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傲天没有理会皇帝的斥责,把花生秧整棵拔起来,露出下面的果实,然后把上面的泥土整理了下,紧接着把根部的花生全部摘下来放到桌子上。做完这一切后,开口说道:“皇上,请看这就是刚才所种下的一粒花生所结出来的。”
皇帝看着满满一案桌的花生,还带着泥土的清香,激动的双手颤抖捧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皇帝平缓了下心情,看向单傲天:“这东西居然是长在土里的,难怪不易被人发现,这真的是一粒种子结出来的果实?如果不用药水也是如此吗?”
单傲天轻微的挑了下眉:“回皇上,正是,药水只是加速了植物的生长,不用药水只是植物会有一个正常的生长周期而已。”
单傲天随后又看见了一株一人高的万年青,把其从盆中拔起来,然后又拿出一个发芽的土豆,种在里面,随后小心翼翼的浇上了药水。
还是同样神奇的一幕,皇帝心中虽然震惊,但还是忍不住的期待,这个名叫土豆的植物会带来怎样的震撼!
很快土豆也停止了生长,皇帝这次看见没有果实,便很快明白了,此物的果实必定也是生长在土壤中。
单傲天没有说话,走过去,连根拔起,然后用手把一个个土豆挖出来。直到挖了十余个比成年男子拳头还要大的土豆,这才停止了动作。
皇帝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震惊到了。他快步走过去,摸了摸土豆,眼中狂喜,不禁大声笑道:“皇儿,你真是咱们华国的大功臣,历史上绝对会给你记下浓厚的一笔!”
随后他又向单傲天询问这两种农作物的生长环境,得知这两种农作物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低,特别是土豆极其恶劣的条件下都能生长。他忍不住拍手叫好。
他龙心大悦,高兴的连忙问道:“皇儿,钱商,你们这是帮朕,帮华国,解决了千古来粮食紧缺,每年都有百姓饿死的问题,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封赏,朕都答应你们!”
单傲天淡淡的说道:“再多的封赏对我来说都没用,希望百姓安康,华国太平就好。”
钱振海也连忙说道:“谢皇上隆恩,这些年草民感受皇恩浩荡已经够多了,封赏就不敢奢求了。草民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他说完,皇帝假装不悦的说道:“此等天大功劳,怎可不赏?既然你们二人不提,那朕可就看着封赏了!”
钱振海立刻跪地:“谢皇上!”
皇帝看着钱振海,满意的笑了笑:“快起来吧,既然你有事,就先退下吧!”
钱振海随即向皇帝行跪拜礼后,转身离开。
单傲天见钱振海离开,冷冷的开口说道:“皇上,这两种农作物的产量微臣已经向您展示,是否需要二皇子参与,皇上定夺就好!”
皇帝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以及疏远的表情,心中微微一痛,失落的说道:“皇儿,你还是不能原谅朕吗?朕承认冤枉你母妃了。已经把她迁入皇陵了!”
单傲天听到皇帝提到他的母妃,瞬间双眼猩红,怒视着皇帝,大声吼道:“你没资格提我母妃!迁入皇陵又能怎样!能让她活过来吗?能让她生前所受的屈辱一笔勾销吗?”
皇帝叹了一口气:“那你想让朕怎么弥补你,你才能原谅朕?这么多年你不辞而别,朕知道你心中有怨有恨,所以朕才没让人打扰你。不过朕还是时常会派人关注你,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此时的皇帝就像一个年迈的老父亲,卑微的祈求着自己儿子的原谅。
单傲天眼中带有浓浓的恨意,咬牙切齿的说道:“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那就让整个江山给我母亲陪葬吧!”
皇帝微微一怔,没想到他的恨意如此之大,震惊且为难的开口道:“你明知道这不可能。”
单傲天立刻吼道:“那你就不要说让我原谅你,这同样不可能!”
单傲天平缓了下心情:“您就守着这个江山好好过您的下半生吧。我若真想让这个江山为我母亲陪葬,也就不用等到现在了!”
皇帝看着单傲天,愧疚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单景天见钱振海走出来,等了一会改不见皇帝传见,他心急如焚的在门口踱来踱去,终于忍不住开口喊道:“父皇,儿臣求见!”
皇帝一听单景天在外求见,立刻传他进来,好缓解此刻的场面。
单景天进来后,看见皇帝愧疚的表情,以及单傲天脸上还未消的怒气,心中了然。
他快步走向前向皇帝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看着他又看了看单傲天:“免礼吧,你三皇弟已经和朕说了此物的种植方式以及产量,他了解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此事暂时还需保密,参与的人越少越好,你就不用操心了,就让你三皇弟和钱商两人全权负责吧!”
他见单景天要开口说什么,精明的眼神盯着他,好似看透了什么。
皇帝头疼般的摸了摸额头,神情突然变得严肃:“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你莫要再说了,还有,此事关系重大知道的人不多,若是此事声张出去,朕定惟你是问!所以收起你那没有必要的小心思。”
单景天低着头连忙说道:“是,父皇,儿臣定守口如瓶。”说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皇帝见事情都商量的差不多了,便让他们都退下了。单傲天牵着单昊庭的手转身离去,也没有向皇帝行礼。
单景天快步走到单傲天身边,丝毫不遮掩眼中的嫉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恭喜三弟,这真是大功一件,若是三弟想,恐怕皇位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单傲天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向他:“二皇子,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还是少说为好,我可没有你那种心思,你梦寐以求的,正是我嗤之以鼻的,别把我当成假想敌,收起你那肮脏的心思!”说完,牵着单昊庭快步向前走,没在理会单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