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
“老子今天就把你们腿打断,看你们以后还怎么作恶!”
言罢,老坨子如同杀神降世,手中拐杖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出,必有土匪应声倒下,哀嚎不止。
秦天伫立一侧,目光灼灼,见证着老坨子展现出的惊世骇俗之威,心中仿佛被巨浪席卷,波澜壮阔,难以平息。
老坨子的每一招每一式,皆蕴含着山崩地裂之力,其武功之深不可测,让人叹为观止。
“好一个威猛无双的老坨子!此等实力,当真是世间罕见。幸甚至哉,我秦天能有此等强者为助,将其收归麾下,实乃天大之幸。”
随着老坨子战斗的继续,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这股强大的气息所扭曲,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凝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几名土匪,全部被老坨子放倒,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痛苦呻吟。
老坨子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转身看向秦天,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少爷,这些土匪该如何处理?”
秦天猛然间从沉思中抽离,目光如炬,扫视着周遭横七竖八躺着的土匪。
他缓缓步至其中,语气冷冽如冰,字字如针:
“你们自称牛头山悍匪,倒是威风凛凛,却不知你们这山中老巢,尚余几何匪徒?又暗中筹谋,欲在何时卷土重来,侵扰我等安宁?”
土匪头子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此刻听了秦天的话,瞬间感觉到了活路。
本以为今日栽了,对方定会痛下杀手,取他们性命。
却不料,这少年竟只是询问山寨的情况,难道说他们还有活命的机会?
念及此,土匪头子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开口:
“我说,我说,只要您不杀我,我什么都说!”
“我们山寨里算上我们一共还有两百多人,平时就靠打家劫舍为生。今日是我们第一次来青石村,没想到就遇到了你们......”
秦天闻言,眉头微皱,几百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他略一沉思,随即开口道:
“你们可曾想过,我秦天昔日能令清风寨灰飞烟灭。你们区区之数百人,何以认定,我秦天会因此而心生畏惧?”
此言一出,土匪头子瞬间如坠冰窟,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清风寨的名头,他们自然听说过,那可是附近比较大的山寨,人数也有数百,声势浩大。
可就是这样一座大寨,却被眼前这少年给灭了!
他们这点人数,跟清风寨比起来,确实不够看。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土匪头子拼命磕头求饶,额头都磕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却不敢有丝毫停歇。
秦天的目光如寒冰般锐利,轻轻一扫,便让那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他脚下的动作迅猛而决绝,狠狠一蹬,那力度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
“我所问,非你等琐碎之事,而是欲知你等为何胆敢觊觎我村安宁,心怀不轨?”
秦天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心惊胆颤。
土匪头子趴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从秦天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
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是......是有人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哦?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指使你们来骚扰青石村的安宁?”
“是......是黑龙寨的大当家,遣我等前来青石村,意图收取所谓的‘保护费’。小的并非黑龙寨之人,而是隶属于牛头山。”
“他们扬言,若青石村不愿献上银两,便将联手,让这片宁静之地陷入劫掠的阴影之中。”
土匪头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
秦天闻言,眉宇间不由聚拢起一抹深思之色,“黑龙寨?”这三个字在他心中轻轻回响,
这名字好像与那个同样声名狼藉的黑虎帮之间,似乎缠绕着千丝万缕的微妙联系。
“你且细细道来,这黑龙寨与黑虎帮之间,存在着怎样的瓜葛?”
土匪头子不敢有丝毫隐瞒,如实道来:
“黑龙寨与黑虎帮虽名异,实则同心。黑龙寨大当家与黑虎帮帮主梅仁性乃是结义兄弟,二人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在这江湖上作恶多端,令人闻风丧胆。”
“他们明面上以收取保护费为名,行勒索之实。若遇反抗,便不惜大打出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等虽隶属牛头山,但对他们也是忌惮不已。”
秦天心中已然明了,原来这黑龙寨与黑虎帮竟是一丘之貉,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他目光如刀,直视土匪头子,“那你们为何会勾结在一起?”
土匪头子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悄然束缚,他深知,一旦真相的闸门被无情地拉开,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于是,他选择了一条布满谎言的捷径,企图以此让秦天放过他。
“其实是那黑虎帮的人找到我们大当家,他们带来了一个诱人的消息,说青石村藏匿着不菲的财富,如同待宰的羔羊,静待我们与他们的联手收割。”
“他们承诺,此番行动若能得手,所获之财,你我双方共享,平分秋色。”
“我们大当家财迷心窍,就答应了他们。我等虽然是土匪,但也知道青石村是什么地方,本不愿前来冒犯。但大当家的命令,我等也不得不从啊。”
说到最后,土匪头子已经是声泪俱下,看上去好不凄惨。
秦天脸色冰冷,丝毫没有同情他的意思。
这些土匪,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若非自己实力足够,恐怕青石村的村民,已经被他们给害了。
对于这些恶贯满盈的土匪,秦天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