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不紧不慢道:“你们闺女丢了关我什么事?”
陈妈被安倾的态度气的不行,一只手叉腰,一只手将桌子拍的震天响:“你既然是她嫂子,你就有义务照顾她。”
陈爸也紧接着发声:“我告诉你,我闺女不见了,你赶紧给我把人找回来。不然我就让陈信休了你!”
“那你去找陈信说啊。”
陈妈和陈爸被安倾的这种态度气了个半死,他们不断的给陈一迪打电话,发短信,却怎么都联系不上人。
两人慌了,不得已报了警。
等警方查到那个直播公司头上的时候,那个假公司已经收割了一波,将人弄走了。
公司的地址也是人去楼空。
安倾算了算,现在的陈一迪应该已经被弄到大山里做直播去了。
那个村子里的人异常的团结,去了基本上就跑不出来了。
一个星期后,陈爸陈妈收到了陈一迪发来的短信,这时两人才知道陈一迪被骗了,现在在灰网上做直播。
每天若是没有按照那些人的要求去做,就会被一阵毒打。
“爸妈,你们帮帮我吧,我还差五万块才能完成这个月的业绩,如果完不成,我是会被打的。”
陈妈看到短信后心急如焚,找到安倾。
“你作为一迪的嫂子,把这笔钱出了。”她连商量都没有商量,直接通知安倾出这笔钱。
这钱若是真打过去了,可就是打水漂了。
安倾直接回绝了两个字:“没有。”
陈妈急了:“你怎么没有呢,你那店每个月怎么不得入账三万五万的,有你这么当嫂子的吗?”
任凭陈妈怎么说,安倾就是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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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下班回来,黑着一张脸,看见安倾后脸色就更差了。
他直接将一张银行卡拍在安倾的面前,用命令的语气道:“把钱都打进这张卡里。”
安倾:“?”
这狗男人哪里来的脸。
安倾随手将银行卡扔进了垃圾桶里。
陈信一把夺过安倾放在桌面上的笔记本电脑,猛地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梁元霜,你这是什么态度?”
电脑瞬间黑屏。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陈信没什么大本事,还容易发怒。
安倾漫不经心的将电脑捡起来,陈信不耐烦的又催促了一遍。而他爸妈就站在不远处看好戏。
以往,陈信一露出这种不满意的表情,原主都会立刻顺从他的心意。
想必这次也一样。
可这次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安倾手中的电脑朝着陈信的脑袋呼了上去,直接把陈信打的满地找牙。
浓稠的血液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
一家人惊呆了。
半天陈妈才反应过来,扑上来就要打安倾。
“你这个小贱蹄子,竟然敢这么作贱我儿子!”
安倾侧身一闪,轻松的就避开了陈妈的攻击,安倾手里的笔记本舞起来飒飒生威,陈妈不但没能碰到安倾的衣角,还被安倾打了好几下。
疼的她哎哟哎哟的,不敢再上前。
陈爸看着自己老婆,儿子都被打了,面子掉了一地,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安倾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们陈家对你不薄,你竟然这样对我们。”
“你的钱不就是我们陈家的钱吗,让你拿出点儿钱来救你妹妹一命,你还这么不情不愿,我们陈家真的是太苦了啊。”
安倾随手将笔记本拍在陈信身上,“你可别瞎说,陈一迪她算我哪门子的妹妹?”
陈爸气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上前阻拦安倾,生怕自己也被打。
三人没在安倾这里讨到好处,躲回自己的卧室商量去了。
陈妈心疼的看着陈信。
她从来都不舍得动他儿子一指头的,现在竟然被安倾打了,陈妈心疼的脸都抽抽了。
“那个死女人,我们老陈家早晚得休了她。”
绝对绝对不能让她留在他们家里。
陈信捂着脑袋,心中满是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这次也就是他没有防备,才会被她打中。
等他们两个真打起来,吃亏的肯定不是他。
“那你妹妹那里怎么办?”
陈信简单的处理了下自己脑袋上的伤口,“咱们家那卡里不是还有10多万吗先用着吧。”
陈信心里其实是不想掏这笔钱的。
但陈一迪总归是他妹妹,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吧。
陈妈有些不太情愿。
陈爸也不乐意。
那些钱可都是他以后用来打麻将的本金,就这么给出去了,他心疼的不行。
陈妈流着泪将钱打到陈一迪给他们发过来的账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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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得劲,梁元霜不可能突然对他这个态度,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
想来想去,陈信想的脑子都炸了。
被安倾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陈信眼中闪烁着冷意。
要不是因为梁元霜赚的比他多,他早就把人给踹了。
她像个榆木疙瘩一样,让他感到无趣。陈信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他看着安倾半开着的卧室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他手里还拿着一把他妈用来摆弄花草的铁锹,今天梁元霜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一定要让她好看。
打定主意陈信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下子将门推开,冲了进去。
却发现卧室里根本没有人。
正当他准备四处寻找时,安倾从门后面出现,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陈信,你想干什么?”
陈信被抓了个现行,有些慌乱,但想到安倾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再加上手里有武器,他瞬间来了自信:“你今天让我丢尽了脸,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知道,好老婆是什么样的!”
白丁在系统空间里给安倾摇旗呐喊,他最喜欢的就是陈信这种不知死活的。
陈信举起铁锹,恶狠狠地说道:“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厉害。”
铁锹到了安倾头顶上三厘米的位置停下来了,任凭陈信如何用力,都按不下去。
陈信不信邪,憋的满脸通红依然没有办法让铁锹再往下分毫。
不等他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陈信便感觉手腕一痛,他下意识的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