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亮,今天遇到高手,我们认栽。该低头时需低头,硬扛高手只会更惨。”薛其深脸上露出阴狠之色,目光如毒蛇一般,迸射出了怨毒的厉芒。
跪地的这一刻,他已做出了决定,一定叫陆千尘不得好死!
只要能致陆千尘于死地,什么手段都能用。
弄死陆千尘之后,再叫张妙彤给死去的儿子生个孩子,生完孩子后,他还要把张妙彤控制起来。
“你脸色这么怨毒,比深宫的怨妇还要怨愤,心里是不是在谋划着怎么报复我?”
陆千尘面如古井,波澜不惊,左手抓住薛其深的一只胳膊,右手使力打出一掌。
咔嚓!
薛其深右臂的上胳膊被一击而断,他嘴巴猛然大张,凄厉的惨叫声从嘴里发出,脸上痛得汗如雨下,目光充满了恐惧望着陆千尘,仿佛遇见了凶狠的恶魔。
“逼我的女上司给你死鬼儿子生孩子,你好厉害,好威风啊。”
陆千尘眼里迸射出森然厉芒:“这是给你一个深刻的记性!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小手指头也能想到,想报复我,把我弄残弄死,再逼张妙彤生孩子,是不是?你在找死!”
一脚踢翻满腔怨恨的薛其深,陆千尘的拳头照着其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砸下去,一直砸的薛其深鬼哭狼嚎的惨叫,嘴中大口的吐血。
那惨烈的声音,把薛亮、朱白梅和两个壮汉吓的魂不附体,脸色苍白,身体发颤的盯着陆千尘。
这人看起来面相温和,笑容灿烂,打起人来太可怕了!
“我……我没这么想,饶命啊,大爷,饶命啊……”
薛其深很快被打趴在地上,身体抽搐,惨叫的声音也低了下去,一副死狗模样。
看着薛其深的惨样,薛亮浑身发抖,生怕陆千尘把他揪住也一顿死打。
“你以为薛家有几个钱,就能随便欺压一个女人?你以为花点钱找杀手,就能报复我?惹毛了我,一个个送你们归天。”
陆千尘目光如炬,盯向薛亮,踱步而去,一脚踩在薛亮身上,淡淡的道:“告诉你,想报复,尽管冲我来,看我皱不皱眉头。你们薛家人,谁再敢欺负张妙彤,我就不是打断一条胳膊了。”
言罢,他一把扯住薛亮的左臂,在其惊恐的目光下,一掌打断其胳膊。
咔嚓!
伴随着打断骨头的清脆声,薛亮发出了一道杀猪般的惨叫,一张脸惨白无血,额头上的汗珠仿佛被淋上了滂沱大雨,滚滚而下。
“狗东西!乡巴佬!老子杀你全家!杀你全家!”
薛亮从没被人这么暴打过,心头的恼火已经烧昏了脑子,脸孔扭曲的毫无人样,仿佛一头受创的猛兽,挥舞一只手乱抓陆千尘。
“你以为找来两个粗壮的家伙,就能揍我?”
陆千尘目光扫过那两个壮汉,看见壮汉畏惧的垂下脑袋,嘴角扬起一抹轻笑:“看你的样子,很少被人修理过吧?受不了是不是?我会让你受得了的。”
一边说着,左脚死死的踩住薛亮的背身,将打断的那条胳膊放到地上,他用右脚一寸一寸的踩下。
将薛亮手上的指节,一寸寸的踩碎。
“嗷……疼……嗷!”
薛亮发疯似的摇摆着脑袋,一只手被踩得不成样子,那种钻心的痛,令他再也忍受不住,嘴里流出哈喇子,鼻子中冒出鼻涕,眼里泪水哗哗。
“老子杀你全家!杀你全家!”
咚!咚!咚!
陆千尘把脚高高提起,连跺三次,跺在薛亮手掌和手臂上,把那一只手连同手臂踩得变了形,骨头尽碎。
嗷!嗷!嗷!
薛亮痛苦到了极点,眼里泛出惊恐的光芒,望着陆千尘,仿佛看见了一头恶魔。
这一刻,他才彻底意识到,对普通人吼一句“杀他全家”能把人吓死的话,对眼前的人毫无用处。
眼看陆千尘把脚踩到了大胳膊上,薛亮肝胆俱裂,心里一阵胆寒。
惊恐的抬眼望着陆千尘,他发现陆千尘脸色如古井一般,平静如水,根本不像在把整条手臂一寸寸踩断,仿佛在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是一头恶魔!
薛亮吓的浑身一颤,已经痛的全身湿透,彻底怂了下来,嘴里竭力嘶喊着:“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
陆千尘低眼俯视他,眼眸微微眯起:“你不是喊着要杀我全家吗?”
“我不敢,不敢朝你家人动手,我认怂,你把我的话当是放了个屁,好不好?”薛亮满脸的哀求之色,身上的痛苦令他彻底胆寒。
陆千尘一脚踩碎其手肘,眼中寒芒乍现:“你,你薛家,还逼不逼她给死人生孩子?”
“我不敢了,我爸也不敢,我妈也不敢,都不逼,不逼的!”
薛亮五官扭曲,眼里全是仇恨的厉芒,心里恶狠狠的咒骂陆千尘,想和应该怎么把他控制住,拿刀子将陆千尘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你不逼,我却要逼你。”
陆千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把脚移到其大胳膊上,连跺三脚:“还敢不敢报复我了?”
“饶命啊,不敢了。”地上的薛亮被踩的薛亮鬼哭狼嚎,在父母亲痛彻心扉的目光下,痛的浑身湿透,仿佛刚掉进河里爬上来似的。
这一刻,薛亮心里满满的是全是仇恨的烈焰,脸色如厉鬼一般的恶毒,仿佛随时要扑上去,一口咬断陆千尘的脖子。
薛其深和朱白梅看的浑身颤抖,可他们的胳膊也被打断了,这样的场面,除了在一边苦苦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
“你们也知道痛苦?”陆千尘目光一扫薛亮父母,脸上露出一抹讥笑。
“在逼一个女人给死人生娃的时候,在打骂她的时候,骂我奸夫,找来打手修理我,你们哪想过别人会痛苦?在你们眼里,我和张妙彤这种没背景没势力的人,应该任你打任你骂,被你们扣上奸夫的屎盆子,还要装出舒服的样子舔着一张笑脸是吧?”
“没,没的,我们不敢这么想。”薛其深坐在地上,颤巍巍的认怂,脸色关切的望着薛亮。
朱白梅也没了撒泼的疯劲,耷拉着脑袋服软:“是我的错,我不该骂你,不该打骂妙彤。”
他们认识到,陆千尘下手狠辣,毫不畏惧报复,这种人极其可怕。
一个无所畏惧的人,谁不怕?