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写了三千还没发,困迷糊了,手滑没了,我先搞个番外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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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一把脸上的冰碴子,吴三省感觉自己的脸皮子已经被呼啸的冰吹裂开了,摸了一把口袋掏出来一个水瓶,喝了一口里面的酒。
重新调整状态抬脚继续往上,他的目的地就在前方,前面的山上有一个背风坡从那边过去,就能跨越这座雪山直接到达另一边。
这是他在名义上失踪的第8年,和吴辜分开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到处跑,出乎意料的不仅仅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还意外的发现了点别的东西。
那个叫张海客的,长的和他大侄子一模一样,这个问题先不追究,他要说的是张家。
分了海外张家和本家两部分,这个张海客更倾向于海外张家的分支,当时看到这个信息的时候他没有觉得奇怪,但是后来,解连环提醒了他一件事。
他对于吴辜的感情貌似不是普通朋友,之前他根本没有发觉到这个,但是,解连环说过之后,吴三省就发现,问题很大。
而且大得很,这小子根本就是不怀好意,后面他也有观察过,虽然也算是利用他,但是他能够确定一件事,这小子不安好心是真的。
那之后有意无意的吴三省搜集了很多张家的信息,其中也包括那个张海客的,不查不知道,查了之后吴三省就停不下来了。
追着张家的信息跑了那么久,发现了一个已经作废了的婚约。
(纯属虚构,跟原着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婚约有些年头,一看就是张家那种老古董的物件,这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婚约是张海客和族内的一个女人的。
张家人族内通婚,婚约这种东西的存在正常的很,而且按照吴三省计算的话,两个人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已经成亲几十年了。
当时看着那张纸,吴三省都想跑张海客面前给他两下闷棍这张家的糟粕,家里有一个还要在外面勾搭他们吴家的孩子。
也就是小佑从来没谈过恋爱,哄两句信了,吴三省气的呲牙咧嘴的想杀人,但是没办法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他这里如果出现任何纰露,吴斜的计划就有可能受影响。
最后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吴三省给解连环去了消息让他联系吴二白,告诉吴二白小心张家人。
结果半个月后他得到了一句话:“活着就不要随便死了,小佑的事情,都知道。”
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吴三省整个人都麻了,他驰骋多年的吴三爷第一次出现了没话说的情况,最后只是啐了口唾沫星子骂吴二白不是好长辈。
但是他也只能做这个,多一点都不行,那之后他虽然也有在关注着张家的情况,但是一直在跟着吴斜的步伐行走在各地。
这个雪山就是墨脱深处,吴斜他们安全离开了,他在那边看到了小佑他们的一些痕迹,虽然追起来没头没尾,但是看样子应该是过了雪山从另一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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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上下来已经三天,吴三省得到的最后的信息就只有吴辜他们走过的路。
差不多到时间了,不能再继续停在这里了,今天就要换地方了,解连环那边吴斜有情况,现在要回去。
背上自己的行李,吴三省把脖子上的围巾带上,从楼上下来,退了房间就准备走,但是眼睛的余光突然被柜台的某样东西吸引到了,转头去看。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人手里抱着一个巨大的奖牌,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能够看见那人的背后。
惨白的半张脸看起来病态十足,就像是重病将死的人,感觉随便一个小孩推他一下就会倒下。
看着那个熟悉的脸庞吴三省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疼痛让他瑟缩了一下,这样的吴辜就像当年从水上捞出来的一张。
他伸手指向那张照片,用不熟练的当地话去询问那个老板:“这张照片,什么时候拍的?”
那个老板反应了一下才听出来他说的什么,指着那张照片说了好半天吴三省才听明白:“那张照片拍了很久了,是那个男人登顶一个雪山得到奖牌拍的。”
吴三省听不太进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后面吴辜的脸上,他指着吴辜:“你还记得,那个人是什么情况吗?”
那个男人看着照片反应了好半天突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点了点头:“我记得这个人我的记忆里有这个人,很清楚。”
吴三省有些激动的问他:“能告诉我吗,能想起来什么都告诉我,我可以给你钱。”
说着他就伸手掏出来钱包拿了好几张递给他,那个人看他这个样子想了想就开口:“这个人我记得很清楚,应该是身体不好吧,病殃殃的,那天我拍照的时候他留在周围。”
“跟他一起的还有几个人,三个男的一个女的,可能是兄弟姐妹,他们几个很照顾他,那个应该是他们的弟弟吧。”
“还有什么吗?”
“我记得,他们好像是在找什么喇嘛,应该会上山去,那些喇嘛都在山上,不过后来就没见过了,他们都是中国面孔,非常明显,如果再出现我会记得,但是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了。”
吴三省点了点头,听了之后也得不出来什么结论,只得出来一点,他之前来过这里,后面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现在启程回国是必须的,那四个在吴辜身边至少能证明都还活着吗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回国之后在贵州的一个山里,解连环和吴三省又一次碰面了。
他们两个把碰面地点选在了一个墓里,两个人打盗洞进来,在里面终于又一次见面了,实际上他们两个从海底墓之后就很少碰面了,尽可能的减少见面,从塔木陀出来之后,他们更是,能少就少。
手电筒的光打进去,吴三省看见了站在那里的解连环,抬脚走了过去,解连环非常自然的站起来。
“回来了。”
他们两个在下面聊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从那里出来之后分开,解连环消失在了山里,吴三省去往杭州,在暗中观察吴斜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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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碰面了两个人在雪山上的溶洞里又一次见面了坐在满是硫磺味儿的温泉边上,吴三省掏出来一盒烟递给解连环。
“来一根?”
