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羽一一指出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张祖军反应很快,立即反咬一口秦羽是外国的间谍。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掩盖事实,同时可以以间谍这个理由将秦羽抓起来。
只要被自己找回到南部战区,秦羽就是板上鱼肉,任由自己宰割。
秦羽意外,没想到自己随口指出张祖军身上的暗伤,对方却反咬自己一口,诬蔑自己是间谍。
他摇头好笑:“张副统领,如果我真是间谍会不会如此无脑当着你的面说出你身上受伤的地方。”
张祖军冷笑一声:“这个不好说,说不定你就是想着通过这样的事情来骗取我的信任。”
“不过可惜的是,被我一下就识破。”
“至于你是哪一国的间谍,将你抓回去,好好审讯一番自然便能清楚了。”
“慢着!!”沈灵筠看不下去了,立即站出来打断张祖军。
“张统领我可以做担保,秦羽他绝对不是外国的间谍!”
张祖军心中气恼和不爽,看了一眼沈灵筠,着实想不到沈灵筠居然会如此出头帮秦羽。
沈家势大,自己也不好不给沈灵筠面子。
但还是不想轻易放过这样的好借口,他开口说道:“沈小姐,知人口面不知心,况且沈小姐应该近段时间才在云城认识的秦羽吧?”
“你对他的了解并不多。”
“沈小姐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沈灵筠不管不顾:“张统领,秦羽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比你更加清楚。”
“如果张统领执意认为秦羽是外国间谍,那我沈灵筠以沈家作为担保,秦羽不是间谍!”
嘶!
张祖军心中惊咦一声,没想到沈灵筠如此尽力保秦羽。
沈家的名义!这个可就大了啊!
他无奈,知道继续刚下去只会彻底得罪沈灵筠,立即变脸,笑着说道:“既然沈小姐如此担保,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实在没办法,职业病,哈哈……”
秦羽冷冷一笑,心想如果你这个南部军区副统领真不长眼,最后真把自己抓到南部军区去,自己不介意覆灭了你们南部军区。
随着张祖军忽然抛出间谍这样的说辞,顿时让现场的气氛有一点尬尴起来,莫秋见状,忽然轻笑打趣起来,想着缓和一下气氛。
“秦羽既然你能治好灵筠妹妹,那我也相信你的医术肯定很厉害,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身体是否有什么问题。”
秦羽扭头看向这三人中唯一态度还算好的莫秋,轻笑说道:“当然可以了。”
“莫会长是灵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说罢,他便认真起来,上下打量面前的莫秋,然后轻轻皱眉。
莫秋看见秦羽表情的变化,也皱眉了:“秦羽该不会我的身体真的有问题吧?”
她郁闷了,刚才我不过就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而已,不想灵筠妹妹难做。
沈灵筠也注意到秦羽这时皱眉,心里担忧:“秦羽,莫姐姐是我的好朋友,如果她身体真有什么毛病,你一定要帮忙治疗。”
她可是知道秦羽的医术真的非常厉害。
“放心,我刚已经说过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秦羽看向沈灵筠。
“莫会长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睡眠质量一定不怎么好。”
“到了后半夜总是出汗,严重的时候衣服湿透。”
“你这是严重的虚,是体内阴气过剩所致。”
“你可以用羌活,防风,白芷,细辛,景天、徐长卿、龙葵、飞蓬、花楹、重楼、虎仗、解蠡,三碗水侵泡三个小时,煲一个小时,喝上一个月,应该就能治好了。”
“当然,可能这个办法有点麻烦,需要的时间也很长。”
“第二个办法就是找一个厉害的按摩大师,让她帮你按压五枢、归来、气冲、冲门四个穴位,每天都按,连续按半个月。”
“不过这个办法所需的时间也不短,而且可能会触及莫会长的一些隐私,未必不是一个好办。”
沈灵筠对于秦羽深信不疑,得知莫秋真的有毛病,也是急了,而且她知道秦羽的医术厉害,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毕竟自己之前中的毒那么厉害,秦羽都能帮解,更何妨莫秋身上的毛病远没有自己当时那么复杂。
她立即问道:“秦羽你是不是应该还有更好的办法,可以快速帮莫姐姐处理好。”
莫秋这个时候轻轻皱眉,看着秦羽。
秦羽点头开口:“办法是有的,而且更有效率。”
“不过却并不是说想要办得到就办得到。”
“那就是莫会长和自己的伴侣行房事,进行男女之间的阴阳调和,那样一来莫会长身上的毛病就能自动消除,而且三天时间就可以彻底治愈。”
“所谓阴阳调和,其实男女之间正常的房事就是其中一种。”
下一刻,莫秋脸上的神色变得难看起来。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卓金则是大笑起来:“装,秦羽你继续装,这下暴露真面目了吧!!”
“沈小姐你看见没有?秦羽他其实根本就不懂医术,之前你一定是被他蒙骗了。”
“我就说他根本无法治好沈小姐你。”
嗯?
秦羽疑惑,再次认真看了一眼莫秋,确认自己没诊断错。
然后又扭头看向沈灵筠,发现她神色也有点蚌埠不住。
沈灵筠还没开口说话,对面的张祖军就抢先一步,笑着开口:“秦羽可能你真的不是外国间谍,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庸医,就是根本不懂医术。”
“灵筠怎么了?”
“哪里出了问题?”
秦羽不管张祖军说什么,问沈灵筠。
沈灵筠这时才弱弱开口:“秦羽,莫姐姐在半年之前就已经和别人成婚了。”
啊?
秦羽心中惊咦一声……半年之前就已经成婚了?
听到这一句话,他立即明白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人家莫秋最起码有了半年以上的夫妻生活。
秦羽再次扭头看向莫秋,心中疑惑……这怎么回事?
难道我看错了?
下一刻,他依然坚信自己没有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