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锋也不害怕得罪他们。
站出来说道:“既然这样的话,就九族流放戍边吧,他们不是看不起军人,就让他们知道戍边的辛苦,相信以后一定会改变心里的看法,嬴路凌迟吧,家产充公,告知百姓,给那些肆意妄为的勋贵子弟,一个警醒,而且建议,把这个案子,当成案例,警戒世人,让他们知道,在大秦,没有人可以凌驾律法之上。”
“那就这样,谢恩退朝吧。”嬴政满意地点头。
此刻的宗正嬴非,已经站立不稳了。
“父皇,关于关闭青楼跟赌场这种罪恶之源的地方,儿臣希望尽快的处理好了。”
“这件事你先写个奏折上来,我看看。”
“诺。”
说完就离开了。
朝中的人,也吸了一口冷气。
谁都没有想到,这次赢子锋回来,会拿宗室开刀。
顺带的连自己这些人,也割了一刀。
而宗室子弟嬴路就惨了,作恶被太子遇到。
牵连了家族,都要去戍边了。
双眼阴毒的看着赢子锋。
“宗正大人,看我不顺眼?怎么惦记我媳妇的时候,你不把李相、蒙上卿放在眼里呢?觉得你是宗室的人,就没有敢收拾你们了?”赢子锋正色问道。
看见李斯、蒙毅投来的怨恨的目光,吓得他赶紧缩了回去。
“廷尉曹参。”赢子锋懒得再去搭理他。
“殿下。”曹参走过来,恭维地说道。
“过几天,陛下会去看望这次远征回来的军队,给他们庆功,把这件事尽快地处理了,嬴路的凌迟,就安排在慰问军队的那天。”
“诺。”
出了宫门。
蒙毅追了上来,“殿下,那嬴路真的这么说了?”
“当然,你不会以为是瞎说吧,当日跟他喝酒的,有几个小犊子,你可以派人去打听一下,我想要收拾人,不会用莫须有的罪名,必须是真实的,这样才能服人。对了,我给你们说的补偿,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赢子锋说道。
“这个不要说,我们都信你,不就是青楼吗。”
“嗯,这件事你们回去安排人配合一下,我这边还去安排后续的事宜,将来那些女人,也是军中将士的媳妇,自然要慎重一些。”
“殿下考虑得真周到啊。”李斯恭维地说道。
“李相,你也是我的岳父了,何必如此呢,你还有话说?”
“是的,殿下请问我儿子怎么样?”李斯问道。
“李川啊,我走的时候,给规划了一些恢复经济,治理齐地的办法,只要他按照我的大方针走,不会出错,要不了三年就会做出来成绩的。”
“多谢殿下。”
李斯看着王贲也停下来,估计是找赢子锋有事,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告辞了。
“通武侯,找我有事,一起走吧?去我府邸喝一杯!”
“殿下,老臣就是过来问问,你说的匈奴的问题。”王贲恭敬地说道。
“怎么?你想要打仗了?”
王贲看了看周围一眼,说道:“殿下你这次回来,如此重视军人的问题,之前还在朝堂上,提到了匈奴的问题,老臣猜测,你肯定是有打仗的想法了。”
“通武侯不愧是老将,这都看出来了。”赢子锋笑着说道:“希望这件事,不要声张,我也是在考虑,如果是明年打更好,可是去年观察今年的天气,有点异常,害怕匈奴南下,故而时常提醒父皇,警钟长鸣罢了。”
“原来是这样,老臣知晓了,先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喝酒。”
“好。”
廷尉府这边,也十分给力。
相应的布告,很快就张贴出去。
五日后,宗室子弟嬴路、还有他的几个恶奴,会在陛下慰问军队的时候。
凌迟处死。
嬴非的一家,也被控制起来。
廷尉府的士兵,已经在安排抄家了。
这个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样,整个咸阳都传播开来。
受欺负退役军人,也会去自己家里。
被侵占的田地,重新划归他们所有。
“蒯通,安排得怎么样了?宗正一家,能安全到达边关吗?”晚上蒯通回来,参见赢子锋。
“殿下,沿途已经安排好了几波山匪,不会让他们活着到达的。”
“嗯,那些负责押送的衙役,尽量不要伤了他们的性命,处理得干净一些。”赢子锋点头说道:“哎,冤冤相报何时了,记得车轮平放。”
“属下知晓了。”
转眼五天过去了。
今天咸阳大街上,挤满了人。
经过这几日的宣传,嬴非一家被流放的消息,整个咸阳的人都知道了。
他们还知道,今天是陛下出行,慰问军队的日子。
大家知道,太子也会跟着。
知晓这次,嬴非一家被流放,主犯要被凌迟,是太子为了帮助这些退役军人家属。
才会收拾宗室的子弟。
谁都没有料到,竟然会如此的迅速。
都不用等到秋后问斩。
咸阳还有不少的外乡人,过来参加比赛。
听说太子为了百姓的利益,连宗室都收拾了。
纷纷称赞太子大义。
大街上,在嬴政的车队过后。
不多时,嬴路几人,被囚车拉着,往城外走去。
他们的后面,是嬴非的九族,哭哭啼啼跟着去流放。
谁都没有想到,几天前还是无比荣耀的家族。
今日竟然会变成刑徒。
除了痛骂嬴政父子的无情之外,就是骂嬴路该死,为了自己的贪欲,竟然害了家族。
可惜今天嬴路要凌迟处死。
终归是死了。
一个稚童,看着赢子锋远去的背影,痛骂他不是东西,今后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回来报仇。
推翻大秦的统治。
听得衙役身边生寒。
冷笑道:“你没有机会了,你以为那北境苦寒之地,跟你开玩笑呢,等死吧。”
可街边的百姓,听到这小子骂太子,还要造反。
拿起手里的蔬菜,就朝着他砸去。
才不管他是稚童。
片刻间,被砸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乡亲们,不要动手啊,说你呢,怎么能用石头呢,你这打死了,我们怎么交代的。”衙役急忙喊道。
被他指的那人,看着手里的鸡蛋,心说,我没有用石头啊,这是鸡蛋啊。
可一块石头,朝着自己脚边飞来,好像还是那个衙役踢过来的。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