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嫂嫂向关不做声,知道她黙不作声,就是已经同意叶家以女儿做她的儿媳作为交换条件。
换取她答应帮他们夫妻,对付付家和孙家的挑战。
这个结果不正是他们夫妻,来医院看望问候付少,想要达到的目的和效果吗?
叶父和叶母心里一顿是欢欣鼓舞,自己又对自己说这一趟来得值!
因此叶父和叶母尽寻好话说,又坐一会儿,对不是亲侄儿胜似亲侄儿的,付少说尽安慰的好话。
他们夫妻俩个又才告辞出了特别病,再一身轻松地走出工人医院。
把付母搞定了就不用那么,惧怕贾家和孙家的挑战。叶父和叶母能不轻松的吗?
外面北风呼呼地吹,又没有太阳晒冷的要命。但他们夫妻一点也不感觉冷,如沐浴太阳光一般,身上暖烘烘,心里也是暖烘烘的。
“老头子,不开车回家,这是开车去哪?”出来到停车场,叶父不是开车往回家的那条道上走。
而是往另一条路上开车,看丈夫一眼叶母便问道。
“去市人医呀,还有哪去?”叶父说,还补上一句道:“看了付少,不得去看看贾少呀!”
“还去看他干吗?他有什么好看的?”叶母不以为然说,不用问就是恼火贾母,把他们叶家告上法庭的了。
“看你问的,杀人诛心不知道呀!打孩子一下还得摸孩子一下呢,更何况人家还是一省大员,又在我们的酒店里受伤的?”
叶父解释说,还把个中的利害也给讲了出来。
尽管丈夫说的话很有道理,“杀人诛心”,打一下孩子摸一下孩子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看了付少是得去看看贾少,人家毕竟是在自己酒店,比武招亲会上受的伤。
于情,于理也应该去看看贾少,老话好话无热三春暖。
俘人得先俘心,去看看贾少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也花不了多少钱。
但叶母还是问道:“有付家帮我们家还不够吗?再讲人家都把我们告上法院了,去还有用吗?”
“不去怎么知道有不有用?我们不是希望人家撤诉吗,不去问候问候人家,软软人家的心,还怎么让人家撤诉的?”
叶父说,顿了顿接着说:“贾家的官可是比付家的官还大一级呐,官大一级压死人知道不?再讲付家帮不帮我们还两说呢,没看出付母那脸色吗?”
经男人叶父这么一提,叶母一下记起嫂嫂,付母的脸部表情确实有点不对。很不自然很不走心。
不像是真心实意要帮他们叶家,对付贾家和孙家的样子。全帮他们叶家对付贾家和孙家,也是敷衍了事。
这样一想,叶母便任由男人叶父开车,到市人医去看贾少。
半道上叶父停车去买看望贾少的礼物,叶母还下车跟去亲自挑选购买礼物。
然后与丈夫一同拿着礼物打开车门,把礼物放在客座上。
大都市就是大都市,尽管北风呼呼地吹,打狗不出门。但是街道上还行人如织,蚂蚁子搬家般你来我往。
市工人医院离市人民医院,有个一二十里远。
红灯绿灯走走停停,叶父和叶母的车,还是在一二十分钟后才到市人民医院。
在停车场停车,叶父和叶母拿上买得的礼物,就匆匆走进市人民医院。
大医院就是大医院,人进人出络绎不绝,人头攒动,繁忙异常。
在服务台问清楚贾少所在的科室和病房,叶父和叶母就往贾少所在的科室病房赶。
是仔是女,达不达得他们夫妻所期待的目的,让贾家撤诉就看这一行了。
到了贾少所在的病房门外,本来双手拿礼物的叶父。用一手拿礼物,腾出一个手来敲门。
“是你们,你们来干什么?”开门的是贾母,儿子贾少刚刚做完手术,回到病房不一会儿。
开门看见是叶父和叶母,各人拿着礼物站在门外。贾母很不友好问道,像是谁借了她的米还了老糠似的。
不过叶父和叶母哪里会计较这些,他们夫妻此行,本来就是臭牛肉找火烘而来的。
“看覃厅问的,我们来干嘛,自然是来看哥儿的了!”女人和女人好说话,这话自然是叶母说的了。
叶母说了还故意装轻松憨憨一笑,看贾母还挡在门边。逗趣问道:“伸手不打上门客,怎么我们来都来了,覃厅还让我们进?”
“妈,就让人家进来嘛!”贾母还未开口,病房里的儿子贾少就开口说话了。
贾少伤的肋骨,手术是胸腔外的手术,所以情况要比付少好得多。他一点也不虚弱,说话仍和平时一样邦邦响。
儿子都叫进了贾母自然不好多说什么,走一边去便任随叶母,和叶父拿着礼走进病房。
“哥儿好点了吧?”进到病房把礼物放到储物柜上,叶母和叶父便走到病床前问道。
“阿姨,叔叔,我好多了!谢谢你们来看我,还买来这么多的礼物!”贾少说,仍像平时见到叶父和叶母一样,脆脆叫叔叔叫阿姨。
看着贾少的表情,听着贾少说的话,叶母和叶父就欢欣鼓舞。
特别是叶母心想;看来男人坚持来看贾少是绝对正确,来得恰到好处的。
贾少是这种态度,表情和言语都欢迎他们夫妻,这还不就足以证明游说贾母,让其撤诉有希望了的吗?
因此贾少的话一停,叶母便接贾少的话尾道:“傻孩子,你和叶勇是同学,又是哥们,我们来看你不是应该的吗?”
“叶勇呢,他怎么不一道来的?”贾少问,问了叶勇,他还想问你女儿叶芸怎么不跟着一道来看我的?
“叶勇呀,他被人给踹坏了命根子,刚刚手术摘除完。他这一辈子算是没救完犊子了!”叶母说罢,还故意抹眼泪。
叶父也伤情得一言不发,默哀的一般。他们夫妻不去做演员,真的有点屈才可惜了。
“被人踹伤了命根子,是谁把他给踹的?!”听叶母说儿子被人踹伤了命根子,刚刚手术摘除命根子,贾少大惊失色问道。
那东西摘除了还不是妥妥的太监一枚呀,怎么不让花花公子,一天不沾花惹草就过了一天的贾家大少爷,大惊失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