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那人才见过几面，算不上关系有多好，但以她对那人的了解，他应该不是那种随便玩玩的人啊。
姚瑶有些想不通，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想着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想了许久，最终她还是决定直接打电话过去问一问了。
“李哲”的号码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联系过了，在通讯录里找了好一会儿，却没有找到李哲的号码，姚瑶有些奇怪，她记得之前有存过的李哲的号码的呀，而且也从来没删除过，怎么就不见了呢？
又翻找了好一会儿，才在黑名单里找到了“李哲”的名字。
空荡荡的黑名单里，只有这个名字静静地躺在那里，姚瑶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拖到黑名单里的。
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她干脆懒得去想了，不管什么时候拖进来的，反正她之前也没有要联系他的意思。
将号码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姚瑶便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李哲才接了起来。
声音有些喑哑：“喂。”
“李哲？”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却又带着几分熟悉，让姚瑶有些不大确信。
她认识的那个李哲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而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疲惫。
“嗯。是我。”电话那头的李哲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的疲惫。
姚瑶扯了扯嘴角，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你昨晚去哪儿了？”
这话听起来有些查岗的意思。
不过在电话两头的两人却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李哲的手猛地一顿：“你这话什么意思？”他脸上难得布满寒霜，再不见以往半分的玩世不恭。
姚瑶淡淡一笑，目光也变得冷了几分：“字面意思。”
“你知道什么？”李哲眉心紧拧，想到昨晚的事情，他浑身的气息便又再次冷了两分，连此时站在办公室里的特助此时都被吓得浑身直打颤。
别看这位爷平日里总是笑脸迎人，要真生起气来，那可不是玩的。
在年轻一辈中，这位能紧跟在上水集团那位之后，就足以见识到这位的能力了。
姚瑶并不打算拐弯抹角：“看来，你还不知道昨晚的人是谁了。”
语气中带了几分讥诮。
李哲面上的表情微微一顿，猛地抬头，看向特助：“资料拿过来。”
刚才特助进来就是来送昨晚的调查资料的，只是没想到姚瑶的电话更早一步地打了过来。
特助连忙敛了敛情绪，恭敬地走过去，将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
李哲拿过来放到桌上，一只手仍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翻着资料看着。
姚瑶也不急，就只是拿着手机，听着手机那头的翻页声，眼底的讥诮越发浓郁。
昨晚的前因后果，她已经都调查清楚了。
即便李哲已经在第一时间吩咐人将那些信息给抹去了。
但她姚瑶也不是吃素的。
越往后看，李哲周身的气息便越发冷厉。
等了约莫十分钟，姚瑶又再次出声：“我知道你们是被下了药，但这件事情大部分的错在你。是你将她拉进了包间里的，所以你付主要责任。我只想问你，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我需要一个交代。”
李哲沉默了许久，也没有给出一个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