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大厦外,徐宾一直在盯着广场内的一众精神小伙。
有一说一,怎么处理这种人徐宾没有太多的经验。
可惜徐宾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左宝敏一定有经验。
刚刚徐宾已经给左宝敏打了电话。
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徐宾觉得左宝敏应该更擅长,这似乎就是左宝敏的专业。
就像徐宾擅长赚钱陈磊擅长打架一样。
左宝敏的天赋全都点在了处理各种“疑难杂症”上。
最近在和左宝敏聊天的时候徐宾对其在国外的经历有过一些了解。
左宝敏的父亲早些年是肉联厂的屠夫。
出国去了巴西后左父和当地的老乡一起和合伙开了一家餐馆。
因为为人实诚生意一直不错。
大概是在左宝敏二十岁那年。
一名模样帅气的中年人去了左宝敏父亲的餐馆吃饭。
结果遭遇了一伙黑帮的暗杀。
左宝敏父子二人当时一人一把斩骨刀生生砍退了三十多号帮派成员。
事后左宝敏才知道那个被暗杀的人是悦澄集团的当家人。
这件事后左宝敏父子也实现了人生的质变。
左宝敏的父亲在一次陪那位大人物外出办事的时候替其挡了一枪。
一条腿落下了残疾,基本上就是半退休状态。
而左宝敏则是接了父亲的班。
如果要描述左宝敏的工作大概就是帮那位大人物做清道夫。
专门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甚至徐宾了解到左宝敏在国外还有一个私人的军事基地。
电话里的左宝敏在听见徐宾说的情况后都笑了,而且笑的很兴奋。
怎么处理这种事左宝敏太有经验了。
也就是在国内,如果在国外左宝敏完全可以处理的更奔放一些。
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左宝敏和关平河驾驶一辆老款的悍马车来到了青峰大厦外。
看见徐宾的车子后,左宝敏拿着一个盒子上了车。
“大哥,京州的天气太热了,都十一了怎么还这么热。”
“今年天气异常吗,拿的什么?”
“高希霸老总送的雪茄,大哥你尝尝。”
说罢,左宝敏动作熟练的帮徐宾修剪好一支雪茄。
看着左宝敏手中的雪茄徐宾哦了一声。
这种雪茄徐宾还真听过。
高希霸号称雪茄中的劳斯莱斯,在八十年代之前是专门供给西牙班皇室的贡品。
从八十年代开始高希霸才正式走平民路线,算是一种奢侈品了。
吐出一道烟雾,徐宾指了指音乐喷泉广场上的一众黄毛问道:
“你看看怎么处理?”
闻言左宝敏笑道:“简单。”
打开车窗,左宝敏冲着不远处的橘黄色悍马喊道:“平河。”
很快,关平河跑了过来。
“宝敏哥,徐哥。”
指了指音乐喷泉广场,左宝敏说道:
“给他们带头的拿两万块钱让他们滚蛋,不滚蛋你看着办。”
“明白了。”
看着小跑过去的关平河,左宝敏乐呵呵的说道:
“平河这个人有礼貌,不爱惹事最适合处理这种事了。”
对于左宝敏的话徐宾表示怀疑。
关平河这个人话不多,模样不差但是长的特别邪气。
如果做个比喻就是酷似反派专业户邹赵龙。
他一出场你几乎就知道谁是全局最大的反派了。
关平河就是这样,顶着一张邪气的反派脸。
当关平河来到广场中央的时候只是扫了一眼就看明白了谁是领头的。
虽然这些精神小伙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彼此之间也没什么交流。
但是从他们偶尔之间的眼神关平河很快就找到了领头人。
这一众精神小伙的领头人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黄毛。
来到黄毛身旁,关平河很有礼貌的问道:
“朋友,你好,能聊两句吗?怎么称呼?”
闻言,黄毛斜着眼神说道:
“你谁啊?我是毛纺厂的大飞,喜欢可以加个哥字叫我大飞哥。”
“是这样的大飞哥,我是关平河。
能不能不要聚在这里,我的老板要进去谈生意。
麻烦了,这里是一点心意可以带着兄弟们去喝一杯。”
说着话,关平河从皮包里拿出了两万块钱的现金。
看见两万块钱的现金大飞先是一阵心动,可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这件事办好了他的收入可不仅仅是两万块钱。
给这一百个精神小伙的钱大飞可以抽一笔,他还有额外的报酬。
可不能叫这些小利蒙蔽了头脑。
点燃一支香烟,大飞故意装疯卖傻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啊?
我就是在这里溜达的,你是城管啊?
阿sir都不管我们,你算老几啊?”
只从大飞的话关平河就判断出这些人不是在社会上玩的。
充其量只是一些小混混。
在整个京州只要是在社会上走动的就很少有不认识关平河。
如果说曾经的李豹是京州的老一代江湖天花板,那么关平河就是新一代的江湖天花板。
只不过李豹曾经就是靠打,谁不服李豹就打到对方服。
可是关平河玩的是金钱,在金钱的攻势上有太多人愿意为关平河卖命了。
大飞那一脸无所畏惧的神色说明他根本接触不到关平河这个层面。
点点头,关平河问道:“所以你不肯走?”
“神经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走你还敢打我啊。”
大飞白了关平河一眼后就不说话了。
笑了笑,关平河直接冲着远处挥了挥手。
轰的一声,一辆又一辆越野车从四面八方开了过来。
看着这一辆又一辆越野车大飞微微一怔。
但是很快,大飞瞬间满脑袋问号。
越野车的车门打开后下来了十多号扛着摄像机的人。
这些人的动作专业极了,先是在广场四周架设好机位,随后又拉好了警戒线。
甚至还有些人在布置遮光设备。
当这一切都准备好后一个穿着黄马甲的胖子拿着大喇叭大声喊道:
“古惑仔之再战尘寰,第三场,第二幕,埃克神。”
喊完后,穿着黄马甲的胖子还叫人打了一个板。
这一幕让大飞都看傻了。
这么多年,大飞就没见过谁谈判的时候是这么谈的。
疑惑的看着关平河,大飞嘟囔道:“真有病。”
关平河看着周围都布置好后,再次看向了大飞问道:
“朋友,再给你一次机会,走还是不走?”
一边说着话,关平河一边隐蔽的向身后的一个手下挥了挥手。
关平河的动作大飞根本没注意到,虽然意识到关平河带来的人不少。
可是大飞是真不信关平河干打人。
“我走尼玛啊,我...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