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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军听了,种师道前来,果然人心惶惶,完颜宗翰也难测真假,故而裹足不前,不敢攻打东京城,只在汴水北岸安营扎寨,静观其变。

金军虽说不敢攻城,但金营堵在东京城外,宋徽宗自然惶惶不可终日。种师道抵达东京后,便将军营在南岸驻扎下来,与金营隔岸相望。

宋徽宗听了这个好消息才算喘口气,也是心有余悸,担惊受怕。三日后,太子与郑太后、王太妃一同在东京开封府汴梁城外送别宋徽宗与刘太妃、郓王。一路而来,但见,汴河滔滔,波光粼粼,鸟雀翔集,微风拂面。

太子低下头,毕恭毕敬拱手道:“父皇,儿臣本该亲自送父皇抵达江南。”

宋徽宗笑容满面,摆了摆手,掷地有声之际,叮嘱道:“不必,东京安危实乃大宋江山社稷之重,皇儿且要力挽狂澜才是。朕就去江南烧香祈福,你我父子各司其职,自然会逢凶化吉。这女真人顽固不化,皇儿且要小心谨慎,不可莽撞行事。”

郑太后哭哭啼啼,伤心难过之际,叹息:“太上皇,臣妾也想去江南。”王太妃也随声附和,泪流满面:“太上皇!”

宋徽宗大手一挥,叹了口气,缓缓叹道:“你们就不要哭哭啼啼了,朕早已心烦意乱,朕去江南也非游山玩水,如今形势危急,为江山社稷烧香祈福也是祖宗定下的家法。你们跟随,成何体统。方腊贼寇平息不久,江南黎民百姓依然苦不堪言,如若去了太多人马,想必百姓就愈加苦不堪言了。”说话间黯然神伤。

郑太后依然不以为然,指着刘太妃,气呼呼开来:“刘太妃为何就可去?”

刘太妃针锋相对,冷笑道:“太上皇身边也不能没人照料,臣妾也是怕太上皇身边没个细心人。至于谁最细心,想必太上皇心知肚明,你我皆妇道人家,就不必操之过急了。”

王太妃也针锋相对,随即嘲笑起来:“刘贵妃到刘太妃,一字之差,果然就是细心人了。”

宋徽宗听了后宫之人又勾心斗角起来,顿时大为恼火,伸手一指,厉声道:“住嘴!如今大难临头!还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太子唯唯诺诺,不好多嘴。太子妃也是默然不语,战战兢兢。

宋徽宗大手一挥,对梁师成叮嘱道:“把盆景和孔雀杯给朕带上,这事你办妥了么?”

梁师成随即低头拱手对宋徽宗毕恭毕敬,微微一笑,“太上皇放心,微臣定会办的妥妥的。”马上转过脸昂首挺胸,对两个小太监用手一指,招手道:“过来,太上皇的宝贝,可要拿好了,如若出了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此言一出,两个小太监抱着两个箱子,梁师成一使眼色,他们马上打开,低头送到宋徽宗跟前,让宋徽宗瞧上一眼。

宋徽宗心满意足,点了点头,顿时变色厉声道:“好,带上它们,尤其是孔雀杯,如若搞坏了,搞丢了,你们要怎样,朕就不管了,梁爱卿自会与你们慢慢理会!”

两个小太监吓得战战兢兢,魂不附体,满头大汗。张明远、费无极看得清清楚楚,也无可奈何。

“好了,皇上,朕走了,你好自为之。记住,除了道家,其它诸事,朕一概不问,一概不管。”宋徽宗心如刀割,心痛无比,心中义愤填膺起来:“朕本不愿做太上皇,这也是无可奈何,被逼无奈。”说着马上对太子耳语起来:“皇上,李纲这人,虽说文韬武略,有些本事,但不可大用。对文臣武将,祖宗说过,尾大不掉,还是要多加提防。‘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可明白?”

太子点了点头,应声道:“儿臣记下了。”说话间心有余悸。蔡京等人对太子齐声道:“皇上,老臣告辞!”

