部落的酋长讨论流浪兽可能会进攻的事情,一时之间,几个人讨论的热火朝天。
同一时间,叶柔已经悄悄来到豹族的领地上,她躲在一堆麻草后面,左顾右盼,观察周围的情况。
她现在所在的方向刚好在莎那个山洞的斜对面,此刻她并不知道山洞里还有没有人,万一进去有人呢,不对,如今别说进去了,靠近可能都会被里面的人发现。
“怎么办呀,要是有个人去探探情况就好了!”
她脱口而出,内心那个纠结哟,小脸上两条弯弯的眉毛愁得都快打结了。
“需要我帮忙吗?”
突然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在她身后想起,原来是身后的人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
叶柔惊恐回头,她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被人捉了个正着,当看到是熟悉的人,她这才松了口气。
“是你们呀,吓死我了。”
哎哟玛呀,吓死她了,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不对,是兽吓兽会吓死兽的。
她往回挪了几步,让麻草完全阻挡身影,她扬起精致的小脸看向狐九和格尼尔。
“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离她很近,叶柔怀疑自己要是用力吹一口气,可能都能把风吹到他们脸上,觉得不妥,她又往后面挪了挪与他们拉开距离。
狐九见叶柔挪远,他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故意凑过来,说道:“我失忆的事,格尼尔知道了,我从他那里了解了一些我的情况,我也说了一些这里我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们决定来豹族看看,也想要多了解一下姑姑她生前的情况。”
现任豹族酋长哈克是他们的继表弟,来豹族了解姑姑的情况很正常,也难怪叶柔能在这里碰上他们。
“哦……”
叶柔继续向后挪,她不敢看对方,这样的狐九让她很不适应,在她的认知里狐九应该是很温柔的美男,然而他待人温和,却给人一种疏离感,好像靠近了,他还是离你很远的错觉。
格尼尔在一旁看得捂嘴偷笑,心想:堂哥终于开窍了,不枉费他刚刚的一番开导,喜欢就上啊,还等什么呢?
他赶紧用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堂哥,用眼神不停的示意,赶紧上去抱住啊,亲啊,扛回山洞啊,真是的,怎么慢吞吞的,他得等到什么时候才有嫂子呀,真是急死个人……
狐九没看他,也不知道他内心的着急,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
也许是格尼尔的怨念太深,狐九还真伸手牵起叶柔的小手,把她从蹲坐的姿势拉起来。
“别蹲了,脚会麻的。”
他的狐狸眼弯弯,里面盛满了宠溺,叶柔看了他一眼,差点没看呆。
我勒个去,男人长得太好看也不好,还动不动的就对人笑,这是要勾魂啊?
她赶紧收回视线,不看他,不能看他,那看旁边这个好了。
叶柔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对方一脸。
这……格尼尔这家伙居然偷笑,他这是有多幸灾乐祸啊?
叶柔狠狠瞪了他一眼,她美眸流转,生气的时候十分灵动,像一只愤怒的小猫咪,炸毛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
“我没事,我能蹲的。”
她开始推脱,想要挣脱狐九抓她的手腕。
“我可能蹲了……”
弄了两下还是挣脱不开对方的禁锢,她开始有些急了。
就在这时,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在他们后方响起。
“放开她!”
小孩身体的桑,用非常严厉的奶音警告狐九,他小脸板着,碧绿色的眸子里仿佛能淬出冰渣子,冷冷地看着抓住叶柔手腕的那只大手,好像随时要把那只大手碎尸万段。
这人是谁呀,没看到蠢雌性不愿意嘛,依他看那只手是不想要了。
这边,叶柔三人同时愣住,她趁狐九不注意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并且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她得了自由就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桑面前,此时的她别提有多开心了。
“阿桑,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哦。”
看着女孩开心的跑过去,格尼尔凑近狐九,满脸疑惑的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堂哥,这是谁呀?”
“她弟弟……认的。”
狐九剑眉微蹙,嘴唇轻启,告诉了格尼尔,他自己所知道的,桑的身份。
“哦”
格尼尔哦了一声,没在说话,兄弟俩就这样看着。
那边,桑见叶柔一看到他就跑过来,刚才内心的怒火瞬间被平息,心情还愉悦起来。
看吧,蠢雌性还是很在乎他的,桑的下巴微微抬起。
当他看到叶柔被抓红的手腕,脸又黑了下来,不过他神情还是淡淡地,奶声奶气的回答:“我没事,我过阵子就好的。”
“对了,你们在这里干嘛,他们又是谁?”
桑觉得站在那里的两个雄性有一个有些眼熟,另一个没见过,但他一时又想不起来面熟的那个是谁,毕竟对于不重要的人,他可从来不会用心去记得,能觉得眼熟已经是他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