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正乐呵的樱突然停住,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樱的戛然而止让此时正沉浸在美妙笑声中的巫婆婆立马不悦起来,于是,道:“笑,快笑,怎么不笑了?”
这老巫婆不但有病,还病得不轻,我想笑就笑,不想笑就不笑,又与她何干。
正侧着耳朵想证明自己刚才不是幻听的樱,这时却听到了老巫婆的声音。
樱心里那是一个憋屈。
她还没见过还有逼迫人家笑得道理。
她行动上已没自由了,这情绪上也不能自主吗。
于是,樱冲着巫婆婆翻了个白眼儿,但她现在关注的可不是这个。
奇怪,她刚才明明听到外面有叫喊声,怎么又听不到了。
樱继续侧着耳朵倾听着。
巫婆婆可是瞅见了樱的那一记白眼儿,也罢,她也没工夫跟这个丫头在这儿闲扯了,因外有来客。
让外面的那家伙听见老身在跟一个小丫头吵吵,那多失老身的颜面。
还有,它一定会去禀告仓,到时仓又要不放过她的那些小宝贝儿了。
仓终究还是派他那个小宠物来了,老身的话他是一点儿没当回事。
那就别怪老身不给它好脸色。
屋脊外的魅一直在等着巫婆婆的话音,可是它都等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呢。
它也不敢继续再喊叫了,因那个老巫婆是喜静的,它要是不停地那般喊叫着绝对会被那个老巫婆踢出去的。
所以它只有在这儿耐着性子等了。
可是也让它等得太久了吧,难道那个老巫婆没在里面吗,可它明明听到屋子里有笑声呀。
只不过不是那老巫婆的罢了。
魅歪着大圆脑袋想了又想。
要不然,它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在这里一直等着算怎么一回事。
想到此,魅拍了两下翅膀正要飞进去,忽然又停了下来。
脑袋一耷拉,它还是在这里乖乖的等着吧,它可不敢惹怒那个老巫婆。
它这般没经过她的允许就随意进去,不惹恼那老巫婆才怪,它可是清晰的记得那老巫婆是如何对待主人的。
魅顿时心颤起来,立马站好一动不动的等着了。
它要表现好些,决不能丢主人的脸面。
屋脊里,樱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老巫婆正在捣鼓着一个小罐罐。
这个老巫婆为何如此安静,樱这下怀疑了,她刚才所听到的那屋外的叫喊声真是她的幻听吗,那不然这老巫婆为何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呢。
她在这里躺着都听到喊声了,想必那老巫婆肯定也听到了。
不过嘛,这老巫婆却显得异常的安静,还有,她现在也不再搭理自己了。
刚明明她那质问的语气不像不再搭理自己的样子呀,真是个奇怪的老巫婆。
要是此刻我樱的救星真能出现就好了,那樱以后所偷的,呃,不,是弄的所有好吃的,好玩的全部都给它。
可是,没有可是,反正好的运气是不会轮到她的。
樱再次陷入了绝望……
一身黑纱的石姬刚现出原身落在自己的石姬殿门前,刚要走进去总觉得有什么不正常。
石姬向着左右两边守卫的小石妖瞄了一眼,它们为何显得如此拘谨。
石姬微顿了下并没有多想,继续往里走着,看跟平常一样无什么异常的院落,石姬明显松了口气。
于是继续朝着自己的石姬内殿走去,她要好好想一想,怎么从仓那里打探到那小丫头的下落。
或者还有什么别的法子能找到那个丫头,仓实在太难对付了,她石姬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啊。
石姬皱起眉头,有些疲累得朝着她的那张乳白色垫子的躺椅上慢慢走去。
“回来了?”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啊!谁?”石姬猛地转身瞪大她的一对狐狸眼,大惊道。
“怎么?本尊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戏谑的声音立即微怒了起来。
“仓,是仓。”石姬低着头,喃喃着。
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露出惊恐之色。
仓,仓为何会来的她的石姬殿,可他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也没有觉察到他的一丝气息呢。
石姬在自己的内殿里来回转动着身体,急切地找寻着仓的身影。
仓越不现身,此时石姬的内心越是恐惧。
她无论做得再怎么万无一失,还是被仓发现了吗,或者是魅那个小杂毛察觉到了什么,去禀告了仓。
可是在冷月离开之时,魅已被自己用障眼法糊弄走了呀。
唉,不管了,先保自己吧。
于是,石姬大声道:“仓,是你嘛?既然来了我这石姬殿,为何不现身呢?”
“你去了哪里?”微怒的声音继续响起。
石姬的狐狸眼儿乱转着,她绝不能如此慌张,仓一定会看出来的,她要像往常一般。
于是,石姬稳了稳自己的神态,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媚笑道:
“呵呵,仓,石姬能去哪里?自从你那里回来,石姬顿感无聊,就出去转了转。”
“你最好说实话,本尊的耐心是有限的。”
随着微怒的声音再次响起,仓高大的身形缓缓地显露在石姬的面前。
石姬显然没想到仓会在她的面前出现,顿时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
仓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过,都是她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贴。
“怎么?你也会怕本尊?”仓一双赤红的眸子盯着石姬那受到惊吓的眼神道。
这个仓的气势和那个冷月的真得不一样,为何仓一出现,她石姬浑身都在发抖呢。
刚酝酿的情绪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得苍白无力。
那冷月一出现却如皎洁的明月般让她石姬沐浴在清风里。
石姬显然被仓的突然出现吓得不轻,一直傻愣在那里。
仓见石姬不语,尤其看见石姬那惊恐的神情,忽然想到了樱那个丫头见到他也是如此这般,顿时厌烦起来。
他还真没见过石姬这般怕他的模样,原来那个妖媚的石姬消失了吗。
这个石姬向来不都是一直在赖着他吗,赶都赶不走,见到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怕他呢。
嗯,这么看来,她绝对做了什么能让她惧怕本尊的事。
于是,道:“快说!去了哪里?不要考验本尊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