解连环接过来拿了一根顺手在火堆上点着之后放进嘴里,吐出一口烟解连环才开口:“小佑,回杭州了在医院里,老二派人看着。”
吴三省点了点头:“在外面跑了那么长时间,这一次回去估计老二不会随随便便放他出去的,至少在小邪完成所有之前,他都会在老二的控制范围内。”
解连环点了点头:“接下来,去哪?”
吴三省眯着眼睛抽了一口烟才开口:“跟着呗,都到这里了,话说回来,小花是不是也在这?”
解连环听见这个称呼愣了一秒钟,点了点头:“在,比小邪早了几天过来的,一直在山体裂缝里没出来,我估计过几天那个黑瞎子就要来了。”
吴三省点了点头:“嗯,潘子那边最近也动了,应该是马上就要出发了,等他们从这里出发,我们就可以走了。”
吴三省说完解连环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之后,你去哪?”
吴三省抽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愣了两秒才继续:“谁知道呢,天南地北,到处都有可能,也许,我会去塔木陀…”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塔木陀里有谁一清二楚,但是当年放开她的手的就是他自己,现如今,她困在那种地方离不开,自己到底还有没有见面去见她都不好说。
解连环看出来了他的犹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回家一趟?老二…”
吴三省把最后一口抽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之后才开口:“老二那边更不用说,他知道我还活着就好,把家里折腾成这个样子,愧对祖宗啊。”
“也不知道下去之后,老爷子会不会拿拐棍敲我…”
他最后一句说的声音很小,根本就是自己嘟哝了这么一句,解连环抬眼看了看他叹了口气。
“哎—”
吴三省有些莫名其妙的皱眉看他:“叹气干什么?”
解连环摇了摇头:“你们兄弟两个真看不明白…”
吴三省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看着他:“问了这么多,你打算干什么去?”
解连环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换一个身份,回北京,我想看看现在的解家,看着那个孩子走向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两人同时没了动静,整个空间只剩下柴火烧的噼里啪啦的动静,外面的风雪似乎又变大了,暴风雪来之前的宁静已经开始了。
外面的夜幕也即将结束,太阳悄悄的从雪山后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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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雪山的一个断崖上,吴三省看了一眼下面正在行驶的车,吴斜他们已经下山出发了。
他们之前的地方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从这里往下看,能看见一直停留在那里的潘子一行人。
解连环把望远镜拿下来转头看吴三省:“看见了,潘子带的人,大部分都是以前的伙计,都是干净的。”
吴三省点了点头接过来解连环手里的望远镜看下去,吴斜他们已经停下车到了潘子他们旁边。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吴三省终于露出来长久没有过的笑容,看着他们聊了一会以后就上车了,吴三省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车子启动之后一整个车队跟着前进,终于最后一辆车消失在最远的地方,吴三省放下手里望远镜。
转头带上护目镜和围巾看向解连环:“下山。”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在雪山上一步一脚印的走下去,每一步都像是走了很久的上坡路终于得到的解脱。
长达几十年的布局终于彻底的从自己身上消失掉了,几百年的纷争终于迎来了结局,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耳边的风声像是在诉说过去所有的不易。
走走停停在太阳下山后一个小时终于到达了雪山下的一个村子,两个人非常默契的决定一个人去宾馆开个房间,另一个等一会再想办法进来。
解连环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说了一句让吴三省先去自己出去转一转,一会从窗户上面,让他开着阳台的灯,放一个杯子倒扣在窗台上。
吴三省点头进入,一整个宾馆只剩下一间房,吴三省非常顺利的办理入住之后就上了楼。
他刚用房卡打开房门踏进去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里还存在第二个人,转头就要跑,突然听见房间的黑暗中传来一声非常熟悉的声音。
“既然碰到了,不来跟你二哥我打个招呼?”
吴三省整个人停留在原地,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向黑暗中,整个人非常迟缓的打开房间的灯,眼睛反应过来以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里面沙发上的吴二白。
吴三省看着他就那样静静的坐着看着自己,整个人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吴二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走进去把房门关上,吴三省走到沙发边,坐到了旁边的沙发里,看着吴二白:“好久不见啊,老二。”
吴二白看着他,半天才慢悠悠的开口:“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二,叫我二哥。”
吴三省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吴二白看着他直接开口了:“我就猜到你们两个肯定会跟着小邪,所以我就根据他的行动轨迹推算出来你们两天应该会在这里中转,所以提前三天我就在这里了。”
吴三省还是反应不过来,看着他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是怎么确定我就在这里的?”
“小邪去哪你们肯定不知道,但是潘子那边就不好说了,既然知道了必须经过的地方,剩下的就交给运气了。”
“想见你一面,真是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