太子叮嘱道:“各位大人到了江南,要照顾好父皇。”蔡京等人应声道:“皇上放心。”子午四人拜道:“太上皇一路多加保重。”

宋徽宗微微一笑,叮嘱道:“你们要照顾好你们师父。”子午四人应声道:“太上皇放心。学生定会不辱使命。”

张明远神情肃穆,拜道:“太上皇,一路多有劳顿,千万多加保重。”

费无极道:“听说江南风景如画,想必太上皇去了也高兴。”顿时微微一笑。宋徽宗淡然一笑,叹道:“风景如画倒是不假,不过烧香祈福实乃头等大事。如若风平浪静,朕再返回东京,与诸位久别重逢,实为万幸。”

张明远道:“陛下多加保重。”宋徽宗见张明远神情肃穆,便猜出他有什么心事,或许为了他干爹,便问道:“你们干爹毕竟上了年纪,他可还好?”

费无极寻思,干爹不想来送皇上,只是干爹心知肚明,太上皇想逃之夭夭,但不好言明,只好尴尬一笑,搪塞道:“还望陛下赎罪,干爹有些风寒,不便前来送别。”

宋徽宗点了点头,叮嘱道:“你们好好照顾他,如若有难处,告诉皇上,他必会加以体恤。朕都给他说好了,将宣德门外的一处府邸赐予种师道,让他进出皇宫大殿也方便。”张明远和费无极点了点头,千恩万谢。

宋徽宗过浮桥出城时,禁卫军紧随其后,有人往桥上爬,有人抱怨,有人号哭,皆生怕被丢下。童贯在西北时曾招募许多儿郎组成胜捷军,有近万人,如今都作为童贯的亲军,素日都守卫在童贯府邸,这时童贯又让这支军队跟着。

童贯怕走得慢,命心腹爱将射箭,胜捷军中有一百多人中箭而死,一路哭声,惨不忍睹。于是谏官、御史和黎民百姓议论纷纷,都说童贯的罪大恶极。可宋徽宗在前,蔡京与之交谈正欢。宋钦宗也被李邦彦哄的团团转,无暇顾及。童贯便大手一挥,为所欲为。张明远和费无极等人见状,大惊失色,皆跪拜求情。可童贯不为所动,示意他们不可多管闲事。

片刻,宋徽宗与刘太妃携手上了御坐马车,起驾南下,浩浩荡荡,成群结队,将士跨马,禁军随行,军旗烈烈,迎风招展。蔡京、童贯、高俅、朱勔、王黼、梁师成、李邦彦紧随其后,各自坐上自己府中马车而行。左右护卫威风凛凛,禁军列队马车两侧,徐徐前行。

太子昂首挺胸,太子妃极目远望,贵妃看向皇上,他们身后是些王公大臣。张明远泪光点点,费无极神情肃穆,看着宋徽宗大队人马渐渐远去。子午仰天长叹,余下若有所思,普安低下头来,武连环顾四周,一同送别宋徽宗。但见汴河滔滔,鸟雀渐飞渐远。

“太上皇!太上皇!太上皇!”韦修容跑到南熏门城门口,一怔,顿时泪流满面,身后拿着个包袱。

康王泪光点点,安慰道:“母后,回去吧,父皇去江南。不久会回来!”后面跟着几个节度使,一个个劝韦修容不必伤心难过。

子午等人见状也是瞠目结舌,没想到韦修容与康王也会来。康王扶着韦修容,二人渐行渐远,往城里去了,几个节度使也紧随其后。康王手下士卒一个个没精打采,心灰意冷。黎民百姓见了,都唉声叹气。

这日,张明远在和乐酒楼包间如此神情肃穆,读着东京小报上的消息:“听说,金军两路大军攻至黄河北岸。太子继位,做了大宋天子。太上皇、蔡京、童贯、高俅、梁师成、朱勔、王黼说是为大宋烧香祈福,一个个都慌慌张张,到江南去了。”

费无极道:“太上皇到江南,眼下正值冬日,江南可比东京好一些,因此他还是在蔡京、童贯、高俅等人陪同下整天游山玩水可谓不亦乐乎。奇怪,蔡京等人不是要留下辅佐太子么,如何改变主意走了。”顿时仰天长叹。

张明远摇摇头,叹道:“或许有些变故也未可知,听说皇上下诏要御驾亲征,效仿仁宗皇帝,童贯被皇上任命为东京留守。”

费无极冷笑道:“看看,童贯果然不听话,跟着太上皇南下了,这不是与皇上作对么,岂有此理?”

