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穿花蝴蝶,技能是毒粉。
但毒又毒的不够猛烈,在快节奏的交战中很难发挥大的作用,顶多起到一个干扰和恶心对手的作用。
想来如果不是辛辛苦苦把虫茧练到了六十六级破茧,那怎么也不可能用它来占据一个铁打的辅助位。
这其中的心酸恐怕没养过虫茧魂卡的人是很难体会到的,要不然也不会有蝶友互助会这种东西存在了。
输出位——剑尾树蜥。
长尾蜥的进化型。它的第三段进化有两个形态,分别是剑尾影蜥和剑尾狂蜥。
两种进化型是由性格决定的,像是谨慎,胆小之类的性格将会进化成影蜥蜴。习惯于刺杀偷袭,皮肤色彩变得更为黯淡,且会获得隐匿的被动能力。
而急躁,大胆之类的性格则会进化成狂蜥蜴。皮肤色彩变得更加鲜艳的同时,作战风格也是能刚则刚的生猛路线。原本的尾剑技能升级成的剑舞,也使得剑尾狂蜥在正面对抗中变得极为危险。
足够的强力以及相对来说又不算昂贵的价格,让剑尾树蜥的魂卡格外畅销,很高的使用率又让它的两种进化型分别获得了‘剑老六’和‘小狂剑’的爱称。
总之是非常强力的魂卡,称之为平民战神也不为过。
眼下的这只剑尾树蜥尚未完全进化,也不知是养成的资源不够了,还是进化型不符合预期,毕竟性格这东西也不可能标在魂卡上。
如果进化方向是剑尾狂蜥的话,用来做主攻手是非常合适的。不过看这只剑尾树蜥一解构完成,落地便鬼鬼祟祟地往走廊边缘靠去的样子,进化成‘小狂剑’是没指望了。
倒也不是说影蜥蜴就不强,只能说隐匿这个被动给到主攻手不太合适。哪有一上场就没了踪影的主攻手?那压力怕不是要给到双方。
防御位——苦痛荆棘。
在五对五的战斗中,防御位是标准阵型中非常重要的一个位置。其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克制那些拥有多个输出位的阵型搭配。
防止那些比如纯攻击阵容,上来就直接突脸。极致的杀伤力下,如果没有防御位在第一时间内吸引火力,那么胜负在阵容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决定了。
在魂卡对决的前期,这种剑走偏锋的阵容相当盛行。甚至在最开始的几届世界赛最终决赛,冠亚军的队伍都是清一色的纯攻,纯防,纯控这样的搭配。
当然,时代在毁灭之前永远是在进步的。
随着大量稀奇古怪的阵容搭配被开发出来后,这种纯攻防控之流的单调阵容虽不能说被完全淘汰掉,但终究不再是时代的宠儿了。
面对之后异军突起的各种核心队,禁区队,大小五行轮转队等等,优势已经变得不再明显。
但不管发展起来的阵型有多少种,又是多么的花里胡哨。标准阵型永远都是新手的最好选择,简单且足够应付平常大大小小的战斗。
比如眼下已经没有了悬念的这场。
“该死,怎么来的这么快。”
魂卡店门口那个追了出来意欲何为已经不言而喻的小喽啰,显然是有点见识的。
在盖着我们的那口炉子,飞身奔着天上飞着的白鹤而去的时候。他便已经停下了脚步,显得有些犹豫。
而当看到五张魂卡落地后的阵容时,那丝犹豫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甚至没有隔着不算远的距离放下什么狠话,转身便以更快的速度又冲回店内,焦急地喊到。
“老大,有狠茬过来了!”
“他娘的这才几分钟?难道安保厅的那些狗东西正巧在楼下吃夜宵不成,真他娘的晦气!”
抬手看了看手腕上带着的腕轮机,先前问我在笑什么的那位匪首停下了往袋子里装魂卡的动作,有些不信邪的抬脚想要出门看看情况。
“那个傻逼玩意死了没有?”
他看起来丝毫不慌,甚至有功夫问起了我,显然是心里有我的。
那个负责此事的小喽啰刚想开口汇报,三道流光便拐了个弯从门外飞了进来,其中一道没入了他的体内。
匪首面色一变,派出去的四只寄生魂全军覆没。
我能拼死一只他并不意外,但现在这一同归来的三只,就不是我能办到的了,要是能,也不必跑。
“兄弟们,撤!”
这下不用出门看,匪首便已知晓过来的狠茬子究竟有多狠了。
顾不上我的死活,匪首果断转身,向着身后外墙上被破开的大洞跑去。
我提着刀,缓步向着来时的方向走着。速度很慢,给这些匪徒们一点撤退的时间。
不出所料的,战斗以极快的速度落下了帷幕,就像是一边倒的屠杀。
尽管匪首的那只骷髅熊同样突破了六十六级,另外两只寄生魂也并不算弱。但三打五的情况下何况对上的还是正规军。
别说一战之力了,它们连逃都逃不掉。
受到嘲讽效果的作用,一巴掌呼在了苦痛荆棘上的骷髅熊,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苦痛。
嗷了一嗓子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被地行藤蔓自下而上给绑了个结结实实,随后便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它背后的剑尾树蜥穿心一剑。
另外两只也是同样的下场,败的极快甚至都不需要浪费文字去描述它们究竟是什么。
我手中短刀上的裂缝在向阳花木的愈疗技能作用下,缓慢修复着。
见我向着三道流光遁去的方向前进,身后的傻哥们,哦不,应该叫富哥们了。
富哥们倒也贴心的在结束战斗后没有把魂卡收回来,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短刀,顺带让我蹭一下治疗。
“我说,这是要回去干他们是嘛!嘿嘿,我就喜欢你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不过你要不要走快一点呢,我是说面对如此强力的咱俩,受到了一点小小震撼的他们说不定会逃跑。哦,对了,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了,真是失礼。我叫赵白鹤,白是一片空白的白,鹤是煮鹤焚琴的鹤。压级大佬,你叫什么名字?”
赵白鹤三两步跨到我的身侧,手中扇子摇的飞起,在一旁如蚊蝇般喋喋不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