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之后，看了看手表。
普通的链条手表上，指针清清楚楚地指向了五点。
伸了个懒腰，姚瑶便起了身，将桌子上的东西随意地收拾了一下，便穿上外套，提了包离开了办公室。
作为经纪人的时间是十分自由的，并不需要长时间坐在办公室里。
驱车离开公司，姚瑶很快便到了培训机构。
自从经济学的试考完之后，姚瑶便没有再报名其他课程了。
这让前台的小姑娘很是觉得好奇。
见她来了，便笑着打了声招呼：“你来了。你已经很久没来了呢，是不打算再考别的了么？”
这六年来，姚瑶可是一直都在他们机构学习的，而且自考证书是一张一张地往家里拿。
在所有的自考生中，她算得上是比较拼命的了。
姚瑶淡淡地笑了笑：“目前没打算。”
她的计划并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她现在其实相当于是在恶补英语，初高中的英语知识，她是半点儿不通，到时候要报考英语专业，要学习起来，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倒不如先暂且把以前的基础补充完整，再来继续学习。
见她不打算多说，前台小姑娘也没有再问，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你快进去吧。你们班的人应该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好的，谢谢。”
说完，转身朝教室走去。
其他教室还在上着课，姚瑶径直走进了之前上课的那间教室。
其他同学确实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
淳于月笑着朝姚瑶招手：“姚瑶，这里。”
在所有同学的注目礼中，姚瑶很是淡定地朝淳于月的方向走了过去。
刚坐定，聂泉便开了口：“好了，我们的同学到的也差不多了。大家也知道，今天你们的成绩也出来了，证书呢，都在这里了。咱们班有两位同学没过，不过成绩也不算低，只差了两三分。希望继续努力。值得庆祝的是，姚瑶同学，是这次考试的第一名，卷面成绩一百分，恭喜姚瑶同学。”
聂泉话音方落，教室里便响起一阵并不热烈的掌声。
淳于月激动地一把抱住姚瑶的胳膊：“姚瑶，你好厉害啊！居然能考到满分呢！我就差了两分。唉，明明我每天都跟你一起听课的呀，你怎么那么厉害？”
姚瑶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掌声落下之后，聂泉才又继续道：“好了，我们现在开始发放证书了。”
众人一时都安静下来，默默地等待着。
证书发到姚瑶手上的时候，聂泉又再次朝姚瑶说了一声：“恭喜。”
“谢谢。”姚瑶笑得礼貌疏离。
她跟聂泉的接触，仅限于在课堂上，还有那次电视上的绯闻，认真说起来，其实两人并不算熟悉的。
见她态度冷淡，聂泉也没有计较，转身离开。
发完证书之后，大家便都相继离开了。
虽然在一个教室里上过课，但成年人的世界，每个人似乎都习惯了独处，很多时候即便在一个空间待了很久的人，其实有时候甚至连话都说不上两句的。
离开的时候，仍旧跟前台的小姑娘打了个招呼。
算起来，这六年以来，机构的人来来往往，倒是只有几个老师还有高层，以及这位前台小姑娘始终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