子午道:“太上皇到江南,自然是歌舞升平、花天酒地,花石竹木、赏心悦目。”

普安拿起东京小报读道:“此番‘花石纲’没有了,高俅一看中饱私囊怕是不大方便,他自觉没油水可捞,又想要大显身手就请求调回东京,皇上在此紧要关头,正是用人之际,自然求之不得,高俅就风尘仆仆从泗州往东京赶来。”

“这还有一篇文章,很有趣,写的感人肺腑。”武连也拿着一张小报,喋喋不休,读起来:

东京,汴河滔滔,李员外一路而来,但见,不少南去人群,一问都是去南方省亲,路上轿子吱吱悠悠,马匹嘶鸣。毛驴驮着老妇人和孩童,尽皆愁容满面,如何愿意离开东京,回头远望,不知何年何月何日何时才可回来。

水上船来船往,借着运货的名头载了不少南去的百姓。迫近东京,举目四望,汴河上一艘官船运送马匹而去,竟也是‘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汴河天际流’。

余下也拿起一张小报,自言自语道:“李邦彦,乃当朝宰相!白时中如今也是位高权重。梁师成忠心耿耿意欲留下侍候皇上,就没陪太上皇南下。梁师成赋闲在家,让得意门生朱拱之侍候皇上。目下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是朱拱之,实乃一个肥头大耳之辈。”顿时瞠目结舌,读到最后,忍俊不禁。

子午四人正笑时,那赵香云早跑来找他们玩了,他们只好辞别张明远、费无极、种师道三人,下楼而去。

种师道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叹道:“如今皇上做了太上皇,太子登基大宝,可金人咄咄逼人,如之奈何?”极目远眺,但见街市,人头攒动,人声鼎沸。

张明远道:“干爹,你要进宫朝议了,身体可吃得消?”

种师道爽朗一笑,捋了捋胡须,笑道:“明远,放心好了,干爹支持的住。在终南山豹林谷多日,修身养性,身体恢复的不错。不似离开雄州时,总觉得浑身倦乏,四肢无力,腰酸背痛。”

费无极喜笑颜开道:“干爹,目下到东京来了,又可以见到种溪,应该很高兴了。”

种师道点头之际,神情肃穆道:“不错,溪儿一个人在东京,家里人都放心不下。毕竟他故乡在京兆府!”

张明远也捋了捋胡须,笑道:“从京兆府到东京来,虽说并不很远,可总觉得每次来都不一样。”

费无极道:“有何不一样,我看一模一样,没什么区别。”顿时也捋了捋胡须,破涕一笑。

种师道神情肃穆,掷地有声:“此番却不一样了,女真人挥师南下,金戈铁马,我中原生灵涂炭,如之奈何?如若我西军不支援东京,恐怕东京岌岌可危。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如若不保家卫国,成何体统?”

张明远追问道:“干爹,此话怎讲?”

种师道坐了下来,介绍道:“西军乃我大宋威震天下之根本,如若没了西军,列国就虎视眈眈,有恃无恐了。你如何不知西军攻破横山,兴庆府危在旦夕,乾顺俯首称臣,甘拜下风之事了?你们出使西夏,也知道乾顺的态度。如若不是童贯带领西军打得西夏满地找牙,你们如何会在西夏扬威耀武。乾顺何等不可一世,如若不是童贯带领的西军,乾顺会忍气吞声,不敢虎视眈眈京兆府?就奇怪了。”

费无极一脸不悦,叹了口气,缓缓问道:“干爹,莫非种家军作为西军,只在童贯带领下作战,你们感觉自在么?我多年以来,总想找机会问这件事今日索性问一问,如若方便,但说无妨。”

种师道愣了愣,叹了口气,冷笑道:“你是说,一个太监指挥千军万马,很丢人现眼?没事,我们保家卫国,为的是大宋黎民百姓,他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这宦官指挥军队,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有才干,就不必说三道四了。太史公司马迁遭受腐刑,后人也不会说司马迁这个人的坏话,恐怕该责备的是小肚鸡肠的汉武帝,是也不是?”

费无极道:“干爹去朝议,下朝后,我们还在此等候,很想与姚平仲将军,见个面,小酌几杯,不知干爹意下如何?”

张明远道:“不错,很久没见过姚平仲将军了,不知眼下他得意与否,我可是觉得他满腹牢骚,意欲大显身手。”

种师道点了点头,“不错,西军里,姚平仲总以为我种家军压过他姚家军一头,老夫多次对姚古兄说过,种家军只为保家卫国,不会争风吃醋,可姚平仲不以为然,老夫也无计可施。”喝了一口酒,摇摇头,苦笑开来。张明远和费无极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喝起茶来。

三人又说笑片刻,种师道与张明远、费无极辞别,往皇宫大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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