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眼神闪烁了一下,没说话。
既然越泽渊这样以为,那就让他继续这样以为下去吧。
在越泽渊看来,戚宁虽没有承认,但她的神情已经出卖了她。
越泽渊简直气笑了,他真的恨她是个榆木脑袋。
越泽渊捧着戚宁的脸,逼她和自己对视。
“朕告诉你,朕不答应。”
“什么?”
“朕可以答应饶了你,但不能答应放你走,明白吗?”
说罢,他就朝她吻了上去。
越泽渊这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戚宁的唇被他咬了一下,口中迅速泛起血腥味。
他将戚宁拽进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戚宁被他吻的面红耳赤,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好不容易越泽渊松开了她,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感觉衣带一松,整个人被他扑倒了……
过了许久。
“好了,好了,不要了……”
女子含糊的求饶声在寝殿内不断响起。
“可知道错了?”男子低沉的声音问道。
“知、知道了,我知道错了。”
“还想不想出宫了?还想不想离开朕了?”
“不……不想了……”
饶是女子如此示弱求饶,寝殿内的动静还是没有停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眼看就快要到天明时分了,寝殿内终于平息了下来。
戚宁浑身虚软无力,眸含泪光地靠在越泽渊怀里。
越泽渊搂着她的身子,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
她吓了一跳,就想往后缩。
越泽渊闷笑出声:“好了,不动你了,别怕。”
戚宁瞪了它一眼,又朝他胸膛捶了一下,没规矩的很。
偏偏越泽渊就是喜欢她这副肆无忌惮,不守规矩的模样。
被她这样瞪了一眼,越泽渊不仅不生气,反而心中一动。
要不是心疼她身子不能承受,哪里会这样就轻易饶过她。
越泽渊伸手抚去她眼角的泪花,摸了摸她被他咬破的唇角,又往下去抚摸她平坦的小腹。
“别再偷偷吃避子药了,给朕生个孩子吧?”
两人对视着,过了一会儿,戚宁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越泽渊脸上露出笑意。
“待你生下朕的子嗣,朕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
他在畅想以后的事情。
戚宁在他怀里靠了靠,看着他说:“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昨晚宫宴的事情,是我让你丢脸了。”
一说起宫宴上的事情,越泽渊的笑意淡了两分。
不过他还是对戚宁说:“无妨,那个云菁是什么目的,朕清楚的很,朕不是并未在宫宴上发作,没有让她得逞吗。”
“可就算如此,在场那么多人,肯定有人猜到了一些东西,少不了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到底还是会损坏你的名声,你就不介意?”
“更不用说,在场的还有两个别国使臣。”
“那又如何?”
越泽渊安慰她:“别担心,有朕在,不管什么大臣,还是什么使臣,都不敢乱说什么。”
“可是。”戚宁仍旧满脸担忧地说,“就算那些人当面不敢说些什么,私底下还是有议论的,这不可避免,你总不可能把宫宴上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杀个干净。”
越泽渊明白,戚宁这话说的没错。
他沉默片刻,笑着说:“朕倒不在乎那几句议论,但朕能保证那些话不会传到你耳朵里。”
戚宁微微叹了口气,又故意说道:“唉,说到底,还是我的侍女身份让你丢脸了吧,若是我真的是和亲公主……”
“胡说什么呢。”
越泽渊打断她的话。
他唇边露出讽刺的笑意:“楚国的和亲公主,对于越国和朕来说,难道是个什么荣耀的身份吗?”
“朕宁愿你是个普通的侍女,也比楚国的和亲公主身份要高贵。”
顿了顿,他又说:“朕可以直接对外公布你的真实身份,不让你顶着云菁那个和亲公主的名头,如何?”
戚宁有些诧异地看着越泽渊。
“果真,你不会是为了哄我开心,故意说这些话来骗我的吧?”
越泽渊在戚宁腰上捏了捏:“你当朕和你一样是个骗子吗,君无戏言!”
戚宁缩着身子躲避了一下。
她眸中泛着狡黠的光,又说:“其实,我有个法子,可以让宫宴上的事情有个合理的说辞,不仅不让你丢面子,还会让人觉得陛下英明无比。”
“哦?”
越泽渊有了兴趣。
“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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